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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emoirs, ii. pp. 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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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转引自Schama, Patriots and Liberators,p. 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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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转引自Schama, Patriots and Liberators, p. 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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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转引自J. Godechot, La Grande Nation(2 Vols., Paris, 1956), ii. p. 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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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封闭斯凯尔特河是1648年的威斯特发利亚和约中的一个条款,此举旨在打击尼德兰南部(即比利时,当时的西属尼德兰)、特别是安特卫普的出海贸易而有利于荷兰。——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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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转引自J. Godechot, La Grande Nation(2 Vols., Paris, 1956), i. p.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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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转引自T. C. W. Blanning, The French Revolution in Germany, Oxford, 1983, p.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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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转引自T. C. W. Blanning, The French Revolution in Germany, Oxford, 1983, p. 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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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转引自R. R. Palmer, The Age of the Democratic Revolution, ii: The Struggle, Princeton, 1964, p. 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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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转引自R. R. Palmer, The Age of the Democratic Revolution, ii: The Struggle,Princeton, 1964, p. 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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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转引自Blanning, The French Revolution in Germany,p. 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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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Letters and Documents of Napoleon, p.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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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Letters and Documents of Napoleon,p. 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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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转引自Godechot, La Grande Nation, ii. p. 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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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转引自Godechot, La Grande Nation, ii. p. 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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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转引自Acton, Bourbons of Naples,p. 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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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转引自S. J. Woolf, A History of Italy1700—1860, London, 1979, p. 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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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转引自T. Pakenham, The Year of Liberty,London, 1969, p. 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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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法国大革命史 第十六章 革命的终结 1799—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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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稳定能使大革命的成就维系持久。但当时间步入1799年时,在重启的对外战争和持续的政治争吵之中,这种稳定看来比任何时候都遥不可及。然而,大量潜在的支持力量在等待着那个能实现这种稳定和持久的体制。一位督政府的特派员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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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西边的塞纳—瓦兹地区的农民)根本不是君主制的支持者,什一税和租税的记忆让他们十分反感。狩猎权被废除后,他们十分满意,觉得收成可以翻番,他们也承认并十分重视权利平等。很多人购买了国有土地,所有人的处境都有所改善,当他们对旧制度与新制度作比较时,他们更喜欢后者。但是旧制度的罪恶已经远去,他们唯一还记得的罪恶是革命动荡带来的。法国的胜利受到部分农民的欢迎,但它没有打动大部分农民,因为胜利是用他们儿子的鲜血换来的,而农民不是完全能接受这样的牺牲。他们不太注意运用公民权利,因为运用这些权利会让他们身心疲惫。他们仍然信赖神父,不过这主要是因为固执,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情感。这种情形表明,只要恢复和平、安宁和一段时间的平静,农民就会再次热爱大革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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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革命,也就是督政府体制,能够实现这种和平、宁静和平静吗?对此抱有信心的人看来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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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战事重启,督政府显然需要依靠征兵制来组建作战部队,此举已经在比利时各省引发叛乱。除此之外,另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督政府还试图操纵每年一度的选举。虽然内政部习惯性地颁布谴责王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的双重罪恶的告示,但选举大会因暗中操控而再次出现僵局,个别督政官则在他们认为自己有影响力的地区支持那些可以接受的候选人。一个省级选举官员声称:“不管人民做出怎样的选择,政府都只接受它已经委派好的人。”[2]虽然这次选举的投票人数创历史新低(的确受保王党人的抵制的影响),但选举大会还是拒绝督政府的指导。推举的187名候选人中只有66人当选,27个选举大会出现选举平局,于是便产生了类似于1798年的竞争者名单。但这一次轮到即将卸任的议会踢开行政机构了。花月当选的那些可靠议员现在看起来已是严格的立宪主义者,在出现平局的选举大会中,他们认可的是较大的派别获胜,只有两个大会除外。这就导致大约50名雅各宾派及其同路人(包括花月中被清洗的一些人)进入了议会。没有别的议员的支持,他们无法形成多数,但是,有很多温和派议员因为各种原因也对督政府心怀不满。当新的议会于5月20日召开时,军事溃败的消息从各条战线雪片似地飞来。上届议会在结束之前做出了一个令人毫无信任感的姿态。当再次需要抽签决定谁退出督政府时,最自信的督政官吕贝尔被抽中了。5月16日增选入替的是一直批评宪法的驻柏林大使西耶斯。与1795年不同的是,他没有拒绝这个职务。很久以来他就认为必须做出某种变革,现在他显然认为时机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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