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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23 [34]关于这种辩护的实例,见逐字逐句记录下来的公诉人对霍尔迪·阿克尔的法庭盘问(九十五页打印稿,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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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25 [35]介绍宁的生平的文章,见安德烈斯·宁《民族解放运动》,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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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27 [36]判决书的全文见苏亚雷斯《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审判》,第202—2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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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29 [37]一九三九年一月十七日,巴塞罗那陷落九天前,一封由三名囚犯签名的亲笔信寄给内格林、孔帕尼斯和冈萨雷斯·培尼亚,要求释放他们并且恢复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和伊比利亚共产主义青年的合法地位,这封亲笔信见现存(阿姆斯特丹)国际社会历史研究所的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档案,第59档案柜,第5档案盒。这封信的影印件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领导人,从巴塞罗那国家监狱寄出的信件”档案。关于他们戏剧性地从巴塞罗那逃到法国的经过,见戈尔金,《政治食人族》,第302—335页和《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279—299页;另请参阅一九三九年四月七日(英国独立工党的)《新领袖》和一九三九年三月三日(托派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官方喉舌)《社会主义呼吁》。这一期报纸上刊登了特伦斯·费伦所写的关于西班牙布尔什维克列宁主义者和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领导人逃离巴塞罗那的长篇文章。费伦说,当监狱长打电话给军事调查局局长圣地亚哥·加尔塞斯要求派一辆卡车将囚犯运往北方时,加尔塞斯咆哮着说:“没有卡车运送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领导人;让法西斯分子把这些杂种干掉算了。”另请参阅戈尔金《政治食人族》,第305—3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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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31 [38]戈尔金,《巴塞罗那的莫斯科程序》,第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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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33 [39]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二日《工人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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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35 [40]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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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37 [41]一九四〇年三月二十八日和五月十六日《人民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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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39 (44)拉科西·马蒂亚斯(Rákosi Mátyás,1892—1971),匈牙利共产党领导人。一九三四年在匈牙利受审,被判处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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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41 (45)季米特洛夫案件指的是一九三三年德国国会纵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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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43 (46)霍尔蒂·米克洛什(Horthy Miklós,1868—1957),匈牙利海军军官,保守派领袖。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匈牙利王政复辟时期被选为摄政,充当国家的临时首脑,并无实权。三十年代权势逐渐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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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45 (47)解放神学运动是二十世纪罗马天主教会开展的一项宗教运动,主要在拉丁美洲进行,运动主张发挥宗教信仰的作用,通过参与政治事务和公众事务扶助贫困者和受迫害者,强调以宗教实践对时代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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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50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1706399320]
