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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勒瓦尔,《西班牙的社会重建》,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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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一九三七年八月十八日《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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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一九三七年一月十五日《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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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九三六年九月十七日《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一九三八年二月号哈瓦那《辩证法》;何塞·佩拉特斯,《西班牙革命中的全国劳工联合会》,第一卷,第174—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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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根据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成员马里亚诺·卡多纳·罗塞利写给我的一封信,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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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见一九三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土地与自由》(加斯东·勒瓦尔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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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勒瓦尔,《必要的革命》,第192页;勒瓦尔,《西班牙的社会重建》,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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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托马斯·卡诺·鲁伊斯在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举行的全国劳工联合会巴伦西亚地方组织代表大会闭幕会议上的演说,引自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十七日《社会熔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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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一九三七年四月七日《工人团结报》。另见一九三六年十月四日和一九三七年二月四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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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全国劳工联合会的一份正式报告公开承认,在加泰罗尼亚地区,不计其数的小商人反对集体化运动;见经济管理委员会会议报告,收入《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五日至三月三日在巴塞罗那举行的加泰罗尼亚地区劳工联合会特别代表大会会议纪要》,第363—3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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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阿尔韦特·佩雷斯—巴罗,《加泰罗尼亚地区三十个月的集体化运动,1936—1939》,第49页。这部颇有价值的著作的作者声称,一九二六年以前他一直积极地投身于工团主义运动,不过后来“在政治上独立了”。尽管他以值得赞赏的客观态度描述了集体化运动的正面作用和负面影响,但他显然是支持这一运动的。内战期间,佩雷斯—巴罗是加泰罗尼亚经济集体化委员会法令实施委员会书记处的一名官员(见西班牙文版《加泰罗尼亚地区三十个月的集体化运动》序言,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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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根据罗纳德·弗雷泽的记录,见弗雷泽《流血的西班牙》,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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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佩雷斯—巴罗一九四〇年三月八日写给胡安·洛佩斯的信,见佩雷斯—巴罗《加泰罗尼亚地区三十个月的集体化运动》,第25页。关于佩雷斯—巴罗的情况,见本章注释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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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一九三六年九月九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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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九日《工人团结报》。另请参阅一九三六年八月八日、九月三日和十月八日《工人团结报》;全国劳工联合会加泰罗尼亚地区委员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半岛委员会发表的声明,见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六日《每日图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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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六章[62] 农村的革命、自由共产主义的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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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集体化运动使手工业者、小工厂主和小商人心神不安一样,农村的集体化运动也让小地主、佃户和佃农忧心忡忡。革命最初的几个星期,在对革命之前无地农民打短工——他们出于本能而选择的一种劳作方式——的大庄园几乎毫无例外地实行农业集体化时,集体化运动波及到数以千计的中小农场主。即使是没有立即受到影响的那些人也明白,迅猛发展的集体化运动对他们具有致命的威胁,因为农村集体所有制不仅将使农业工人的劳动力市场不复存在并导致农业生产和农产品销售失去竞争,而且对现有的小地主以及那些在占用土地之后认为这场革命已经完成其任务的佃户和佃农形成某种长期的威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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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战线的不断推移,”爱德华·E.马莱法基斯写道,“而且由于被没收的土地只是在土地改革协会[IRA]以追溯的方式使没收土地合法化之后才逐渐成为政府统计资料的内容,因此无法确切查明,在西班牙共和派控制区,工会组织究竟没收了多少土地。……通过尽力综合平衡现有证据,我得出的结论是,在西班牙共和派控制区,大约三分之一的土地被没收,而且(因为集体化主要实行于可耕种土地)没收的耕地占全部耕地的二分之一至三分之二。说来令人感到残酷,没收土地行为的受害者主要是那些中小地主,由于大庄园所处的大部分地区在内战爆发之后几乎立即被民族主义分子所控制,因而它们并没有包括在土地改革协会的报告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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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在安达卢西亚地区(14)的哈恩省,内战爆发前社会党人构成了那里的劳动力主体,中小地主则拥有相当可观的一部分土地,结果,集体[63]化农业不仅以损害大庄园主的利益为手段,而且以损害中小地主的利益为手段,很快使自己成为具有支配地位的生产方式。“对革命的恐惧使大地主都逃走了。”加里多·冈萨雷斯在他那部研究哈恩省集体农庄运动的著作中写道,“另一方面,如果担心受到曾因工资和劳动条件等问题与其发生过冲突的短工的报复,中小地主则尽量在一段时间里避免引起人们的注意。……实际情况是,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权力掌握在武装民兵的手中。”加里多继续写道,社会党人、全国劳工联合会和共产党人认定,“伟大的时刻已经来临,大规模占有土地并且集体耕种这些土地代表了他们期待已久的革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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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私人农场主惊恐地看着农业集体化迅速蔓延开来时,加入了无政府工团主义者的全国劳工联合会和社会党人的劳动者总工会的农场工人则将其视为新时代的开始。无政府工团主义者是西班牙的传统革命者和农业集体化的主要推动者,他们认为集体化是西班牙革命的一个基本特征。这是他们的首要目标之一,并以极大的魅力控制着他们的思想。他们不仅相信集体化将会通过引进农业科学和机械设备改善农民的生活状况,[4]不仅相信集体化将使农民免遭大自然的危害以及中间人和放高利贷者的不公平对待,而且相信集体化将提高农民的道德水准。“认识到集体化优越性的或是具有明确革命意识的农民,还有那些已经开始采用[集体化耕作方式]的农民,应当努力通过一切令人信服的手段敦促落后者。”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喉舌、对全国劳工联合会的工会组织具有极大意识形态影响力的《土地与自由》写道,“我们不能允许个人占有小片土地……因为私有土地总是产生精于算计和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心态,那是我们希望永远根除的东西。我们需要在物质和精神上重建西班牙。我们将要进行的既是一场经济革命,又是一场道德革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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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另一份出版物写道,集体劳动消除仇恨、忌妒和利己主义,而且开创了“相互尊重和团结”的社会风气,“因为一起过着集体生活的人们像一个大家庭的成员那样彼此相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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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化同时也是提高农民知识水平的一种手段。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主要理论家和活动家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认为:“个体农业的最大弊病是过量的劳动,这使所有身体健全的家庭成员——父亲、母亲、孩子——终日忙碌。……没有固定的劳动时间,体力消耗没完没了。……农民不应当使自己或者孩子作出如此过分的牺牲。至关重要的是,农民应该腾出时间和精力让自己和家人接受教育,因此,集体化之光可以照亮农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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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在集体农庄劳动比较轻松,这使集体农庄庄员有可能通过阅读报纸、杂志和书籍充实自己的头脑,为他们的发展进步提供了条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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