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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01 [20]关于奥尔特加的共产党员身份,例证见《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638页所援引的普列托的话;赫苏斯·埃尔南德斯,《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89和98页;(接替奥尔特加担任安全总局局长的)社会党温和派人士加夫列尔·莫隆,《过去的政治与未来的政治》,第95页所援引的苏加萨戈伊蒂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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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03 [21]胡安—西梅翁·比达特,《全都是罪犯》,第6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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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05 [22]苏加萨戈伊蒂亚,《西班牙内战史》,第279—280页。着重体是我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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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07 [23]胡斯托·马丁内斯·阿穆蒂奥,《挟持民众》,第218页。另请参阅莫隆《过去的政治与未来的政治》,第100—102页,他讲述了自己作为安全总局局长为使安全总局和警察部队摆脱共产党人的影响而进行的徒劳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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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09 [24]比达特,《全都是罪犯》,第7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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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11 [25]《西班牙内战与革命》,第三卷,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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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13 [26]《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6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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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15 [27]比达特,《全都是罪犯》,第6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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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17 [28]第一百二十七期《国防部官方日志》,见拉蒙·萨拉斯·拉腊萨瓦尔《共和国人民军史》,第二卷,第1206页,注释1。科登后来被任命为阿拉贡前线东路军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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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19 [29]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一日《国防部官方日志》。对罗霍的热情赞扬见一九三七年五月二十日《红色阵线报》。一九三七年十月二十一日,他被普列托晋升为将军(一九三七年十月二十二日《国防部官方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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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21 [30]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共和国官方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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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23 [31]《西班牙内战与革命》,第三卷,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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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25 [32]一九三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共和国官方公报》。另请参阅刊登在一九八五年九月十六日《国家报》上的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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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27 [33]帕尔米罗·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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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29 [34]帕尔米罗·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136—1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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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34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1706399317]
