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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57 [42] 茨威格《人类的群星闪耀时》,三联书店,1986,第3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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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59 [43] 朱用纯《朱子家训》,《蒙学经典》,经济日报出版社,第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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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61 [44]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中华书局,1995,第1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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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63 [45]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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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65 [46] 金耀基《中国民本思想史》,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79,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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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67 [47] 徐枋《答吴宪副源长先生书》,《居易堂集》,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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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69 [48] 徐枋《与葛瑞五》,同上,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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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71 [49] 徐枋《致灵岩老和尚》,同上,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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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73 [50] 徐枋《病中度岁记》,同上,第1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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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75 [51] 徐枋《杨隐君曰补六十寿序》,同上,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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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77 [52] 徐枋《答友人书》,《居易堂集》,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第33-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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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83 野哭:弘光列传 左良玉 杀掠甚于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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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85 名将,一定是打出来的,一定战功显赫傲于同侪。但这位名将却有些特别:常胜,却也常败;常大胜,复常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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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91 野哭:弘光列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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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93 历史视阈有“现场”与“后世”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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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95 说到明朝最后时刻,我常不禁有此一想:设若十七世纪四十年代,南京报业发达亦如今天,那么,四百年后我们从那尘封的故纸堆中拣起几份,翻开一看,或将眙愕不解:牢牢占据报纸头条位置的消息,并非虏之将至,而另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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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97 ——左良玉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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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899 “后世”以为,乙酉(1645年)春末,中国头号大事乃是清兵南下,而我们却郑重相告,那并非当时南京最热门的话题。满城骚然汹惧、街谈巷议的,不是名叫什么“多铎”的清军统帅,这名字对许多人全然陌生,甚至没有意义。“左良玉”才是争相说及、令人欲罢不能如雷贯耳的名字。这三个字,在形形色色的人中间,激起或恐慌或亢奋或迷茫不一而足之种种反应。大家随便找一种时人所著亲历录、目击记之类纪实文字,不拘《金陵野钞》《弘光实录钞》《甲乙事案》《南渡录》《明亡述略》《江变纪略》《浔阳记事》《鹿樵纪闻》《续幸存录》……都将看到,南京覆亡前夕,从三月到四月,左良玉兵变是不变的舆论中心。兵变三月下旬爆发以来,南京当权者视为灭顶之灾,尽撤北面之防,溯江迎拒,弘光之初所设四镇防御体系瞬间一空,明军几大主力彼此火并,阋墙于内。多铎大军,恰当此时渡过黄河,除在扬州遭史可法率数百人抵抗,致稍滞数日,余则如入无人之境,高歌猛进,直抵江口。某种意义上,多铎向南进军的过程,甚至显得寂寞冷清,很少受关注、谈论。直到左氏兵变化为泡影,人们才将视线从西南收回,转向北方,而此时满洲士兵早已闯到眼皮底下。一场轰轰烈烈的改朝换代,就这么突然而又淡然地发生。一路南来的多铎,对如此唾手而致的胜果,或许也多少感到乏味或不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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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46901 几个世纪后,情况已完全颠倒了过来。如今说起乙酉倾覆,我们眼前只会浮现满清铁蹄遮天蔽日情状,左良玉兵变却仿佛天际一抹微云而已,望之杳然,甚至鲜予一瞥。这就是今古视阈之差。随着时间推移,无可奈何地,“后世”所知历史往往远离“现场”,经验世界被理性认识所代替,当时感受强烈、铭心摧腑之事,后来可能觉得根本不重要,而后来目为本质、关键的地方,当时却未必抱同感。凡读史遇到这种反差,都会激起我的好奇以及探知的欲望,眼下亦然。我很想知道,左良玉其人其事,反映着明朝人对自身处境的何种理解,中间包含哪些他们的困扰、失落与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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