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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埃斯克里瓦诺向我提供的一篇没有发表的文章(编号2)(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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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埃斯克里瓦诺向我提供的一篇没有发表的文章(编号2)(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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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感谢费乌斯通讯社的里卡多·德尔里奥告诉了我这个情况。见我与他谈话时所作的速记记录稿(现存胡佛研究所);另请参阅拉蒙·卡斯特拉斯·阿奇多纳《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主义联盟:面对内战与革命,1936—1939》,第328—329页。关于拉莫内达和青年书记处的更多情况,见埃斯克里瓦诺一九五〇年六月十二日写给我的信(现存胡佛研究所)和一九三八年十月二十一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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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见一九七八年六月九日《泰晤士报文学副刊》;我的回应见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七日《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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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七日《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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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巴伦廷·冈萨雷斯,《西班牙共产党与苏联的斯大林反对派》,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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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见佩拉特斯《西班牙革命中的全国劳工联合会》,第三卷,第2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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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一九三九年四月号《国际工人协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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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阿拉基斯塔因文件集,卷宗7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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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被因达莱西奥·普列托引述,见《我如何以及为什么离开国防部》,第48页。另请参阅普列托一九三九年七月三日写给内格林的信(同上,第101—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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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赫苏斯·佩雷斯·萨拉斯上校,《西班牙内战,1936—1939》,第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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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被赫苏斯·埃尔南德斯引述,见《我是一个斯大林的部长》,第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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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一九三八年六月十一日《国际新闻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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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五十九章[635] 人民在为什么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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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迎合西方民主国家的政策一致,内格林政府努力争取外国资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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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七日,它颁布法令解散了加泰罗尼亚电力联合会,[1]该联合会根据全国劳工联合会的倡议成立,目的是要控制在加泰罗尼亚地区开办的外国水电公司。根据这项法令的规定,所有公司将恢复企业法人(personalidad propia)的地位,以便将其归还以前的所有者。同时,解散革命初期成立的工人委员会,并向每个企业派遣一名政府审计员(interventor)。“全国劳工联合会的工会组织强烈抗议对[加泰罗尼亚自治政府一九三六年十月批准的]集体化法令的这一肆意侵犯。”