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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之谊》23卷,1931年12月,“假日本能”,2: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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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家渐渐卷入战争的时候,有些人不禁有些欢迎一种想法:那些砖砌起来的丑陋的新城镇会被炸弹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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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友善的炸弹,落在斯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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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已经不再适合于人类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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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已无青青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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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拥而来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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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烂那被称为城镇的烂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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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杰曼[147]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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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把人们有关城乡规划、进入景区和休闲的想法以及对国家公园体系的需要付诸实现。因为在战争时期的联合政府中,对于乡村状况的焦虑与进入乡村的要求迎头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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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与认同:英国民族与阶级地理 六 进入/可进入性:私有财产与国家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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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报告,194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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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是所有人的遗产——这句断言意味着一个推论:必须让所有人享有进入乡村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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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引自希尔19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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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行道和乡村进入权的报告,194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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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革命把人们连根拔起,越来越远离古老的土壤,原初的环境荡然无存,乡村变得遥不可及,人们与乡村的亲密联系被剥夺了……从这种都市现状里产生不出有能耐的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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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引自马希198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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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些专业人士或半专业人士领导了国家公园运动,而进入权运动则肇始于北部工业城镇普通的漫游者。有些人认为是由于社会等级的差别,国家公园运动比进入权运动成果更可观。这一观点是对现实情形的误读。一个是可以在任何荒地上徒步的权利,另一个是控制私人土地用途的权利,比较而言,前者更多地侵占了私人土地排他性的权利。后者作用消极,而随便在任何荒地上徒步的行为则非常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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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198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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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25%的财政和大量的[国家公园]控制权属于地方,国家公园其实只是部分属于国家;既然它们对休闲业的贡献有限,又有冲突,它们也只能算是部分意义上的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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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斯197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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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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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科里根和德里克·赛耶断言,“在许多文献中,无论是国家机构和活动所具有的深刻的文化内涵,还是文化形式所具有的国家调控的特性与范围,都未能得到恰当的体现”(科里根和赛耶1985:2)。国家对于休闲文化的调控和国家关于民族性及文化身份的具体化和表达,构成了英国的进入权立法史和国家公园体制的皮壳。国家与保护组织的目标对象相互交扣,融入立法史之中,它们的文化形式特征并不少于它们所要保护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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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的保护法规,诸如针对风景中建筑物的1882年和1913年《古代遗迹法案》,反映出一种崇古兴趣。当美学—生态的兴趣得到法律的保护时,建筑物和风景被认为“是一种集体遗产,表达了民族精神的本质……定义出民族的身份认同”(洛厄1989:119)。对于早期保护措施的反对乃是出于一种担心,即担心一旦强调公众利益就会牺牲私有权。当公众利益通过保护湖区的行动获得了全国的关注之后,解决这一冲突的办法就是在私有权的关系构架里,通过国民托管组织这种机构进行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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