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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79 [62]巴兹尔·亨利·利德尔·哈特,《第二次世界大战史》,第706页。苏联认为,即使在一九三九年九月德国入侵波兰以及英法两国对德国正式宣战之后,英法两国的外交政策仍然以推动德国与苏联交战为目的。关于苏联的这种看法,见(一九三二至一九四三年间担任苏联驻英国大使的)伊万·迈斯基《一个苏联大使的回忆:战争,1939—1943》,第10—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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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81 [63]伯肯黑德伯爵,《哈利法克斯勋爵传》,第412页。另请参阅该书第415页;迪尔克斯编,《亚历山大·卡多根爵士日记》,第64、93和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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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83 [64]伯肯黑德伯爵,《哈利法克斯勋爵传》,第416页。关于自治领各国政府首脑对捷克和波兰危机的态度,见里奇·奥文达尔《绥靖政策与英语世界》,第118—298页。我只从这部出色论著的大量相关内容中引用两段话:“[加拿大总理]麦肯齐·金[一九三八年]四月二日写信给[自治领国家秘书长马尔科姆·]麦克唐纳,赞扬张伯伦履行其使命的方式。……‘我比以往更加确信,使大英帝国置身于欧洲战争之外是拯救帝国的一种手段。’”(第123页)“[南非总理]赫佐格希望不惜一切代价维护和平。他似乎认为德国有正当的理由表示不满,因此,应当允许它向东方扩张以满足它的那些要求。”(第2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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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85 [65]查尔斯·洛赫·莫厄特,《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英国,1918—1940》,第5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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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87 [66]一九七二年七月号《文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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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89 (54)一九三九年以前用“自治领”(Dominion)称呼后来的英联邦国家以表明它们的地位,一九四七年以后改称“英联邦成员国”,不再使用“自治领”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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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94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1706399336]
1706412795 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六十二章[663] 加泰罗尼亚地区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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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97 对于诱使英法两国站在共和派一边参加西班牙内战,内格林或共产国际现在显然已经无计可施。受到大肆宣传、标志着内格林的外交努力最高水平的十三点方案没有给民主国家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对归还某些国内外资产的大肆吹嘘也没有造成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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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799 不顾这些挫折,不顾捷克斯洛伐克成为牺牲品,不顾埃布罗河战役的惨败(这场战役从一九三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以强渡埃布罗河开始,至十一月十六日以攻占的所有地盘得而复失告终,伤亡大约六七万人),[1]不顾一九三九年二月加泰罗尼亚地区全部失陷,[2]斯大林命令西班牙共产党政治局继续执行抵抗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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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01 一九三九年二月二十三日,西班牙共产党政治局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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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03 有人认为我们不可能或者几乎不可能指望得到外国的援助,曾经任凭德国人和意大利人入侵加泰罗尼亚的民主国家不会在我们失去这么一个重要地区的此时此刻帮助我们,这种认识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国际形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变幻莫测。另外,法西斯入侵者在加泰罗尼亚的胜利使他们愈发胆大妄为,刺激他们更清楚地暴露他们的征服、掠夺和战争计划,结果,这反过来使那些迄今为止不愿面对现实的人认清了形势,从而增加了直接和间接帮助西班牙人民的可能性。站在西班牙共和国一边的苏联这个强大的国家,它是自由、正义和世界和平的坚定捍卫者。工人阶级以及真诚的民主国家迄今已向西班牙提供了大量的物质援助并将继续这样做。部分因为在斗争中缺乏协调和果断,部分因为他们尚未完全认识到公正解决西班牙问题对于它们的重要性,他们没有能够使他们的政府的政策变得完全对我们有利。但是,只要我们加强抵抗,仍然可以做到迄今尚未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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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05 [664]由于所有这些原因,我们说,抵抗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可能的,因此,就像前几次当许多人认为已经彻底失败时一样,我们断言,……我们的抵抗可以改变局面。