1706410251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五十章[522] 破坏集体农庄和解散阿拉贡地方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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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53 为了追寻革命浪潮衰退的过程,我们现在必须回到一九三七年春天,当时,由全国劳工联合会和劳动者总工会的农民协会以传教士般的热忱在一九三六年七月发起的集体化运动正面临着越来越猛烈的攻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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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55 共产党人农业部长比森特·乌里韦一九三六年十月七日颁布的法令使革命初期的没收财产行为合法化,但是不包括没收那些与军事叛乱无关的地主的财产的行为。受到这项法令的鼓励,许多被迫接受集体化的地主现在开始要求归还他们的土地。此外,让无政府工团主义者和社会党左派均感头疼的是,共产党人利用这项法令鼓励那些在内战之前与挣工资的农业工人有矛盾却又不情愿地被集体农庄运动裹挟的佃户和佃农收回他们以前耕种的土地。人们应当记得,这些农民中的许多人内战之前属于右翼政党,尤其是在巴伦西亚省,如今,那里有五十万人加入了西班牙共产党组织的农民联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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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57 当对集体农庄的攻击在一九三七年五月底达到高潮时,忠实追随拉尔戈·卡瓦列罗的社会党左派人士、劳动者总工会下属的全国农业工人联合会总书记里卡多·萨瓦尔萨宣称:“我们现在最强烈的愿望是保卫革命取得的成果……觊觎革命成果的敌对势力——即过去的反动分子以及那些因为充当政治恶霸的走狗而以租赁的方式占有土地的人——变得越来越强大,而我们的会员不是要求获得土地遭到拒绝,就是被人从所耕种的贫瘠土地上赶走。今天,在臭名昭著的十月七日法令的保护下,这些反动分子正在大肆攻击集体农庄,目的是要瓜分它们……从而终结农业革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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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59 六月六日,控制着全国农业工人联合会的社会党左派的喉舌《前进[523]报》声称:“对于希望把这场斗争限制在反封建的范围内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来说,共产党的政策最为有利。对于工人阶级政党和组织来说,情况不是这样。”它断言,共产党人想以过度侵犯忠于共和国政权的小农场主的合法利益为借口,破坏集体农庄的建设性成果。“保护现有土地拥有者的利益是一回事,……但是,这与通过消灭集体农庄产生一个农村小资产阶级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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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61 六月上旬,无政府主义报纸《思想报》声称,“恐怖和死亡”正在“我们最优秀的同志”当中蔓延,“特别是在集体农庄中蔓延”。[3]几周之后,全国劳工联合会卡斯蒂利亚地区农民协会总书记声称:“我们与共产党人进行了可怕的斗争,特别是与他们指挥的军队进行了斗争,他们杀害了我们最优秀的农民积极分子,野蛮地破坏了我们的集体农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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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63 一位安达卢西亚农民回忆说:“即使共产党人不用武力破坏全国劳工联合会的集体农庄,……他们也会派遣大批铁杆支持者,以需要肉类供应军队为借口,抢走集体农庄的牲口。……[他们的]目的是,像在一种极权主义制度下一样,不容反对地控制一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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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65 对集体农庄的攻击既破坏了农村的经济,又打击了农民的士气,因为,随着攻击活动在夏收之前达到顶峰,许多地方的农业工人放弃了他们的收成。于是,共产党人农业部长比森特·乌里韦六月初颁布了一项法令,承诺帮助集体农庄避免“可能使那些在没收了土地之后自愿选择以集体农庄的方式进行耕种的农业工人寒心的经济衰退”,并在本农业年度承认集体农庄的合法地位。[6]西班牙共产党的喉舌《红色阵线报》在评论这项法令时忽略了只是暂时给予集体农庄合法地位这一事实。它肯定地说:“[该法令]给予……集体农庄一种不可动摇的合法地位。……由于这项法令,因广大农业工人自发的冲动而出现的集体农庄如今变成一种合法的农业劳动形式。”[7]不过,正如在前面某一章所提到的那样,继续掌管农业部直到内战结束的乌里韦部长始终没有给予集体农庄永久性的合法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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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67 尽管一九三七年六月颁布的法令为集体农庄提供的保护仅限于该农业年度,但是,它在农村营造了一种宽松的气氛,因此达到了直接的目的。不过,农作物刚一收割完毕,不祥之感立即卷土重来。八月十一日,中央政府解散了无政府主义者控制的保卫阿拉贡地方委员会。该委员会一九三六年十月在卡斯佩成立,目的是指导阿拉贡地区的反佛朗哥武装占领区的革命,这一武装主要由自由主义者组成。西班牙共产党的官方内战与革命史写道:“阿拉贡地区的真正主人是无政府主义者,在加泰罗尼亚的全国劳工联合会民兵武装的帮助下,他们在该地区实行一种无政府主义专制。……阿拉贡地区的无政府主义者强制推行集体化,该地区盛行的抢[524]劫、犯罪和骚乱在工人当中引起了强烈的不满和严重的不安。为了平息工人的骚动并在不使用‘可恶的’政府标签的情况下使他们的统治更冠冕堂皇,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领导人发明了阿拉贡地方委员会,同时建立了一套维持其统治地位的官僚警察机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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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69 这些指责并非完全没有根据。据保卫阿拉贡委员会主席华金·阿斯卡索说,到一九三六年十月,主要由自由主义者组成的民兵部队对食物和牲畜的无节制征用已经非常严重,大有把该地区“完全变成废墟”的危险。他说,这迫使委员会不得不禁止民兵部队负责人在未经其事先批准的情况下征用物资。“我们希望所有人毫无例外地遵守这一规定,以避免出现获得自由的人民敌视其解放和解放者那种可悲尴尬的局面,避免出现人民竟然被其一直向往的革命弄得倾家荡产那种令人痛心的情况。”[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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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0271 在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写给拉尔戈·卡瓦列罗的一份陈述成立地方委员会的正当理由的报告中,华金·阿斯卡索说,阿拉贡地区的三个省缺乏各种管理机构以及该地区部分被“并不是全都遵守必要和应有的纪律”的民兵占领造成了某种混乱的局面,这种局面预示着后方经济崩溃、前线战争失败的危险。由于这些原因,他接着说,有必要成立一个承担以前的管理部门所行使的全部职责的机构,“一个在组织和功能方面充分满足当前形势需要的机构”。[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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