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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关于巴斯克斯·巴尔多米诺斯所扮演之角色，见AHN, FC-Causa General, 1525-1, p. 13。关于格里古列维奇所扮演之角色，见Evgeny Vorobyov, ‘Nachalo boevogo puti Maksa’, in Evgeny M. Primakov, Vadim A. Kirpichenko et al., eds, Ocherki istorii Rossiiskoy vneshnei razvedki, 6 vols (Moskva: Mezhdunarodnye otnosheniya, 2003–6) III, pp. 152–3, quoted by Volodarsky ‘Soviet Intelligence Services’, ch.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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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Domingo, El ángel rojo, pp. 197–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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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P. Carlos Paramio Roca, Pedro A. García Bilbao and Xulio García Bilbao, La represión franquista en Guadalajara (Guadalajara: Foro por la Memoria de Guadalajara, 2010) pp. 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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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AHN, FC-Causa General, 1530-2, p. 8; Núñez Morgado, Los sucesos de España, pp. 285–8; Galíndez, Los vascos en el Madrid sitiado, p. 66; Guillermo Cabanellas, La guerra de los mil días: nacimiento, vida y muerte de la II República española, 2 vols (Buenos Aires: Grijalbo, 1973) II, pp. 823–6; Gibson, Paracuellos, pp. 178–80; Domingo, El ángel rojo, pp. 11–27; César Rufino, ‘¿Conoces al Ángel rojo?’, El Correo de Andalucía, 26 April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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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Domingo, El ángel rojo, pp. 25–7, 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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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AHN, FC-Causa General, 1526-3, Exp. 5, pp. 202–5 (Fernando Valentí); Domingo, El ángel rojo, pp. 202–3, 2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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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El Alcázar, 4 January 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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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阿道弗·苏亚雷斯政府的各位部长要求对帕拉库埃略斯事件进行调查，然而此举最后只能虎头蛇尾，因为并无任何书面证据表明圣地亚哥·卡里略有罪：Joaquín Bardavío, Sabado santo rojo (Madrid: Ediciones UVE, 1980) pp.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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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No fui responsable’, Cambio 16, 16 January 1977, pp. 12–14; Bardavío, Sabado santo rojo, p.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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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Interview with Gibson, Paracuellos, pp. 196–7; El País, 28 October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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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Quoted by De la Cierva,Carrillo miente, pp.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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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Antonio Elorza and Marta Bizcarrondo, Queridos camaradas: la Internacional Comunista y España, 1919–1939 (Barcelona: Planeta, 1999) p. 379; Ronald Radosh, Mary R. Habeck and Grigory Sevostianov, eds, Spain Betrayed: The Soviet Union in the Spanish Civil War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1) p. 223. 关于该报告的完整版本，见Spain Betrayed pp. 219–33。然而书中颇为荒唐地将该报告当成是季米特洛夫的杰作,而后者当时还在莫斯科。