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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一九三六年六月七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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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实例见一九三六年七月七日和九日的《光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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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弗兰克·E.曼努埃尔,《现代西班牙政治》,第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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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一九三六年六月三日《太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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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为了了解这些情况,请看下列参考资料:劳动者总工会副书记帕斯库亚尔·托马斯的演说,分别载于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和一九三七年二月十七日《巴伦西亚通讯》;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六日和三月三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一九三七年四月十三日《光明报》;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和劳动者总工会执委会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签署的文件,见佩拉特斯《西班牙革命中的全国劳工联合会》,第一卷,第252—253页;全国劳工联合会中部地区工会一次会议的代表发言摘要,见一九三六年十月八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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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五日《光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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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22页;另请参阅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七日《光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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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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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知道有些人可能不接受这一总体结论,然而,它并不是在没有认真研究的情况下作出的。在一九六一年出版的《精心的伪装》一书中,我写了下面这一段内容:“在反佛朗哥阵营中,每个工会组织的成员总数可能在一百五十到一百七十五万之间,但是,无法提供战时成员的准确数字。根据倾向于这个或者那个组织的原始资料估计出了上限和下限这两个数字,但是,因为没有办法检查它们的准确性,让这个问题受限于这两个数字没有意义。”在那以后,何塞·路易斯·吉内亚的《西班牙工人运动与工会,1833—1978》一书根据向国际工会联合会缴纳的会费,认为一九三八年劳动者总工会的会员人数为一百九十万零四千五百六十九人,见第94—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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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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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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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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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22—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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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22—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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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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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弗朗西斯科·拉尔戈·卡瓦列罗,《关于西班牙内战的历史记录》,第261—2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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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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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奥拉蒂奥·M.普列托,《政治斗争中的西班牙无政府主义》,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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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见发表在一九三六年九月十七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上的决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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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见拉萨里略·德·托梅斯[贝尼尼奥·贝哈拉诺]未发表的著作《死者没有原谅你们》,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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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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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因加入政府和其他原因谴责全国劳工联合会的最著名的外国无政府主义者是俄国流亡者亚历山大·夏皮罗。关于他在西班牙内战的第一年对全国劳工联合会政策的尖刻指责,见其发表在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八月二十七日和十一月十九日《工会斗争》上的文章。另请参阅亚历山大·夏皮罗和阿尔贝特·德容的《我们的革命为什么失败?》。著名的美国无政府主义者埃玛·戈德曼也批评了全国劳工联合会,但是没有那么尖刻。在对国际工人协会代表大会发表的一次演说中,她说:“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加入政府并向莫斯科那个贪得无厌的恶魔让步肯定不利于西班牙革命,甚至不利于反法西斯斗争。但是,怀着对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远大抱负几乎抑制不住的希望,与西班牙现实进一步的密切接触使我更好地理解了他们的策略,并且有助于我提高警惕,以免对我们的同志做出任何教条主义的判断。”(《红色埃玛言论:文章演说选》,第375—377页)另请参阅《无以为家:埃玛·戈德曼和亚历山大·伯克曼寄自流亡地的信》,第271—272页和《我的立场》,载一九三七年七月二日《西班牙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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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一九三八年一月号《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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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见发表在一九三六年九月十七日《全国劳工联合会报》上的决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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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一九三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工人团结报》。这种企图蒙骗外国舆论的天真尝试可能是在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加泰罗尼亚地方委员会主管宣传的书记哈辛托·托里奥的授意之下进行的。据著名的无政府主义者弗雷亚尔·奥卡尼亚说,托里奥指示自由主义运动的所有演讲者在宣传时不要谈论自由共产主义。“许多自由主义宣传人员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种行为的愚蠢——即使我们注意到,我们相信我们也将不得不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于是,我们继续……发表无政府主义言论。”(一九四〇年八月十七日《无产阶级文化报》)另请参阅塞韦里诺·坎波斯发表在一九四一年一月二十五日《无产阶级文化报》上的文章。在西班牙活动的法国无政府主义者加斯东·勒瓦尔当时写道:“因为需要武器弹药,因为必须从国外获得它们,因为必须依靠民主国家的公众舆论(就资产阶级的词义而言),西班牙人民的所有开创性工作都被无声无息地忽略了。这是一个错误,它使得国际无产阶级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其他方面而不是集中在西班牙人民身上。”(《西班牙的社会重建》,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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