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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费希尔,《人与政治》(英国版),第4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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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胡利奥·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自由之战》,第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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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西班牙内战与革命,1936—1939》,第四卷,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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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一九三八年五月十六日《工人世界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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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罗克资料集,第五十九号文件(《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对政府宣布的“十三点战争目标”的态度》),一九三八年五月一日分发的第九号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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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罗克资料集,第五十九号文件(《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对政府宣布的“十三点战争目标”的态度》),一九三八年五月三日分发的第十七号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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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罗克资料集,第五十九号文件(《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对政府宣布的“十三点战争目标”的态度》),一九三八年五月六日分发的第十八号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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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罗克资料集,第五十九号文件(《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对政府宣布的“十三点战争目标”的态度》),一九三八年五月十日分发的第十二号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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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奥拉蒂奥·M.普列托的儿子塞萨尔·M.洛伦索引自一本没有出版的书,见《西班牙无政府主义者与权力,1868—1969》,第324页,注释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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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多洛蕾丝·伊巴露丽,《斗争:言论与行动,1936—1939》,第277页(引自她向一九三八年五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在马德里举行的出版于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全会所作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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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西普里亚诺·里瓦斯—切里弗,《不为人知的肖像:曼努埃尔·阿萨尼亚的人生》,第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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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伊利亚·爱伦堡,《战争前夕,1933—1941》,第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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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赫伯特·L.马修斯,《轭与箭》,第40页。一九三八年六月阿萨尼亚接受爱伦堡采访时说:“内格林似乎相信,一场世界大战将会拯救西班牙。肯定将有一场战争。但是,他们不会在扼杀西班牙之前挑起它。”(爱伦堡,《战争前夕》,第209页)另请参阅埃莱诺·萨尼亚对圣地亚哥·加尔塞斯·阿罗约的访谈录,载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五日《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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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六十一章[650] 英-法干预的希望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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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英法两国克制着没有在西班牙与意大利和德国进行对抗,但这并不是因为它们看不到自己的战略利益受到威胁;[1]这是因为它们担心,在西欧打一场全面战争,无论胜利或失败,都只能使苏联获益。这一点已经在前面的一些章节里面强调过,[2]但它重要得足以进一步加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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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份政策总结报告中,起草报告的格拉德温·杰布写道,集体安全的问题是,它可能“引发无论战败与战胜均造成灾难的战争”。