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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56 [39]《西班牙共产党史》(共产党的官方历史),第1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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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58 [40]内战结束以后,内格林的政治秘书贝尼尼奥·罗德里格斯在墨西哥告诉我,据信,几名共和派政府部长可能将由贝尔纳多·希内尔·德洛斯·里奥斯带头通过辞职突然制造一场内阁危机(一九三九年我在墨西哥对罗德里格斯的采访)。这次采访的速记整理稿现存胡佛研究所。我们已经知道,即使在伊鲁霍和艾瓜德辞职后,几名共和派政府部长仍然无所作为。在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日写给我的一封信中,司法部长伊鲁霍的弟弟、内战期间担任其兄私人秘书的安德烈·马利亚·德·伊鲁霍否认他哥哥的辞职与任何支持谈判实现和平的运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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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60 [41]一九四〇年我在墨西哥对博利瓦尔的采访。这次采访的速记整理稿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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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62 [42]一九四〇年我在墨西哥对博利瓦尔的采访。这次采访的速记整理稿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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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64 [43]哈辛托·托里奥,《从胜利到失败》,第3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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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66 [44]引自时任国防部秘书长的胡利安·苏加萨戈伊蒂亚所著《西班牙内战史》,第456页;亦见于里卡多·桑斯所著《驰援马德里的部队:第二十六师杜鲁蒂纵队》,第254页,两人都收到了这封电报的副本。像热情之花在其回忆录中所做的一样,西班牙共产党的官方史和官方内战史对这封电报避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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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68 [45]《普列托与内格林通信集》,第109页;桑斯,《驰援马德里的部队》,第254—2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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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70 [46]一九三八年八月十六日《红色阵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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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72 [47]两项法令发布于一九三八年八月十七日《共和国官方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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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74 [48]皮·苏涅尔,《共和国与内战》,第523页。阿萨尼亚的简单论述见《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8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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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76 [49]《普列托与内格林通信集》,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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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78 [50]《普列托与内格林通信集》,第109页。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半岛委员会对所谓阴谋和所采取的戒备措施的看法,见一九三八年九月的报告,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档案,阿姆斯特丹国际社会历史研究所,第92档案柜,第305档案盒,第8文件夹,案卷B,第14—15页。这份报告的复印件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半岛委员会报告,一九三八年九月”档案。内战结束以后,空军司令伊格纳西奥·伊达尔戈·德·西斯内罗斯告诉我,内格林当时对他说,“最重要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提高巴塞罗那人民的士气”。他还说,大约五十架飞机参加了阅兵,但是看上去数量多得多,因为它们围绕巴塞罗那盘旋之后又从蒂维达沃山背后飞过再次围绕巴塞罗那盘旋,“因此,没有人能够看出飞来的飞机是不是新加入的”。引述的内容在这次为时两天的采访速记记录的第68页上(现存胡佛研究所,博洛滕资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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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80 [51]据我所知,安东尼奥·贝劳完全听命于内格林。值得把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的证言记录下来。“安东尼奥·贝劳先生[是]左翼共和派最明智、最有代表性的领导人之一。”(胡利奥·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让我去战斗》,第1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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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85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1706399331]
1706412086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九部分 怀疑、分歧、灾难激增,共产党的影响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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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88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1706399332]
