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6407357e+09
1706407357 [57]戈尔金,《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79—80页,注释7。
1706407358
1706407359 [58]京特·诺劳,《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与世界革命》,第191页。
1706407360
1706407361 [59]帕尔米罗·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146页。
1706407362
1706407363 [60]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66页。
1706407364
1706407365 [61]何塞·迪亚斯在《斗争的三年》一书中提供了这个日期,见第341页。
1706407366
1706407367 [62]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73页。
1706407368
1706407369 [63]应当指出的是,与埃尔南德斯在政府倒台之后的五月二十八日对卡瓦列罗的激烈攻击相比,他在一九三七年三月七日发表的演说调子温和。因此,并非完全不可能的是,他在多年以后写书时记住的是更加激烈的那次演说。这次演说的全文可以在埃尔南德斯所著《人民阵线内部的一切》(1937)中看到。
1706407370
1706407371 [64]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73页。
1706407372
1706407373 [65]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85页。
1706407374
1706407375 [66]感谢费乌斯通讯社编辑部的工作人员向我提供了这一情况,他们和某些与政府及战时高级委员会成员关系密切的人保持着日常联系。
1706407376
1706407377 [67]一九三七年三月二日《工人世界报》。
1706407378
1706407379 [68]弗朗西斯科·拉尔戈·卡瓦列罗,《关于西班牙内战的历史记录》,第600—601页。另请参阅弗朗西斯科·拉尔戈·卡瓦列罗《我的回忆:致一位朋友的信》,第195页。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与西班牙共产党的意见一致并不让人感到意外,与普列托认为马丁内斯·卡夫雷拉是“高等军事学院”的“头号人才”形成对照,他在写给阿拉基斯塔因的一封信中说这位将军是一个“真正的傻瓜”(“verdadero atún”)(阿拉基斯塔因文件集,卷宗23/A113)。
1706407380
1706407381 [69]拉尔戈·卡瓦列罗把罗霍和米亚哈的答复收入他没有发表的回忆录中(《关于西班牙内战的历史记录》,第600—601页)。关于对罗霍任命的取消,见一九三七年三月十六日《共和国官方公报》。
1706407382
1706407383 [70]关于国防部向马丁内斯·卡夫雷拉致敬的公告,见一九三七年三月十六日《巴伦西亚商报》。虽然拉尔戈·卡瓦列罗说他没有找人填补空出来的这个职位(拉尔戈·卡瓦列罗,《我的回忆》,第195页),但有证据证明,马丁内斯·卡夫雷拉至少暂时被共和派军官阿尔瓦雷斯·科克上校所取代(见比森特·瓜内尔发表在一九五〇年三月十八日《新西班牙》上的文章;另请参阅拉蒙·萨拉斯·拉腊萨瓦尔《共和国人民军史》,第一卷,第1075—1076页)。一九三七年五月拉尔戈·卡瓦列罗下台后,罗霍被任命为总参谋长(见《西班牙内战与革命,1936—1939》,第三卷,第88页)。
1706407384
1706407385 [71]拉尔戈·卡瓦列罗,《我的回忆》,第195页。
1706407386
1706407387 [72]比森特·罗霍,《这就是马德里保卫战》,第216页。
1706407388
1706407389 [73]埃尔南德斯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发表的演说,见埃尔南德斯《拉尔戈·卡瓦列罗政府危机之前、期间及之后的共产党》,第24页。
1706407390
1706407391 [74]拉尔戈·卡瓦列罗,《我的回忆》,第195页。
1706407392
1706407393
1706407394
1706407395
1706407396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1706399304]
1706407397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三十六章[368] 拉尔戈·卡瓦列罗进行反击
1706407398
1706407399 西班牙共产党在内阁和战时高级委员会中取得节节胜利的同时,苏联在西班牙的代理人一直在努力削弱卡瓦列罗的影响力,由于赢得接替阿森西奥将军担任国防部副部长的卡洛斯·德·巴赖瓦尔的无条件支持,这种影响力在进一步加强。巴赖瓦尔是与卡瓦列罗关系密切的社会党左派圈子中的一员,由于严重的疾病,他起初并不了解最近发生的那些使卡瓦列罗对社会党与共产党结盟失去热情的事情。据他本人讲述,他得到的信息全都来自亲共产党的人,因为拉尔戈·卡瓦列罗与他交谈仅限于了解其健康状况,尽量不让政治形势的发展变化打扰他。[1]结果,巴赖瓦尔承认,他就任新职之后有意为两党合并发挥作用。“考虑到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都不能例外,我坦率地承认,”他写道,“有一段时间我和所有社会党左派深受共产党人的影响,因此我认为,重新开始工作的我应当有些出色的表现,通过持续不断的积极努力推动两党迅速合并,以便把我们自己从正在陷入的灾难中解救出来,同时显示共产党的办法的优越性。”[2]他在另一篇文章里承认,“与许多社会党人的严重惰性相比”,共产党人的“能动性很适合”他。[3]
1706407400
1706407401 尽管巴赖瓦尔在即将复出之时从他的社会党同志嘴里听到了一些指责:“就在前线,甚至在战地医院里,社会党人,仅仅因为他们是社会党人,正在受到可耻的对待,而共产党人则在各个方面受到欢迎,甚至将荣誉据为己有”;人们可以看到,社会党或无政府主义连队的战士“打着赤脚、衣衫褴褛,相比之下,同一个旅但是属于共产党的另一个连队的装备仿佛是要参加阅兵式”,但他倾向于认为这些指责夸大其词。
1706407402
1706407403 “我得到的印象令人非常震惊,”他写道,“以致我真的以为我听到的一切都在相当程度上被夸大了。此外,在与社会党人的各种谈话中,例[369]如在与我们后来知道早已效忠于共产党的德尔巴约的谈话中,他们十分巧妙的回答听起来充满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热情,深受两党联合这一伟大理想的鼓舞并且热切希望通过一项影响深远的政策消除那些指责中可能确实存在的现象,使更加紧密地团结起来的社会党人和共产党人致力于赢得这场战争,结果,尽管我已不再处于脱离动荡的政治现实的天真状态,我仍然认为在我看来令人发指的邪恶不可能表现得那么优雅。由于这个原因,我愿意与那些不会行此不义——这种不义是某种精心策划的产物——的人一道,继续为这项全面联合的政策出力。”[4]
1706407404
1706407405 然而,一旦坐在国防部副部长的位置上,巴赖瓦尔的看法就发生了改变。“在这个气象台里……我得到的印象是,我过的是一种最让人讨厌的生活,这粉碎了我在生病期间精心呵护的我最珍视的那种幻想。我渐渐发现自己轻信到了何种程度,以致面临受玫瑰色眼镜诱惑误入歧途的危险,这种玫瑰色眼镜像它们歪曲的世界一样丑恶。在担任这一职务期间,我必须在短时间内改变部队的卫生管理和运输服务,并且为调整军需官队伍做准备。”[5]巴赖瓦尔在另一篇文章里证实,由于军需官队伍控制在共产党人手中,“这个营私舞弊、招降纳叛的可怕武器被肆无忌惮地滥加使用,从为某个朋友弄一张特别证券的小型骗局,到根据部队或其指挥官的政治色彩决定给不给整个一支部队发放食品和服装的大型丑闻”。[6]
1706407406
[ 上一页 ]  [ :1.70640735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