[3]杰布是一九三八年一月以来担任英国外交部常务副大臣的亚历山大·卡多根的私人秘书,这份报告依据的文件部分来自英国政府中心部门负责人威廉·斯特朗,他们三个都是内维尔·张伯伦首相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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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三八年三月十五日召开的一次法国国防常务委员会会议上,国防部长爱德华·达拉第说:“如果看不到干涉西班牙将引起一场全面战争,那就一定是个瞎子。”[4]至于他所想象的全面战争,读者应当记得,他在三个月后用启示录式的语言向冯·韦尔切克伯爵作了陈述:“一场现代战争所造成的可怕的灾难性后果将为人类前所未见,那将意味着欧洲文明的彻底毁灭。一上战场,赤裸裸的破坏者——哥萨克和蒙古人——就会源源不断地大批涌现,给欧洲带来一种新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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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西班牙内战期间英法两国的不干涉政策不仅是由它们对社会革命以及共产党人随后的优势地位——它们通过其外交官和秘密特工充分了解这些情况——的敌视决定的,而且是由它们的恐惧心理决定的,它们担心一场全面战争将使共产主义在整个欧洲登堂入室。所以,在掩饰或者引导无效的情况下,相继几届西班牙政府在约束或者压制革命方面的无所作为可能影响了英法两国的政策。为了证明这种看法并非牵强附会,有必要再来探讨我们在前面的一些章节里谈论过的外交博弈,[5]以便读者了解斯大林在西班牙导演的“民主”骗局为什么注定要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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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看到,内维尔·张伯伦从一九三七年五月接替斯坦利·鲍德[651]温担任英国首相之时起即以更大的力量对德国采取绥靖政策,新首相认为苏联对英国的利益和西方世界构成主要的长期威胁。由于这个原因,与德国达成政治和解是张伯伦外交政策的基石,所以,认为英国终究将会冒着在西欧引起一场战争的风险援助西班牙共和派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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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前面某一章已经看到,一九三八年春天一些共产党员开始怀疑英法两国最终将被卷入这场冲突的假设,[6]但是,如果想要保持斗志,尤其是保持前线的斗志,那就必须消除共产党人不能接受的这种怀疑。一九四〇年,曾在内战期间担任国际纵队第十五旅副政委、当时已与共产党人断绝关系的英国作家拉尔夫·贝茨说:“我从不认为西班牙政府将会得到英法两国的真正帮助。”他说,他受到在马德里处理这个问题的英国共产党代表的“严厉指责”,国际纵队的刊物《自由志愿军》——他是这份刊物的编辑——甚至拐弯抹角地“指责”他“可能使年轻战士们的头脑里产生这种想法”。“如果我们为了集体安全遏制革命的话,那我们就失算了。我认为必须面对这个事实。我们始终没有放松[把英法两国]争取到我们这边来的努力。如果不大幅度减少这种努力,我们怎么可能从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那里得到更多的支持?”[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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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法克斯勋爵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九日与阿道夫·希特勒举行的一次会谈明确显示出张伯伦及其支持者打算对德国采取绥靖政策到什么程度。时任掌玺大臣的哈利法克斯后来作为外交大臣[8]与塞缪尔·霍尔爵士和约翰·西蒙爵士一起成为张伯伦的“内阁决策委员会”成员。根据德国外交部的一份备忘录,哈利法克斯承认,希特勒“不仅已经为德国做出巨大的贡献”,而且可以“通过不许共产主义进入他的国家阻止其向西方继续发展”。哈利法克斯说,英国方面“不一定认为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维持现状”。他接着谈到“欧洲秩序可能的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化也许注定将会发生。在这当中突出的问题是但泽、奥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英国关切地认为,任何变化都应通过和平演进的过程实现,因此应当避免采用可能引起影响深远的动乱[即西欧战争]的方式”。[9]由于奥地利是通往捷克斯洛伐克的门户,但泽是进入波兰的要冲,这些话必定促使希特勒认为,他对东欧的领土野心几乎不会遭到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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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哈利法克斯这些话具有什么实际意义,那就是,”英国历史学家A.J.P.泰勒写道,“它们引诱希特勒鼓励但泽、捷克斯洛伐克和奥地[652]利的日耳曼民族主义分子制造动乱;同时还向希特勒保证,这种动乱不会遭到来自外界的反对。”[10]希特勒也得到了法国政府的类似保证。“[我]吃惊地注意到,”访问巴黎归来的德国驻奥地利大使弗朗茨·冯·巴本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十日告诉希特勒,“像[外交部长]博内一样,法国总理[卡米耶·肖当]认为可以对重新确定法国中欧政策的方向进行完全不设障碍的讨论。……[他]也不反对通过演进的方式明显扩大德国对奥地利的影响。”[11]此外,冯·巴本在十二月四日写给德国外交部负责政治部门的国务秘书冯·魏茨泽克的信中说:“我饶有兴趣地注意到,对于德国……在重建一个民族国家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影响,博内和肖当都没有表示任何反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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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推行其绥靖政策,张伯伦撤除了外交部中最有力地倡导反德主张的常务副大臣罗伯特·范西塔特爵士的职务,将其安排在新设立的“首席外交顾问”的位置上。在这个位置上,据伯肯黑德伯爵说,“他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只镀金鸟笼”,“对外交事务不再能施加任何实际的影响”。[13]张伯伦在写给妹妹的信中批评斯坦利·鲍德温几个月来“白白浪费时间而没有”把范西塔特赶出外交部,他写道:“说来有趣,我用三天就办成了这件事。……我担心他出于本能根本反对我的政策。……我猜测,罗马和柏林将欢欣鼓舞。”[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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