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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康熙间，前任弘光朝大理寺丞并与左懋第相厚的李清，私下辑成《萝石山房文钞》。他为文集写了感人的跋，叙述已在耄耋之年的他，如何于旧藏之中翻检出左氏作品，读之，“潸然出涕”，“念公精忠大节，争光日月，所谓真铁汉非耶！”那场痛哭，李清自己形容“哭近妇人矣”。收起泪水，他决心忍着老年的“目痛”，将所存左氏之作汇编成书。他最后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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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死予生，呜呼愧矣！因跋数语，非徒志感，且志愧云。[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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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的“愧”，除了他自己，也属于整整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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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谈迁《国榷》，中华书局，2005，第6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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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史可法《款虏疏》，冯梦龙编《中兴实录》，《南明史料（八种）》，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648页。句逗略有改动，与原书不尽相同；另外，“即定”原作“既定”，据文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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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陈洪范《北使纪略》，《中国野史集成》第三十三册，巴蜀书社，1993，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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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张廷玉等《明史》卷二百七十五，中华书局，1974，第70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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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钱《使臣碧血》，《甲申传信录》卷十，上海书店，1982，第1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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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李清《南渡录》，《南明史料（八种）》，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169-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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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陆廷抡《萝石山房文钞序》，左懋第著、李映碧编《萝石山房文钞》卷一，乾隆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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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张廷玉等《明史》卷二百七十五，中华书局，1974，第70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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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王士禛《池北偶谈》，中华书局，1997，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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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脱脱等《宋史》卷三百五十三张叔夜传，中华书局，1977，第111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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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李清《南渡录》，《南明史料（八种）》，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1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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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张廷玉等《明史》卷二百七十五，中华书局，1974，第70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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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李清《南渡录》，《南明史料（八种）》，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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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左懋第《新汉典属国苏子卿墓垣记》，《萝石山房文钞》卷三，乾隆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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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班固《汉书》卷五十四，中华书局，2002，第24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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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左懋第《新汉典属国苏子卿墓垣记》，《萝石山房文钞》卷三，乾隆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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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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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左懋第《新汉典属国苏子卿墓垣记》，《萝石山房文钞》卷三，乾隆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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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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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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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李清《南渡录》，《南明史料（八种）》，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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