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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正坚定哈珀提前大选决心的原因是加拿大经济在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打击下日渐疲惫。加拿大已经连续10多年增长的国内需求开始下降,房地产降温,失业率升高,股市下跌。人口最多、选票最多的安大略省就是个晴雨表,2008年几乎每周都有制造业工厂关门。加拿大3/4的出口流向美国,而美国经济减速加快,加拿大出口面临更大压力。经合组织早先已将加拿大2008年的预期增长率下调至0.8%,而专家的预测2009年更坏。如按期在2009年10月举行大选,这个问题势必成为焦点。然而,提前大选的结果未尽如人意,2 300万选民投票,只有58%的参投率;议会308席中,保守党仅赢得144席,虽高于2006年的124席,支持率也由36.3%上升为38%,但离组建多数派政府所需的155席尚差11席。自由党的表现更糟,从95席降至77席,哈珀政府虽仍为少数派政府,执政地位却得到了一定的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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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金融危机开始以来,哈珀是第一位面对选民的西方领导人,成功连任后,他主要是应对世界金融危机。首先,制定金融法规,以有效控制银行风险;其次是减税,以促进产业发展,希望带领国家度过危机。这对哈珀政府都是严峻的考验,果然他连任后仅仅一个月,就遭遇了一次严重的政治危机,险些下台。11月27日宣布的最新财政预算修正案,削减给各党总额3 000万加元的补助,企图切断反对党的财源,提出的理由是应对经济危机。可是,3个反对党不买账,立即联手签署联盟协议,拟组建为期两年半的联合政府,以取代哈珀政府。在以后将近3年的执政中,哈珀虽以少数派组阁,实际上日益强劲,要利用一切机会打击反对党,例如将阿富汗驻军日期由2009年延至2011年;军费开支207亿加元,而不是估算的80亿加元;移民新法损害潜在移民者的利益,等等。此前,各大国纷纷出手挽救经济,而哈珀政府没有出台任何刺激措施,却强调加拿大经济基础良好,还作出下一财政年度8亿加元盈余的乐观预测。12月4日哈珀被迫请求总督暂时中止议会,才避免被联合起来的在野党推翻。此后,他只好向反对党退让,不仅放弃取消行政补贴条款,而且宣布新的拯救经济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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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9年1月26日公布新的施政纲领中,哈珀承诺推出数百亿加元重振经济的庞大计划。政府强调为重振经济将不惜成本,第二天便向议会提交新财政年度的预算,明确开列出“重点”刺激目标:投资70亿加元用于基础设施建设,确保金融体制稳定,支持林业、制造业、汽车业、旅游和农业,等等,以及保障失业者、低收入者和老人等弱势群体的生活。未来两年政府预算要达到640亿加元,将使保持10多年结余的财政首次出现赤字。如此庞大的项目计划,虽是为了挽救陷入衰退的经济,但也想彻底化解政治危机。可是,魁北克党团和新民主党当天就明确对预算案投反对票。最大的在野党自由党的新领袖迈克尔·伊格纳季耶夫(Michael Ignatieff, 1947—),不愿在经济危机关头发难,认为连续两次大败的自由党尚要休养生息,趁人之危,会进一步失去民意。这样,哈珀政府的压力暂时得到了缓解。但政府6月11日向议会提交的刺激经济计划的落实进度报告(第二阶段刺激经济措施),再起波澜,由于哈珀同意与最大在野党自由党进行党魁会谈,才没有出现较大麻烦。党魁会谈的结果是,确定设立“蓝丝带”特别小组,双方各委任两名成员,对就业保险制度改革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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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09年9月,已有迹象表明这次衰退已经接近底部,未来将步入一个经济恢复期。2010年3月4日,哈珀公布题为《强大的加拿大、强大的经济:目前与未来》的施政纲领,宣布“重新调整”政策,提出由于经济危机即将结束,政府将转向控制财政预算,紧缩银根,削减开支。第二天宣布190亿加元刺激基金的最后一笔拨款,用于防止经济衰退,但要在下一年度发放。这意味着退出财政刺激政策,遭到媒体批评,说新措施除宣传性的官员冻结工资外,就是吸引外资、改革环保和提高单亲家庭援助金。反对党虽对预算政策吹毛求疵,但决定不投反对票,转向对一些不太紧迫的问题进行辩论,如修改国歌、声援太平洋和北极海岸猎人反对欧盟禁止进口海豹产品等,表明还是配合政府的。2010年11月1日国际货币组织发布年度声明,肯定加拿大金融体制已经过渡到新国际银行标准,将在西方7国集团中保持最好的财政状况;加拿大经济管理强劲,未来两年平均增长将引领主要发达经济体。2014年4月17日一则新闻报道称,加拿大经济未来两年将只会温和增长,只是由于较高的家庭债务水准和房市降温,或将抑制消费者的支出,经济表现将不及美国。