它可能导致国内外出现新的因素,这些因素将有助于加强我们的优势,进而开启胜利的前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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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07 在这种貌似乐观的情绪背后,政治局肯定知道困扰着党的上层人士的担忧。恩里克·卡斯特罗在《莫斯科培养出来的人》一书中重温了他早在埃布罗河战役惨败和加泰罗尼亚地区失陷之前就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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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09 他知道,已经没有赢得战争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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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11 他知道,为了制止希特勒在欧洲的计划,苏联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希望延长共和派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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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13 他知道,许多人将会因为延长抵抗而死,城镇和村庄将遭到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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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15 这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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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17 一场革命总要付出高昂的代价。在他看来害怕这些是荒谬的。西班牙有什么价值?我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只要西班牙可以让苏联得到喘息,只要西班牙可以推迟对苏联的入侵,它的价值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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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19 对于卡斯特罗来说,只有一个祖国,那就是社会主义祖国。没有其他选择。只要苏联存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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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21 [665]关于埃布罗河战役后后方人们的普遍心态,他写道:“后方是这场悲剧的晴雨表。内格林和共产党徒劳地试图使人们相信,埃布罗河战役是一场伟大的军事胜利,它解救了巴伦西亚。人们根本不相信。他们没有公开表示这一点,因为公开表示仍很危险。……人们不再关心战争。他们关心胜利者。恐惧开始渗入几百万人的身心,他们的脸上露出巨大的悲伤,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因为这不仅是幻想的破灭,而且是可怕的受难的开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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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23 在幻想无情破灭的过程中,与军事失败和平民百姓生活的艰辛起了同样重要作用的是,人们确信,无论结果如何,自由事业失败了。我们已经看到,令人恐惧的军事调查局逮捕了那些“敢于谈论总理的问题和战争发展趋势”的人。我们已经知道,大多数工人阶级和中产阶级此时意识到,即使赢得胜利,共和国也没有前途。“无论我们失败还是赢得内战,”路易斯·阿拉基斯塔因告诉他的女儿,“独立的社会党人都将被迫移居国外,因为,在第一种情况下我们将被佛朗哥杀害,在第二种情况下我们将被共产党人杀害。”[6]而迭戈·阿瓦德·德·桑蒂连则流露出无政府工团主义者的不祥之感,他写道,如果内战以内格林的胜利而结束,“我们肯定将被打着共和国旗号而不是打着法西斯旗号的人所消灭”。[7]至于代表着一大部分中产阶级的温和派社会党人和自由共和派人士,正如我们所知,胡利安·贝斯泰罗表达了他们共同但不敢说出的想法,他在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五日举行的一次社会党执委会会议上断言:“如果我们赢得内战,西班牙将成为共产主义国家。……如果我们被打败,未来将是可怕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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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25 对胜利的恐惧主要源于人们确信共产党对军队的控制将决定西班牙未来的政策,这一点应当毋庸置疑。“我不知道,如果我们赢得内战的话,共产党人强制实行他们的制度的可能性有多大,”佩雷斯·萨拉斯上校写道,“但我知道,他们将会加强并巩固他们的权力,因为他们知道,这样的机会决不会再次出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对控制军队那么感兴趣?如果他们宁愿冒输掉内战的风险也不愿失去对军队的控制,他们的理由是什么?不能以他们比较善战因而使我们大家有更大的机会赢得内战为借口为他们的行为进行辩解。除了他们的兵力更强之外,这不是事实,而那是因为他们的武器装备比较精良并且占据了更多的指挥岗位,但是,共产党的这种优势削弱了其他西班牙人的斗志,后者的人数多得多。”[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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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12827 由于担心共产党对军队的控制困扰反对派,一九三八年十月一日,在保证军队“摆脱任何政党或倾向的控制”五个月后,内格林被迫向议会提[666]出了这个问题。面对普遍惶恐不安的议会,他在回应批评时没有表示愿意道歉或者给人以纠正的希望。他说,暗示军队受到某个政党的控制、谈论偏爱或袒护是对政府首脑、国防部长和军队的一种“侮辱”。“我们必须制止这些拙劣的含沙射影。”他接着恐吓道,“在议会中公开谈论它们是一种危害国家[lesa patria]的犯罪。何况,议员先生们,它们是捏造的。我不怀疑存在着失误。这是人的失误。但是说领导偏袒、任人唯亲是荒谬的,彻头彻尾的荒谬。这些说法造成了可怕的危害,即使它们是真的也不会造成这么可怕的危害。明天,当我们的敌人可以把那些应当更有责任感的人在这里所说的一些事情大规模复述传播时,他们该有多高兴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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