[2]无政府工团主义历史学家何塞·佩拉特斯写道,“加泰罗尼亚的一些政治团体也提出抗议,它们认为这是中央政府对加泰罗尼亚自治权的干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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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法令“表明,”《纽约邮报》驻巴塞罗那通讯记者写道,“政府开始采取严厉措施安抚外国大资本家,从而把对英法两国外交政策具有巨大影响力的重要财团争取过来。”[4]但是,由于相信佛朗哥将军将会赢得最终胜利,有关企业对这种姿态视而不见。基地设在多伦多、以加拿大人而著称的国际大型企业巴塞罗那牵引、照明和动力公司在加泰罗尼亚地区拥有埃布罗河灌溉和动力、巴塞罗那电力公司、埃勒克特拉·罗伊森斯、塞格雷水电、曼雷萨电力和城市照明等企业,内战刚一爆发,它就将总部迁往民族主义者控制区的萨拉戈萨。巴塞罗那的公司经理弗雷泽·劳顿一九三六年八月十日写信告诉伦敦的一位公司管理人员H.马尔科姆·哈伯德:“这里的情况看上去正在日益恶化;目前看不到一点希望。……我们在公司业务和私人生活方面遇到各种可以想象的困难。”[5]如今,佛朗哥将军的胜利近在眼前,四月二十七日颁布的法令不大可能诱使他返回巴塞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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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的喉舌《土地与自由》没有明确提到这项法令,它警告说,只有承认工人阶级是“最重要的因素”才能激励“争取[636]胜利的士气”;“企图以任何借口夺走[工人阶级]最想要的东西……废除[他们]首要捍卫的东西”就是“彻头彻尾的疯狂。一九三六年七月十九日在西班牙的历史上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它开辟了……通往解放的道路。……通过创造试验各种社会主义化的新形式,它利用生产资料开创了一个历史新纪元。[6]当我们谈论争取胜利的士气时,我们想到的是工人群众。夺走他们的革命成果——这些成果增强了他们的斗争意志,使他们加倍努力,为捍卫自由战无不胜——严重打击了他们的士气,这样做难道不是太荒谬了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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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尝试对外国资本进行安抚的同时,政府的审计人员接到命令,要求他们废除一些西班牙企业的集体化并且使其国有化。这是加泰罗尼亚统一社会党领导人埃斯塔尼斯劳·鲁伊斯·庞塞蒂手下的经济部门在加泰罗尼亚工业化地区的有限范围内所倡导的一种政策。[8]此外,另一些企业被物归原主。《工人团结报》指责“鼓动这一趋势的人”缺乏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所具有的那种“慎重态度和责任心”,他们企图“恢复某些特权,甚至建立一些新的特权”,并不担心这将影响成千上万工人和战士的士气。[9]尽管只有部分企业物归原主,但是,因为许多所有者已被枪决或是在内战爆发时逃往民族主义者控制区,所以,共产党控制的对外报道审查人员允许外国新闻记者对少量物归原主的情况作大肆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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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共和派确实像其敌人称呼它的那样曾经是‘赤色分子’的话,那么,”《纽约邮报》的记者写道,“将工厂和矿山物归原主的壮举无疑表明,这个标签如今不再适用了。实际上,许多工业资产从来没有被集体化,它们一直以私有私营的方式运转。还有数以百计曾在内战初期被工人苏维埃接管的其他企业已物归原主。一位政府官员告诉我,剩余的企业最终也要‘废除集体所有制’。这位官员声称,内格林政府已经变得比阿拉贡攻势之前的那个政府更加保守,更加倾向于资本主义,因此,他断言,内阁未来发生的变化甚至可能使它进一步右转。这位官员没有接着说下去的是,政府废除集体化具有某种政治动机。由此表明,对于英国、法国和美国的利益来说,共和派政府不是一个‘赤色’政府。”[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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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显然是官方的消息提供者为了达到宣传的目的授意发表的,因为,用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成员卡多纳·罗塞利的话说,实际归[637]还的资产数量“微不足道”,[11]但是,收回工人革命成果的威胁加上中央政府并未颁布任何使革命成果制度化的法律足以在自由主义运动的普通成员当中引起疑虑和不安。自从一九三七年九月二日胡安·内格林以财政部长的身份签署法令要求集体化的工业企业向国家缴税却不给予它们合法地位以后,这种威胁就凸显出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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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一九三八年八月十一日颁布的对战争工业实行军事化的法令所造成的威胁,无政府工团主义者认为军事化的可恶程度丝毫不亚于国有化。[13]尽管所涉及的工厂被工人委员会实行了集体化,工人委员会对工厂的占有后来也因自治政府一九三六年十月颁布集体化法令而合法化,但是,这种方式从来没有得到过中央政府的承认。“[军事化法令]所导致的直接后果是,”佩拉特斯写道,“根据政治标准委派专业技术人员,同时建立一个由监督和顾问组成的庞大的官僚机构,其中有许多苏联人,他们听命于一个政党,它的指示不容质疑。这种情况必定产生可怕的后果:工人的士气逐渐低落,因为他们失去了控制权,真正的专家被专门诱使他人改变政治信仰的人取而代之。所有这一切均对生产造成了某种不利的影响。”[14]他在同一本书的后面写道,这项法令是由一个全国劳工联合会的代表参与其中的政府颁布的。“即使全国劳工联合会的高层领导人表示了他们赞成的意见,普通会员也不会同意,因为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工人当中存在着坚决反对交出战争工业的意见。”[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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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三八年十月十五日召开的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大会的一份简要的会议记录上,可以发现这种反对意见的痕迹。在这次会议上,加泰罗尼亚地区的代表担忧地表示,由共产党控制的负责武器装备的国防部副部长接管战争工业将导致全国劳工联合会被劳动者总工会所兼并,因为无政府工团主义者所掌握的工厂和车间的管理权将被“解除”。这位代表说:“这一切都得到了全国委员会的默认!我们必须发出警告,这是通往地狱和灾难之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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