但随着加元贬值和美国经济进一步复苏,预测出口回升可望在2014年下半年实现。33位分析师的调查则显示,美国经济2014年和2015年将分别增长2.7%和3%,加拿大经济2014年和2015年将增长2.3%和2.6%。加拿大央行2014年1月预估2014年和2015年两年平均增长2.5%。这些预测似乎证实了国际货币组织年度声明的分析。而5月31日最近的一则报道称,加拿大经济一季度环比增长0.3%,增幅放缓,美国一季度则下降1%,所以确定加拿大经济何时走出低谷为时尚早。最有利的预期是加拿大未来两年出口复苏,由于美国经济强劲,对商品需求增加,以及加元贬值,加元计价出口销售未来或可增加(预计未来12个月加元将贬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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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经济能够较快出现好转迹象,2014年4月10日英年早逝的吉姆·费拉逖(Jim Flaherty,1949—2014年)功不可没。他在2006年当选为加拿大议会议员,被哈珀委以保守党政府财政部部长,是加拿大任职时间最长、最有能力、最出色的财政部部长之一。然而,受命不久,便经历了2008—2009年全球经济衰退,他却成功引导加拿大经济渡过难关。费拉逖在任内经手8份财政预算,一直致力于平衡预算,2014年2月11日,费拉逖提交“2014年经济行动计划”,显示加拿大财政赤字将继续削减,到2015年财政收支平衡可以说已无问题。所以,在他去世后,昔日的同僚和政敌均深表痛惜。出席他的国葬仪式的包括两位加拿大前总理、加拿大前总督伍冰枝以及联邦自由党党魁小杜鲁多等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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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经济形势良好,在2011年5月3日加拿大第41届联邦议会选举中,斯蒂芬·哈珀率领保守党赢得大多数席位,获第二次连任,保守党政府至今依然地位稳定。哈珀的两次连任,似乎表明加拿大保守党终于走出成为经济危机牺牲品而下台的轮回的厄运。自1896年威尔弗里德·劳雷尔自由党内阁以来这118年内的绝大部分时间内,加拿大大都由自由党执政,至2006年把政权交给保守党时,执政达67年之久。其间,保守党执政时间加上这次连任的哈珀政府,执政总共才30多年,而且在保守党中只有马丁·布赖恩·马尔罗尼和史蒂芬·哈珀赢得连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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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大选中,自由党则惨遭失败,不仅领袖迈克尔·伊格纳季耶夫落选,议席也从大选前的77席跌至34席,是自由党自1873年建党以来的首次大败。有一位加拿大历史学家对此评论道:“现在推测哈珀政府能够执政多久还为时过早,可能这也标志着漫长岁月中自由党及其当政的时代要在加拿大的历史中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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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选出现的另一个新现象是,一向不被看好的新民主党异军突起,在议会中取得的席位从上届的37席大幅提升至102席,取得了突破性的胜利,从而取代自由党成为议会第一反对党。新民主党这次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突破性的胜利,是因为主张削减小公司的税率,以及注重家庭和养老,这迎合了不少选民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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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通史 六、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的对外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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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不久,发生了伊格尔·古任科苏联间谍事件(1945年9月),加拿大政府估计苏联间谍组织已经潜入外交部等机密部门,突然发现失去了过去引以为豪的地理安全感,从而主动积极地卷入超级大国的冷战旋涡。