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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80 [47] 陈去病《五石脂》,《丹午笔记•吴城日记•五石脂》,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2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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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82 [48] 《江南各省招抚内院大学士洪承畴题本》,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明清史料己编》第一本,1957年原版,中华书局影印,1987,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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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84 [49] 夏完淳《狱中上母书》,《夏完淳集笺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第413-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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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86 [50] 沈起《东山国语补》,台湾文献丛刊第五辑《东山国语•鹿樵纪闻》(合订本),台湾大通书局,1995,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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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88 [51] 李聿求《鲁之春秋》钱栴传,浙江古籍出版社,1984,第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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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90 [52] 李聿求《鲁之春秋》钱栴传,浙江古籍出版社,1984,第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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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92 [53] 同上,第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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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94 [54] 《刑部尚书吴达海题本》,《夏完淳集笺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第6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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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399 野哭:弘光列传 [:1706240798]
1706245400 野哭:弘光列传 柳敬亭 被删改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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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02 在那风云际会的时刻,这个手执醒木、以“耍嘴皮子”为业的说客,因为某种意外,扮演了一个特殊角色。在这角色中,他曾被寄予厚望;而其一生的传奇性,也因之走向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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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08 野哭:弘光列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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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10 记得那次去钞库街38号媚香楼,在门口见一牌,上书:“本馆是省级文保单位,馆内‘媚香楼’及其河厅、水门,是十里秦淮两岸唯一保存的明、清时期古建筑。”编这瞎话儿的人,想必不知道《板桥杂记》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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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12 鼎革以来……一片欢场,鞠为茂草。红牙碧串,妙舞清歌,不可得而闻也。洞房绮疏,湘帘绣幕,不可得而见也。名花瑶草,锦瑟犀毗,不可得而赏也。间亦过之,蒿藜满眼,楼馆劫灰,美人尘土。盛衰感慨,岂复有过此者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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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14 余怀说得很明白,浩劫后他故地重回,所见“蒿藜满眼,楼馆劫灰”,根本已是荒地,哪里还有什么“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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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16 其实,秦淮旧迹休说今天无从觅得,再早一百年,也踪影杳然。我们很多人对秦淮河的印象,来自朱自清散文,读来诗情画意,却更多是作者从旧诗文中得来的对秦淮风情的想象或愿景,并非写实。比朱作略晚,1929年,南社文人姚鹓雏有一本谴责小说《龙套人语》,里面秦淮河是另一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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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18 说什么“珠香玉笑”、“水软山温”,简直成了浊水淤渠,无穷荒秽。若是拿《板桥杂记》、《儒林外史》中所铺张的“河房风月”“旧院笙歌”来对照一下,那才要叫人笑掉了牙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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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20 这描写,也获证于林语堂。他有一篇谈妓女之文,直截了当地称:“南京夫子庙前又脏又臭的秦淮河”。可见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南京的秦淮河已可比美北京的龙须沟,根本是污泥浊水,虽仍有“桨声灯影”,却跟风流蕴藉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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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22 不过,林语堂那篇文章,也犯了一点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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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24 在那盛夏的夜晚,黑暗将那条肮脏的小河变成了一条威尼斯水道。学士们坐在那可供居住的船只上,倾听附近那来回游动的“灯船”上歌伎们唱着的爱情小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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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26 这段话,写的是明末。他所犯错误就在于,以为明末的秦淮河已经“肮脏”。据珠泉居士《续板桥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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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5428 秦淮河凿自祖龙,水由方山来,西流沿石城,达于江。当春夏之交,潮汐盛至,十里盈盈,足恣游赏;迨秋季水落,舟楫不通,故泛舟者始于初夏,迄于仲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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