1706412089 第五十八章[623] 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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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91 尽管这场政治闹剧仍然在巴塞罗那上演,自由主义运动的作用却微不足道。由于对理论与实践的矛盾看法不一而导致分裂,它失去了影响事态发展的团结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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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93 一九三八年早些时候,当全国劳工联合会因塞贡多·布兰科接替赫苏斯·埃尔南德斯担任教育部长而重新加入政府时,以马里亚诺·巴斯克斯书记为首的全国委员会流露出很大的希望。它在四月八日向地方工会发出的一份通报中断言,通过与内格林政府合作,全国劳工联合会可以恢复一九三七年五月失去的政治地位并且结束对自由主义运动的镇压。它要求所有积极分子遵守纪律接受政府的决定,这些决定可能显得“束缚手脚或独断专行”,但是,鉴于严峻的军事形势,它们都是必要的。虽然全国劳工联合会只有一个部长职位,它声称,这是为了“安抚资产阶级民主国家”,防止法国关闭其边境不许战争物资通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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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95 全国委员会越来越包容的倾向与自由主义运动中更加激进的精神氛围发生了冲突。结果,全国委员会决定对全国劳工联合会的主要喉舌《工人团结报》负责人哈辛托·托里奥采取严厉的惩罚措施,在没有经过任何程序的情况下于五月七日突然解除了他从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八日以来就担任的这个职务。托里奥进行了激烈的反击,他痛斥“所谓上级委员会令人难以置信地冷漠”对待逮捕无政府工团主义积极分子和破坏全国劳工联合会最好的集体农庄的局面。他说,《工人团结报》受到“无法忍受的”审查,并且在什么也没有做的情况下被这些委员会以“阻止政府采取不公正措施”为借口停刊没收。因此,为了让自由主义运动了解真实情况,他在四月三十日决定把经过删改的文章校样发给各个工会组织,以使它们能亲眼看到,“报纸的问题是它无法控制的外力的结果”。他说,这是他被“突然解除”报纸负责人职务的原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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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97 [624]罢免托里奥之后,《工人团结报》采取了一种无条件与政府合作的政策,[3]但它表现得绝不像马里亚诺·巴斯克斯的导师、全国劳工联合会前任书记奥拉蒂奥·M.普列托那样一反传统。奥拉蒂奥·普列托宣称,不问政治的倾向寿终正寝,自由共产主义只是一个未来的目标。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成员、马德里的《全国劳工联合会报》负责人何塞·加西亚·普拉达斯认为奥拉蒂奥·普列托是一个“道德非凡、天资聪颖的人”,是“全国劳工联合会最有头脑的人之一”,但是,他“对我们的运动是危险的”。[4]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奥拉蒂奥·普列托推动全国劳工联合会加入了拉尔戈·卡瓦列罗政府。在一次全体会议上,他反对全国劳工联合会发起的用一个国防委员会取代中央政府的运动,强烈要求代表们“抛弃诸多顾虑、诸多道德和政治偏见、诸多夸夸其谈”。[5]如今,他认为曾经是自由主义运动神圣的意识形态领路人的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只是一个“幻影,一个口号,一种革命幼稚病的特殊形式”,并且指责它言行不一。他说,它为“无产阶级武装”和“控制经济”辩护,成员当中既有军官也有监狱看守,基层国家机关中有它的代表,但在承认这一切的同时,它认为它“因没有加入政府得以保持自身的纯洁”。他还批评一九三七年七月召开的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全体会议所通过的建立“一个新的机构”的决议只是“一个含糊不清的东西”,并且指责半岛委员会因“智力低下和精神虚弱”而否认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政治性”。他坚持认为,无政府工团主义运动应当成立一个自由社会主义政党以便加入所有国家机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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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099 八月危机期间,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试图通过劝说全国劳工联合会领导人让塞贡多·布兰科退出政府来维持它那受到严重削弱的权威,但没有奏效。信仰坚定的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成员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写道:“他们坚持在政府中保留一个不起作用的部长,没有人与他商量或者告诉他利益攸关的事情。……[那些]自以为是的全国劳工联合会代表不顾他们受到的所有羞辱坚持自己的主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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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101 尽管根据塞贡多·布兰科针对自由主义运动的批评所做出的多少有些自辩性的反应[8]判断,他似乎作了某种保全面子的尝试,反对将战争工业、港口和法院军事化的法令,但是,他没有成功,因为,正如阿萨尼亚在日记中简单明了地指出的那样,“内格林制服了他”。[9]这是可以预料的,因为布兰科不是一个具有坚定的无政府主义信念的人,无政府工团主义者说他只是“又一个内格林的人”。此外,当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在三月份与共产党控制的劳动者总工会执委会签订联合协议时,它已经主动承认了政府的最高权力和权威。因此,它不可能轻易转变立场,所以,它在公共场合对这些法令保持沉默。正如无政府主义历史学家胡安·戈麦斯·卡萨斯所指出的那样,这种沉默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因为全国劳工联合会与劳动者总工会签订的协议“为政府鲸吞一切和中央集权的各种心血来潮开了绿灯”。[10]在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方面,半岛委员会谴责政[625]府的三项法令“侵犯了人民取得的民主成果”,这些成果是“防止公然走向一党专政的最低保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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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103 加泰罗尼亚地区陷落两个月前,在一九三八年十月十六日至三十日于巴塞罗那召开的自由主义运动全国大会上,两派之间的根本分歧激烈爆发。经历过布尔什维克革命并且见证了无政府主义运动毁灭的美国著名无政府主义者埃玛·戈德曼应邀出席了这次大会。她阅读了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半岛委员会预先准备的材料,材料“表明,它反对内格林政府逐步蚕食自由主义运动成果,并且对[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的怯懦立场持批评态度”。然而,戈德曼不想根据一面之词作出判断,她用很长时间倾听了马里亚诺·巴斯克斯书记的解释。“我意识到,”她当时写道,“他与半岛委员会的同志们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紧张。我对争论双方同志们的个人诚信不可能有须臾的怀疑。我发现他们全都具有优秀的品质、发自内心深处的真诚和投身斗争的激情。当然,他们的性格差异肯定对这场争论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巴斯克斯同志粗暴的方式和吼叫的声音容易激起对立情绪。[12]最初,在我了解了他粗鲁外表背后的真诚和优良品质之前,我自己对它们也很反感。……[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同志们]准备了一批令人叹服的文件材料,有力地证明了某些针对自由主义运动成员的暴行。……我必须承认,我们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同志的批评和要求有充分的理由。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自己像一只守护着它的小鸡的母鸡一样。我为他们担忧。”[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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