对于刚刚独立不久的自治领国家来说,这是个不小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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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中与美国的关系 不期而至的冷战虽密切了加美双边关系,但加拿大政府却被排斥在对德和约谈判之外。这使加拿大十分不满,1946年便从欧洲撤出占领军,1948年只按希望做的派遣空军到柏林。因此,苏联驻联合国大使格罗米柯将加拿大代表的发言贬低为“美国管弦乐队里令人讨厌的第二把小提琴”。加拿大人感到很受伤害。即使在成立北约组织的过程中,出席会议的加拿大外交官也在美国影响之外进行可能的选择。1948年英法联合提出修改布鲁塞尔条约,苏联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后,低地国家也加入修改。渥太华虽被邀请加盟,却扮演了牵制美国的角色。加拿大外交官伊斯考特·里德建议将北约建成一个比较广泛的经济共同体机构,将华盛顿决策者置于盟友更多的影响之下,防止美国新孤立主义,并且方便参加者获得美国的经济援助。在1949年4月12日签约国中,许多国家都宣称是创始国,只有加拿大审慎对待自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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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歇尔计划与北约组织巩固了西方在欧洲冷战前线的团结,却忽略了内战中的国民党中国这个重要盟友。中国共产党在1949年10月建立政权,渥太华很想承认新政府,最终却追随美国未付诸行动。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美国操纵安理会授权联合国进行军事干涉。但实际上,只有美国大量派军队。最初,渥太华仅派出3艘驱逐舰、一个空军中队参加联合国军。只是在战事推进到朝鲜半岛蜂腰带后,又增派一个旅5 000人,8个月后,加入半岛最窄处的激烈战斗。这时中国正式宣布出兵,加拿大军队也加入38线的战斗,两年多总共损失312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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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盟国担心美国军队被牵制在远东战争,怀疑苏联有意将美国引到亚洲遥远的角落而使欧洲处于无防备状态,因此同意北约立即加快重新武装,召回已经退休的战时盟军司令艾森豪威尔(Dwight David Eisenhower,1890—1969年)将军担任北约最高司令官。12个喷气战斗机中队用来加强北约空军,建立了一支护卫驱逐舰队,以应对苏联大西洋潜艇的威胁。加拿大也为欧洲再征一旅兵力,至此总共装备了15 000人的一个满员陆军师。防务开支从1947年的1.96亿加元急增至1952年的20亿加元,占联邦政府开支的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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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苏联试验了第一颗原子弹,随后很快试爆热核武器,能够运载核武器破坏北美心脏地区的巨型轰炸机也很快制造出来。1952年艾森豪威尔当选为美国总统,把美国战略调整为大规模报复即实行核威慑。新的世界战争随时可能在西欧爆发。加拿大原来希望北约组织是一个经济和文化联合体,危机的加剧使这一希望彻底破灭。1954年重新武装联邦德国,并接受它为北约成员,激烈敌对的两个相邻的西方盟国希腊和土耳其也被划作北约的南翼防线。加拿大广阔领土的防卫第一次成了实际问题,松树线、中部和远距离早期雷达警报线(Distant Early Warning Line)的三层雷达站分布在其北部广阔的领土上,以保证美国随时实施有效的威慑行动。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加拿大两大政党都同意制造箭式超音速拦击机,以覆盖加拿大全部领空,尽管它十分浪费钱财,但后来却只归罪于保守党20世纪60年代的总理约翰·迪芬贝克。无论是法裔加拿大人,还是英裔加拿大人,很少有人谴责北约组织、卷入朝鲜战争以及重新武装,以至于国防部部长布鲁克·克赖埃克斯顿(Brooke Claxton,1898—1960年)相信,征兵可能不会再像两次世界大战那样成为分裂加拿大的政治问题了。不过,应对苏联的爱国热情,已使自愿者足够扩编军队之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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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自1940年起,加拿大对防务已不再独自作出判断,而是自愿为加美两国共享的大陆防务承担义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设立的加美防务常设委员会,自1947年2月恢复活动。此后,加拿大军队在装备、战术和训练体制上也从英国系统转向美国系统。加美两国派驻北约的部队被共同编入英国莱茵军团,而皇家空军师则与美国空军统编。