在p. 529，该书还把圣地亚哥·卡里略和他的父亲文塞斯劳弄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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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Stoyán Mínev (Stepanov), Las causas de la derrota de la República española, ed. Ángel L. Encinas Moral (Madrid: Miraguano Ediciones, 2003) pp. 93, 1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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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卡索拉之妻对此之叙述，见Aurora Arnaiz, Retrato hablado de Luisa Julián (Madrid: Compañía Literaria, 1996) p.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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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Ibárruri et al., Guerra y revolución en España, II, p. 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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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战之殇：西班牙内战中的后方大屠杀 第五部两种战争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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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抵御共和国的内部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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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36年底，内战最初几个月里的自发性大规模暴力事件已经不再出现，然而，直到1937年2月初，阿萨尼亚总统注意到，财政部长胡安·内格林仍然怀有对暴行的厌恶情绪。他暗示，那些悲剧让内格林以身为西班牙人为耻。 1 内格林致力于结束不受控制的暴力事件，这一点得到了其朋友马里亚诺·安索的证实。根据后者的讲述，有一次在巴伦西亚的街头，内格林走上前去，与一群拘押了一名男子的武装民兵搭话，因为他看到，那些民兵很明显打算将此人当作法西斯分子枪毙。他冒着巨大的风险，纯粹凭借其人格的力量，迫使他们将此人释放。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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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37年1月起，共和国战线后方的镇压暴力不再像在战争的头几个星期那样不受控制和为仇恨所驱使。自此以后，镇压主要是关乎共和国国家重建的问题，当然也是其自卫所需。因此，它采取了两种偶尔互相重叠的主要形式。一方面，安全部门将工作重点放在打击第五纵队的破坏分子、冷枪手和间谍等内部敌人上来。另一方面，在战争努力之性质方面却存在着激烈的对抗。那些对建立一个能够集中力量进行战争的强大国家持抵制态度的自由主义者和反斯大林主义的左翼人士，被共产党人、很多社会党人以及共和派人士视为颠覆分子。左翼无政府主义者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关注革命目标的实现，并与共和国的国家政权展开了积极的对抗。颇有影响力的少数人直接卷入了犯罪活动当中，他们不可避免地会与安全部队发生冲突。此外，俄国安全顾问将西班牙本国和外籍的反斯大林主义者视为必须被清洗的托派分子，这导致了本就不容乐观的局面进一步复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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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巴伦西亚的共和国政府、马德里的保卫委员会和加泰罗尼亚地方政府均采取坚决的行动，对警察和安全部队施以集中控制并解除各种后方民兵团体的武装，它们便进入了一个与无政府主义者冲突不断的阶段。对于收缴其武器，以及关闭由其控制的、位于出入首都之道路上的和位于加泰罗尼亚–法国边界之道路上的哨所的做法，无政府主义民兵表示强烈反对。有很多纠纷随之发生，比如在1936年11月，保卫委员会中的作战委员安东尼奥·米赫在一次执行公务时受阻而无法出城。 3 西班牙共产党和全国劳工联盟长期处于严重敌对状态，而这一状态又为无政府主义者针对重要的共产党联盟领袖人物的暗杀活动所大大激化——他们在6月份于马拉加杀害了安德烈斯·罗德里格斯·冈萨雷斯，并在7月31日于巴塞罗那杀害了德西德里奥·特里利亚斯·迈内。同样，由来自“欧罗巴影院契卡部”的无政府主义分子于9月份发动的那场针对维托里奥·维达利和恩里克·利斯特的未遂暗杀行动，只会进一步坚定共产党方面进行“以牙还牙”之报复的决心。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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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12月初，当塞拉诺·庞塞拉离开保安总局时，其行政职责由卡里略的副手何塞·卡索拉承担。卡索拉任命戴维·巴斯克斯·巴尔多米诺斯为警察总长。后者的任务之一是扩充由卡里略和格里古列维奇创建的别动队。另有两个别动队成立，并分别由统一社青团激进分子圣地亚哥·阿尔瓦雷斯·圣地亚哥和何塞·科内萨·阿特亚加领导。从1937年初开始，在费尔南多·巴伦蒂·费尔南德斯的指挥下，全部3支别动队将专于针对可疑分子的拘留与讯问，有时还会对其进行肉体消灭。可疑分子不仅指佛朗哥分子，同时也包括马德里的全国劳工联盟成员。卡索拉相信，后者已经失去控制并且遭到第五纵队的渗透。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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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只有卡索拉认为无政府主义运动中充斥着第五纵队分子。拉尔戈·卡瓦列罗告诉西班牙工人社会党执委会成员胡安–西梅翁·比达特：“伊无联已经被数目众多的敌特分子和警方告密者渗透，他们根本无法应付。” 6 他们两人都没有完全说错。全国劳工联盟的会员证可以轻松弄到，借此第五纵队分子可以获取情报，同时这也方便他们活动和采取各种挑衅行为。借助全国劳工联盟方面的授权，第五纵队分子也可以获得共和国安全部门的身份证件。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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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共产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之间爆发了冲突，而在穆尔西亚发生的事件则是苦涩的一例。于1936年10月中旬至1937年1月初担任该省省长的共和派人士路易斯·卡沃·希奥拉一直在对第五纵队分子大力实施追捕，其中一些目标人物早在战争爆发前即拥有全国劳工联盟颁发的证件。无政府主义者的“钢铁纵队”于巴伦西亚遭遇失败之后，其成员已移至穆尔西亚，并对抵制他们的农民进行掠夺和施暴。在12月份，卡沃·希奥拉委派在帕拉库埃略斯屠杀事件中扮演过重要角色的拉蒙·托雷西利亚·吉哈罗担任该省的保安总局特派员。当卡沃·希奥拉的职位被安东尼奥·普雷特尔取代之后，托雷西利亚展开了冷酷无情的行动，其行动是基于一个概括性的假设，即任何非共产党员都有可能是第五纵队分子。被捕者遭到折磨、殴打，并在仿制的处决现场被处死。最终，在1937年4月，全国劳工联盟在西班牙工人社会党的支持下发起了一场抗议运动，随后官方介入调查，托雷西利亚和他的同伙遭逮捕，普雷特尔则被迫去职。托雷西利亚在监狱中度过了6个月，获释后加入了已成为阿尔瓦塞特省省长的卡索拉手下的安全部门。在那里，他那必须清洗后方的执念招来了更多人民阵线中非共产党人士的控诉。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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