1706409635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四十七章[490] 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取代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成为加泰罗尼亚地区的主导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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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37 在五月事变导致巴伦西亚当局接管了其社会治安和防务的加泰罗尼亚地区,内格林政府的组成巩固了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所取得的政治胜利。五月五日被任命为加泰罗尼亚地区军事指挥官并且兼任在邻近的阿拉贡前线作战的东路军司令的自由共和派人士塞瓦斯蒂安·波萨斯将军——内战爆发时他是国民卫队的长官,一九三六年十月担任中路军司令时暗中加入了共产党——公开加入了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1]在未来几个月时间里,他将给予共产党人充分的自由。波萨斯得到两名共产党员的协助:他的第一政委、前卡瓦列罗派社会党人比尔希略·利亚诺斯和刚刚被因达莱西奥·普列托任命为东路军参谋长的安东尼奥·科登。[2]此外,战事进行期间为使突击卫队顺利通过加泰罗尼亚地区而被内政部长安赫尔·加拉尔萨任命为巴塞罗那警察部队指挥官的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同情者埃米利奥·托雷斯中校六月八日被前马德里警察部队指挥官、共产党员里卡多·布里略中校所取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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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39 五月战事结束后,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政治势力的扩张通过它对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越来越凶猛的攻击显示出来。六月一日,党的书记胡安·科莫雷拉发表了一次激烈程度超过以往的演说,他在演说中谴责了“通过凶恶的胁迫、暴力以及必要时暗杀等手段在城镇和乡村强制实行的集体化”,他还怒斥了“控制着工人群众的强大工会的专横意志,工人在巴塞罗那街头遭到随意追捕”,然后被“指控和处决”。他宣称,这些强大的工会攻击“下层中产阶级,破坏经济结构,破坏工业、商业和银行储备——正是后者构成了我们重建经济的基础”。最后他说,存在着“有计划有组织的走私贵重金属和商品以及囤积货币的活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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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41 (当然,这些指责有一部分是事实。例如,为了购买武器和补给,全[491]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确实出口贵重金属,但是,必须完全公平地说,与运往苏联的大批黄金相比,出口的数量微不足道,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运往苏联的黄金构成了国家的财政储备。[5]其实,反对全国劳工联合会的人对其更为不满的是它对主要港口和法国—西班牙边境的控制,这种控制使它可以通过自己的出口实体把值钱的农产品运往国外换取大量外汇。[6]无政府工团主义者认为这种控制是一个不容剥夺的革命成果,而中央政府则把它看成是对不可废除的国家权力的一种冲击。最终,事实证明,这种政治和意识形态冲突只能用武力来解决,一九三七年四五月间,胡安·内格林把他的边防警察部队派往法国—西班牙边境,夺取了革命者手中的控制权。问题的核心是,无论其政治构成如何,只要希望自己作为一个政权有效地运转,没有任何政府能够承受失去这些重要的权力组成部分所产生的后果。因此,并不令人意外的是,作为革命左派的死对头,从一九三六年九月进入财政部的那一刻起,内格林就发现自己与全国劳工联合会势不两立。一九三七年五月在内格林政府中担任内政部长的社会党温和派胡利安·苏加萨戈伊蒂亚说,总理兼财政部长“并不希望无政府主义者加入政府”,因为他想“解散全国劳工联合会成立的所有出口组织”,从而“一劳永逸地杜绝”因把杏仁、柑橘和藏红花运往国外所造成的外汇损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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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43 尽管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的对手遵循其“造成消极后果”的路线,科莫雷拉继续说道:“我们始终坚持自己的路线,因此,今天力量对比的天平与内战初期不同了。……今天,凭借经验,广大群众已经可以通过日常事态发展的事实辨明,我们的路线正确而且真诚。今天,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天平已经开始倾斜,这种变化意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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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45 另外,关于自由主义运动最敏感的问题之一,科莫雷拉谴责全国劳工联合会对公共事业和服务的控制。他强烈要求用一个新政府取代五月事变期间所组成的临时政府,新政府应当“把全部设施交给市政委员会,以使所有公共服务立即归城市管理,尤其是交通运输、煤气和自来水工程、公共娱乐、住房、屠宰场和集市”。他接着说:“例如,有人说,谈论公共交通是反革命,因为这意味着夺走工人拥有的东西。……我们想形成一个特权阶层吗?我们想形成一个新的贵族、新的资产阶级吗?成千上万名工人难道是为了让我们最终可以用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电车有限公司取代巴塞罗那电车有限公司而战死在前线的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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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47 [492]另一方面,无政府工团主义者坚称,他们并不反对将公共服务归城市管理。“我们已经声明而且将在必要时反复重申,”《工人团结报》说,“将公共服务归城市管理与我们的原则一致。但是,必须保证市政委员会摆脱官僚主义的惯性并且清除旧时代政治生活中固有的道德败坏。”[9]这等于变相说,只要他们没有控制市政委员会,就不会同意将公共服务归城市管理。尽管自身势力有所增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并不能够自行其是,因为,在巴塞罗那市政委员会讨论城市管理的问题时,由于担心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得到过多的权力,加泰罗尼亚左翼共和派与全国劳工联合会站在了一边,它声称:“在它看来,除非得到工人阶级同志的有力合作和充分理解,否则的话,无法实行[城市管理]。”[10]不过,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和西班牙共产党继续施加压力要求将公共服务归城市管理,[11]就像它们为削弱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经济实力而要求将基础工业国有化时所做的那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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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09649 此外,革命初期建立的革命执勤小分队治安巡逻队——试图将其解散然后并入统一的内务治安部队是三四月份在加泰罗尼亚引起争议从而造成政治僵局的主要问题之一——再次成为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攻击的对象。[13]六月四日,加泰罗尼亚左翼共和派的自治政府内务专员卡洛斯·马蒂·费塞德发布行政命令解散治安巡逻队,[14]他根据的是三月份通过的解散巡逻队、突击卫队和共和国国家卫队并将它们合并成为一支统一的内务治安部队的法令,《工人团结报》曾痛斥这项法令“与劳动人民的斗争和愿望格格不入”。[15]人们应当记得,马蒂·费塞德是五月四日在巴塞罗那战斗进行期间所组成的临时政府的四名成员之一。但是,作为自治政府社会治安力量的首脑,他实际行使权力的时间非常短暂,因为,在五月五日中央政府接管社会治安后,他成了巴伦西亚当局任命的社会治安代表的一名微不足道的助手。注意到社会治安代表曾经告诉他不再需要巡逻队执勤,因此,他发布的行政命令规定,根据三月份通过的法令,巡逻队员个人可以申请加入统一的内务治安部队。由于实际上根本没有组建统一的内务治安部队,而且对解散突击卫队和共和国国家卫队只字不提,[16]显然,援引三月份通过的法令只是为了给解散巡逻队提供法律支持。几天后,社会治安代表何塞·埃切瓦里亚·诺瓦宣布,他已经发布命令以保证巡逻队员“在四十八小时之内”交出他们拥有的全部装备和营房。[17]尽管镇压巡逻队的抵抗所用的时间超过了四十八小时,[18]但是,到六月底时,作为一支有组织的革命武装,它永久性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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