作为1954年建立早期雷达警报系统协议的条件,华盛顿甚至承认了加拿大的北极主权。在1957年北美防空司令部正式建立很久以前,加美就已在空中防卫中密切合作。然而,加拿大的防务状况明显不能适应冷战需要:1945年,军队总共才8.2万人,而且将官多而人浮于事;军舰、坦克和飞机都已过时,以至于晚至20世纪80年代中期,最现代化的军舰仍是皮尔逊年代定购的4艘驱逐舰。虽然实力疲弱,承担的义务从克什米尔到北约北翼都在大量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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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皮埃尔·特鲁多时代,自由主义政策也曾对加拿大的对美关系和防御政策产生不小的影响。皮埃尔·特鲁多不太考虑加拿大的世界地位,对国际地位比对国内语言、文化和宪法冲突的关注要少得多。他看不惯美国人,认为白宫主人从尼克松到里根都是平庸之辈。美国人对皮埃尔·特鲁多也另眼相看,比此前他们对约翰·迪芬贝克的看法好不了多少。皮埃尔·特鲁多先是认为北约无用,20世纪70年代又认为有用,最后却在东西方之间当和事佬;谴责北约的冷战偏见,而与两个共产主义大国拉关系。1970年10月步法国后尘,在西方世界第二个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并建立外交关系,背离了美国的遏制战略,但为东西方关系缓和迈出重要的一步。实际上,不久之后,美国政府也派基辛格访华,促成中美关系在1972年开始解冻。皮埃尔·特鲁多对第三世界以及“南北对话”同样很重视,但有时又反复。这严重影响了加拿大在国际舞台上发挥作用。越南战争与确保相互摧毁的新战略理论,平息了20世纪60年代初的核恐惧,因此皮埃尔·特鲁多也相信裁军的作用。莱斯特·皮尔逊在1968年开始大力整编军队,皮埃尔·特鲁多则进一步,在1969年削减一半驻北约部队,实力减为1/3。这引起北约盟友的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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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外交部也不是外交家坐镇,皮埃尔·特鲁多声称从《纽约时报》就可了解所需要的一切,因而关闭若干驻外使团。马尔罗尼保守党政府的外交比皮埃尔·特鲁多大大倒退,转而与里根政府结成更密切的关系。1985年双方在魁北克城首次会晤后,他向《华尔街日报》宣告:“与美国的友好关系、特殊关系将成为我们政策的基石。”但是,在酸雨问题、美国军事入侵尼加拉瓜以及开支巨大的导弹防御系统上却矛盾甚多。马丁·布赖恩·马尔罗尼被迫同意将西北水道对国际开放,由美国破冰船开道,并要保证提供另一艘舰只。皮埃尔·特鲁多不是让军舰“锈掉”了吗?马丁·布赖恩·马尔罗尼保守党则答应加强防卫力量,以使北约盟国满意。1987年度国防白皮书建议要使海陆空军尽快适应苏联军事挑战的需要,装备了一个核动力潜艇分舰队,以达到保卫三洋的能力,但五角大楼并不支持。华沙条约开始解散时,加拿大拥有12艘新护卫队舰和3个陆军师的兵力,已经恢复到能够作为北约前线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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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1991年美国纠集37国的75万兵力入侵伊拉克时,加拿大政府几天之内就将两艘旧驱逐舰和补给舰组成一支小部队派到波斯湾前线;随后,又在10月派出几架CF18战斗机队的老式飞机参战。新民主党甚至一些自由党人抗议参加海湾战争,说这不是对侵略的反击,而是牺牲维和声誉。尽管批评者后来转变看法,相信要惩罚萨达姆·侯塞因,但觉得海湾战争的盟国似乎很少有像加拿大人那样严重脱离政治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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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21世纪后,在新的保守党哈珀政府的领导下,加拿大似乎在外交领域更紧地跟定了美国,积极参与世界热点。最新例证是随同美英两国积极参与东欧乌克兰政治危机。2013年年末乌克兰选举,亲西方派上台,引起国内政治动荡,进入2014年动荡加剧。俄罗斯明显加以干涉,趁机使冷战时期划归乌克兰的克里米亚重返俄罗斯。美国对此态度强硬,支持乌克兰与俄罗斯对抗,颇有“冷战”的气氛。加拿大明确支持美国。哈珀总理4月17日宣布加拿大将派6架CF-185战机参加北约在东欧的行动,以应对乌克兰东部日益紧张的局势。据悉,这6架战机飞往波兰的瓦斯克空军基地,还另派20名军官到布鲁塞尔北约总部参与安全策划工作。7月17日发生了从阿姆斯特丹飞往吉隆坡的马来西亚航空公司MH17航班在乌克兰内乱地区上空坠毁事件,乌克兰危机加剧。美国及其欧洲盟国借机对俄罗斯进行战争威胁。8月29日英国《金融时报》报道,7个北约组织国家打算联合组建一支快速反应部队,规模至少1万人,包括海陆空军,由英国主导,包括丹麦、拉脱维亚、爱沙尼亚、立陶宛、挪威和荷兰。果然,9月4日在英国威尔士举行第26次峰会决定成立这支部队,以“加强对俄罗斯的防范”。