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6273606e+09
1706273606 [2] David Hackett Fischer,Champlain’s Dream ,New York:Simon & Schuster,2008,pp.21,37-4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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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08 [3] David Hackett Fischer,Champlain’s Dream ,New York:Simon & Schuster,2008,pp.118,134,342,528-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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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10 [4] Samuel de Champlain,Voyages of Samuel de Champlain,1604-1618 ,Vol.4,New York:Scribner & Sons,1907,pp.54-55;Helena Katz,“Where New France Was Forged,” The Globe & Mail (Toronto),26 July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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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12 [5] Fischer(2008),pp.2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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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14 [6] Morison(1972),pp.94-95;Fischer(2008),pp.212-219.这三个人分别是夏尔·德比安古(Charles de Biencourt,未来的阿卡迪亚总督和副海军上将)、夏尔·拉图尔(Charles La Tour,未来的阿卡迪亚总督),以及罗贝尔·迪蓬-格拉夫(Robert du Pont-Grave,后来成了圣约翰谷的主要毛皮贸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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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16 [7] Fischer(2008),pp.380,401,457;Cornelius J.Jaenan,“Problems of Assimilation in New France,1603-1645,” 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 ,Spring 1966,p.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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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18 [8] Sigmund Diamond,“An Experiment in‘Feudalism’:French Canada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William and Mary Quarterly ,January 1961,pp.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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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20 [9] 其中的一位是我的八世祖母。她于1671年来到魁北克,嫁给另一位新移民并有至少四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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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22 [10] Peter N.Moogk,“Reluctant Exiles:Emigrants from France in Canada before 1760,” William and Mary Quarterly ,July 1989,pp.471,477-484,488;Stanislas A.Lortie and Adjutor Rivard,L’Origine et le parler de Canadiens-français ,Paris:Honoré Champion,1903,p.11;Fischer(2008),pp.47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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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24 [11] Moogk(1989),pp.497;John Ralston Saul,A Fair Country:Telling Truths About Canada ,Toronto:Penguin Canada,2008,pp.9,11;Diamond(1961),pp.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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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26 [12] Diamond(1961),p.30;Saul(2008),pp.10-11;Alaric and Gretchen F.Faulkner,“Acadian Settlement 1604-1674,” in Richard W.Judd et al.,eds.,Maine:The Pine Tree State from Prehistory to the Present ,Orono:University of Maine Press,1994,p.93;Owen Stanwood,“Unlikely Imperialist:The Baron of Saint-Castin and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Northeastern Borderlands,” French Colonial History ,Vol.5,2004,pp.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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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28 [13] Diamond(1961),pp.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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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30 [14] Diamond(1961),pp.22-23,28-29;Robert Forster,“France in America,” 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 ,Spring 2000,pp.24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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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32 [15] Moogk(1989),p.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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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37 美利坚的民族:一部北美地区文化史 [:1706273171]
