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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一九三八年十月号《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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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何塞·佩拉特斯,《西班牙政治危机中的无政府主义者》,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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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在阿利坎特发表的演说,载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每日图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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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她的父母是著名的无政府主义者费德里科·乌拉莱斯(胡安·巴蒂斯塔·蒙特塞尼)和索莱达·古斯塔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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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见一九三七年六月八日《社会熔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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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塞韦里诺·坎波斯一九五〇年十月二十七日写给我的信(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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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蒙特塞尼一九五〇年五月三十一日写给我的这封信现存胡佛研究所。对奥拉蒂奥·普列托在选择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政府代表这个问题上所起的主导作用的详细描述,见(他的儿子)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32—2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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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一九四七年七月《关切》特刊。另请参阅蒙特塞尼发表在一九六六年一月九日《希望报》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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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在巴塞罗那发表的演说,载一九三七年一月五日《工人团结报》。另请参阅一九三七年六月八日《社会熔炉报》所报道的她的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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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蒙特塞尼一九五〇年十二月七日写给我的信(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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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情况通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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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一九三八年六月号《国际》。另请参阅一九三七年四月举行的全国劳工联合会加泰罗尼亚地区代表大会通过的决议案,见P.贝尔纳德(贝尔纳多·波乌)发表在一九四八年五月一日《宇宙报》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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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四日《自由主义报》所报道的加西亚·奥利韦尔的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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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九日《社会熔炉报》所报道的胡安·洛佩斯的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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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洛伦索,《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第2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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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二十章[212] 遏制革命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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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政府工团主义领导人希望,自由主义运动加入内阁将使其能够更有效地保护自己的革命成果,与此同时,在另一方面,目光转向西方民主国家的共产党领导人则希望,通过提高政府在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普通成员当中的威信,自由主义运动加入内阁将会促进被破坏的国家机器的重建,进而使他们能够在某种民主性质的上层建筑的掩护下,把内战爆发时被革命委员会篡夺的各个部门的国家权力集中到自己手里。此外他们还希望,全国劳工联合会加入政府将使正规的管理机构更快地取代这些委员会。除了篡夺国家权力之外,这些委员会还接管了市政当局以及其他地方管理机构的日常职能;而从革命的第一天起,正规的管理机构不是被强迫靠边站,就是不再行使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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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曾经在一九三四年左派在阿斯图里亚斯暴动时呼吁用革命的权力机构取代共和国的共产党人[1]来说,这种政策体现了某种根本的改变。它也与俄国布尔什维克一九一七年奉行的政策截然不同;因为后者在革命初期致力于用苏维埃取代旧的政府机构,而在西班牙革命中,共产党人则致力于用正规的管理机构取代革命委员会。“形形色色的专门委员会像瘟疫一样突然流行起来,它们执行人们完全意想不到的各种职能。”共产党的喉舌《工人世界报》在内战初期不满地写道,“我们声明,我们每一个人应当关心如何保卫民主共和国,由于这个原因,所有机构都应当准确地反映拉尔戈[·卡瓦列罗]政府的成员结构并促进实现该政府的目标,我们大家全都承诺支持并且捍卫这些目标。这是取得战争胜利的先决条件,它是由诸多因素造成的,具有我国和国际的特点,我们必须采取与其相适应的措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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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共产党的意见是,这些委员会——它们大部分被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中比较激进的成员控制着,而且在各自的地区它们的权力实际上不受任何约束——应当被正规的管理机构所取代,组成政府的所有党派应当在这些管理机构中拥有代表,它们的权力应当受到国家法律的限制。社会党人和共和派人士的意见相同。无政府工团主义者则恰恰相反,他们坚持认为,这些革命机构应当成为新社会的基石。“这些委员会是人民创建的反对法西斯叛乱的机构。”马德里的主要自由主义报纸《全国劳工联合会报》宣称,“……如果不用这些委员会取代省市各级管理部门以及许多其他资产阶级民主机构,就不可能抵抗法西斯主义。它们是人民为了发动革命而创建的革命委员会。……我们这并不是说西班牙应当被数以百计分散在各地的委员会的工作弄得四分五裂。我们希望以这些从人民中间产生的机构为基础……重建西班牙社会,因此,我们应当达成一致,希望它们发挥作用。我们保护它们的主要目的为的是防止在七月十九日被非常可悲地摧毁的那些资产阶级机构和准则死灰复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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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内阁中,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政府部长受到对手的步步紧逼,后者以安抚外国舆论进而增加政府从西方国家得到武器的可能性为由,不断施加压力要求终止委员会的权力。四名无政府工团主义内阁成员之一的费德丽卡·蒙特塞尼写道:“共产党人、社会党人和共和派人士的论点始终一致:必须使西班牙共和国具有一种合法的外表,以消除英国、法国和美国的担忧。因此,国家恢复了它曾经丧失的地位,而作为国家的组成部分,我们革命者帮助它做到了这一点。这就是把我们拉进政府的原因。虽然我们并不愿意加入政府,我们还是加入了,因此,除了在这种恶性循环中被人束缚住手脚之外,我们别无选择。但我可以明确声明,尽管最终我们失败了,我们仍然寸土必争地捍卫了我们的利益,而且从来没有在不经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其中有一名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常任代表——事先授权的情况下支持过任何破坏革命成果的事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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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二月,担任工业部长的全国劳工联合会成员胡安·佩罗承认自己担心英法两国不会根本改变它们在向西班牙政府提供武器问题上的立场,但他认为,“在我们打仗而不是闹革命的情况下”,胜利取决于这两个大国。他接着写道,这并不意味着放弃革命。“前进的路线是这样的:我们必须打仗,而在打仗的同时,我们应当通过小心谨慎地控制工厂仅限于为革命做准备,因为,这相当于站在革命的立场上,用切实有效的方式为在内战结束之后给资本主义社会以致命的一击锻炼自己。”[5]一位著名的自由主义运动左派成员写道:“这是害怕那些‘民主’国家看到我们[214]推进革命将使我们失去它们的‘帮助’,政客们还用这一论点成功地使那些为西班牙的自由发动革命的人踌躇不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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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得到全国劳工联合会成员默认的政府通过了法令,非但没有如全国劳工联合会加入政府时所希望的那样给予各种委员会以合法地位,[7]反而规定必须解散它们并以正规的省市行政当局取而代之,在这些行政当局中,追随人民阵线的所有党派和工会组织均有代表。[8]另外还颁布了一项法令,要求撤除由地方委员会以及政党或者工会组织在公路沿线和村庄入口设立的一切检查站,并由内政部下属的警察部队接管它们的职能。[9]所有这些措施都对无政府工团主义者在数不清的城镇和乡村所取得的支配地位产生了威胁,并且实际上导致他们在某些情况下被排除在村委会之外,[10]自然而然地使敌视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主导地位的情绪更加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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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拉尔戈·卡瓦列罗内战之前立场革命,而且实际上他所控制的劳动者总工会在许多城镇和乡村的委员会中占据着某种支配地位,但是,如果只是因为对于外国舆论的担心,他在解散这些委员会的问题上与共产党人以及政府的其他成员达成共识是可以理解的。当他在上台之后不久宣称必须放弃革命口号以便赢得民主国家的友谊时,他想必已经意识到,他为确保英法两国的支持所做的努力不能仅限于对共和国宪法的口头拥护,因此,必须解散行使国家职能的革命权力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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