加拿大也确定参加。最近,当中东极端组织活动加剧时,美国联合英国派飞机进行轰炸,加拿大也紧随参加。据10月4日的一则新闻报道:加拿大保守党政府总理哈珀由于处于议会多数,在10月3日很容易通过了派飞机参加轰炸中东恐怖组织“伊斯兰国”的议案,但是不准备派遣地面部队,又是紧跟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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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贸易也是加美关系的内容,实际上也存在依赖和分歧两个方面的特征。首先,贸易继续保持依赖美国市场的传统,皮埃尔·特鲁多1968年执政后提出“第三种选择”的战略,结果在当政末期对美国的依赖却急剧增强,而今依赖更大:1981年约65%的产品出口美国,1989年的数字为74%,在21世纪,加拿大有80%左右的产品是为美国市场生产的。这是由几个原因促成的,其中主要是美国从20世纪80年代早期到90年代中期一直实行强势美元政策,加元大幅贬值,到1998年9月1加元只相当63美分。这就使得加拿大产品在美国市场极为便宜,美国居民乐于购买加拿大产品,促使加拿大对美出口。此外,还有加美之间自由贸易、同期欧元区实行保护政策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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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加美也不能避免两国之间的经济贸易摩擦,美国农场主长期对几宗加拿大农产品要求增加巨额补贴。就在反恐战争8个月之后,美国照样关闭了不列颠哥伦比亚的软木工业。这宗贸易是没有包括在北美自由贸易区协定中而由临时协议处理的几宗商品之一。自1983年到90年代中期,签订了最早的3个正式《软木协定》,允许加拿大每年免关税出口到美国市场的定额板材1 400万立方,超出这一定额的部分就要征税,有效地限制了加拿大输往美国市场的加拿大木材。加方生产者不欢迎这些协定,而美方生产者高兴。到1996年协定最后到期后,双方争端加剧,曾试图在世贸协定框架内解决争端,或试用其他方法,但均不成功。2006年又谈判新的《软木协定》,继续实行出口定额制,而摩擦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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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联合国为主要外交舞台 路易·圣洛朗政府时期就主张,加拿大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舞台上应有一席之地,不论知识界和孤立主义者希望什么,绝大多数加拿大人相信提高国际地位的必要性,并转向一度曾持怀疑态度的集体安全理念。1945年5月在旧金山积极参与创建联合国后,威廉·莱昂·麦肯齐·金政府就将加拿大的外交定位为“中等国家”。加拿大充当五大常任理事国之外联合国的重要支持国,并且主要在集体安全以及联合国的各个职能机构对人道主义、经济和社会活动方面发挥较大作用,而对主要的战略问题则不发言,认为那是五大常任理事国的责任。只有当自己能够成为主角时,才在安理会会议上对物质援助或收养难民等非战略问题提出主张,安心于在大国与不起作用的小国之间充当“中等国家”角色。这就是说,加拿大只起“职能”作用,由于影响小不能够发挥全球性作用,物质力量却足够大而不能被忽视,能够发挥实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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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中等国家”的定位,加拿大在经济和技术援助方面却发挥了巨大作用。从联合国成立至20世纪80年代,尽管数额小,却是联合国第四大财政捐助国。此外,加拿大经常充当主要“和平使者”,在联合国维和与人道事业中扮演了不可替代的角色。1948年,印巴发生克什米尔冲突,加拿大开始参与维和。在1954年印度支那战争中,越南赶走法国殖民主义者,加拿大又与波兰一起作为两个中立国监督停火。影响最大的是,在1956年联合国安理会解决苏伊士运河危机中,加拿大外交部部长莱斯特·皮尔逊发挥了关键作用。危机是由美国拒绝提供资金修筑阿斯旺大坝工程引起的,埃及年轻的领导人纳塞尔被激怒,7月26日将连接地中海与红海的苏伊士运河收归国有,征收过境费用,修筑尼罗河上的阿斯旺水坝。英法两国伙同以色列秘密策划报复,约定以色列于10月末发动进攻,越过西奈半岛侵入埃及,英法要求埃及和以色列同时撤出苏伊士运河,然后两国快速出兵干涉,轰炸运河区。世界大多数国家因此被激怒,第三世界国家立即对埃及表示同情,苏联威胁轰炸巴黎和伦敦。由于英法没有事先向美国征求意见,美国人也大怒,对英法两国百般羞辱。加拿大总理路易·圣洛朗谴责英国侵略,称之为赤裸裸的现代帝国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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