1706273638 美利坚的民族:一部北美地区文化史 第三章 打造沿海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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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40 在讲述詹姆斯敦的传统故事中,英俊潇洒的约翰·史密斯(John Smith)船长率领一群积极进取的冒险家寻找黄金,同野蛮人搏斗,诱拐印第安人公主。他们建造了一座要塞,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寒冬,“真真正正”奠定了美利坚社会的基础:勇于冒险、支离破碎、特立独行。他们来寻求更美好的生活,创立了新大陆第一个代表大会,这预示着伟大民主制度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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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42 事实上,英格兰在新大陆的第一个永久殖民地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地狱。只有从它延续下来的角度来讲,我们才能称这块殖民地是成功的。这一永久殖民地由私人投资者创建,规划糟糕,领导不善,选址错误。由于大部分美洲海岸尽在掌控之中,弗吉尼亚公司的领导层选择在詹姆斯河里一座四周疟疾肆虐、沼泽环绕的低洼岛屿上建造这块殖民地。詹姆斯河是一个流动缓慢的水体,无法带走殖民者倒入河中的垃圾和人类排泄物,变成了一个大型疾病孵化器。更糟糕的是,几乎没有一个移民对农业有所了解。一半的移民是傲慢的士绅冒险家,另外一半则是聚集在伦敦街头被强行送至新大陆的乞丐和流浪汉。“地狱里再也找不出这么一群该死的人了。”弗吉尼亚公司主席后来谈及这些移民时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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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44 1607年4月抵达的移民有104人。9个月后,只有38个移民还活着。同年春天,约翰·史密斯带着一群新移民抵达。在伤寒夺走前任领导人生命之后,他在几周内便成为殖民地的新领导人。史密斯只担任了2年殖民地的领导人,主要是因为他强迫殖民者每天在田间工作6个小时,殖民者们觉得无法忍受。(“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宁愿饿肚子也不劳作。”史密斯后来回忆称。)殖民者们不是种植粮食作物以熬过来年的冬天,而是花费大把时间挖了一大堆云母。殖民者们以为挖到了黄金,于是说服补给船延迟3个月,直至船上装满一文不值的矿物后才出发。在此期间,补给船上的船员们吃掉了为殖民地带来的大部分食物。结果,1609~1610年的冬天,食物再一次被吃完了,他们被迫吃老鼠、猫、蛇,甚至他们自己的靴子和马。他们把那些已经死去的人的尸体挖出来吃掉。一个男人杀了自己怀孕的妻子,用盐腌制然后吃掉。220名殖民者中只有60人活到了来年春天,此时他们把自己所有的物品装上了一艘船,并且放弃了这块殖民地。不幸的是,在詹姆斯河入口处,他们被一条补给船切断了去路。这条补给船载有300名新的殖民者和他们那毫无幽默感可言的新总督。这位总督强迫他们返回岛上。岛上布满了浅坑,坑里的尸体脸朝下被丢在泥土里。虽然有了这些发人深省的经历,但是殖民者们宁愿继续在大街上闲逛,也不愿种植庄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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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46 后来证明,第一批弗吉尼亚人是如此无能的移民,因为他们来到新大陆并不是为了耕种和建立一个新社会,而是像西班牙人一样征服和统治新大陆。弗吉尼亚公司的创始人希望自己的雇员能够像征服者那样行事,控制那些令人敬畏的印第安人王国,让新臣民去开采金银或在田间劳作以供养他们的新主人。毕竟,在爱尔兰,英格兰人一直以来都实施着同样的计划。在爱尔兰,讲盖尔语的“野蛮人”在英格兰人拥有的种植园里劳作。詹姆斯敦不是用来养活自己的,这就是这里缺少农民的原因。詹姆斯敦本质上是一块归公司所有的军事基地,配备有防御工事,实行军事化管理,由一小部分精英军官和一大群普通士兵构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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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48 但是,弗吉尼亚公司的计划是基于这样一个错误的假设:印第安人会被英格兰人的技术吓倒,相信自己的雇主是神灵,并且像阿兹特克人一样服从英格兰人的统治。事实上,这些事都没有在印第安人中发生。当地的酋长波瓦坦(Powhatan)将英格兰人的哨站只看成一个哨站:虽不堪一击且易受攻击,却是欧洲颇有用途的技术(如金属工具和武器)的潜在来源。波瓦坦统治着一个横跨下切萨皮克的联盟,该联盟由30个部落组成,有24000人。波瓦坦住在约克河畔的一个大屋舍里,由40个保镖、100个妻子和一小队仆人伺候。所有人都由下级酋长上供的贡品养活。创建詹姆斯敦时,波瓦坦60多岁,一点一滴地打造自己的联盟,打败敌对的酋长,在领养仪式上收养他们为自己的养子。波瓦坦的计划是孤立英格兰人,让英格兰人成为自己的附庸,给自己上供工具和枪炮。接下来的冲突将沿海低地变成了一个战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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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50 虽然新法兰西的士绅们邀请米克马克酋长们前来参加自己的美食比赛,但是饥肠辘辘的弗吉尼亚人使用武力从波瓦坦的印第安人手中抢夺玉米,引发了一轮暴力冲突。印第安人伏击了一支突击队,杀死了全部17名士兵,往这些士兵嘴里塞满玉米,尸体任由英格兰人寻找。约翰·史密斯率领另一支突击队试图抓捕波瓦坦,却遇到了另一场伏击。史密斯被带到酋长面前,被迫参加印第安人的收养仪式——一场模拟处决[被酋长11岁的女儿波卡洪塔斯(Pocahontas)打断]的夸张仪式。在印第安人看来,这一仪式使史密斯和他的手下成为波瓦坦的附庸。史密斯对此情形却有不同的解释:那孩子被他的魅力倾倒,乞求宽恕他。史密斯回到詹姆斯敦,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我行我素,这让印第安人目瞪口呆。小规模冲突最终导致了大屠杀。1610年,英格兰人把一整个印第安村庄夷为平地,将印第安儿童扔进河里并朝他们开枪取乐。(1613年,波卡洪塔斯被捕,嫁给了一位殖民者,被带回英格兰。几年之后,她因病在英格兰去世。)1622年,印第安人报仇雪恨,突然袭击了不断扩张的殖民地,使347名英格兰人丧生——弗吉尼亚总人口的三分之一。来年春天,英格兰人提出议和,但在签约仪式提供的饮料中下了毒,杀害了所有250名印第安人与会者。战争将断断续续地持续几十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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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52 尽管詹姆斯敦的领导人很无能,但印第安人在消耗战中始终是失败的一方。弗吉尼亚公司继续一波又一波地向切萨皮克输送殖民者,尤其是发现那里的烟草长得惊人之后。1607~1624年,7200名殖民者来到这里;尽管只有1200人幸存了下来,但每死一名弗吉尼亚人,就会有两名殖民者来接替他或她的位置。印第安人的损失——来自战争、疾病以及战争所引起的饥饿——则无法轻易弥补。到1669年,沿海低地印第安人的人口减至2000人,是起初人口的8%。英格兰人的人口已增至40000人,遍布整个沿海低地。这些英格兰人清理了印第安人的土地以种植烟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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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73654 两件大事改变了沿海低地社会发展的轨迹,形成了至今依然存在的文化模式。第一件大事发生在1617年。波卡洪塔斯的丈夫约翰·罗尔夫(John Rolfe)成功地将西印度群岛的烟草移植到切萨皮克,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将弗吉尼亚从一个企业的军事基地变成了一个蓬勃发展的出口导向型种植园社会。第二件大事是发生于17世纪40年代的英国内战。内战导致大批家族外逃,而这些家族形成了沿海低地的贵族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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