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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议会会议记事》,第六十九期。见本章注释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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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马修斯,《一名记者的教育》,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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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议会会议记事》,第六十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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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议会会议记事》,第六十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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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弗朗西斯科·佛朗哥·巴阿蒙德,《首领语录》,第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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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比森特·罗霍,《人民,当心!西班牙内战最后阶段的政治—军事研究》,第2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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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比森特·罗霍,《人民,当心!西班牙内战最后阶段的政治—军事研究》,第229—2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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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陶里亚蒂,《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文件》,第2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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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康斯坦西娅·德拉·莫拉一九四〇年在墨西哥告诉我,米赫对她说,他在二月一日的议会会议结束之后起草了这份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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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有一些证据表明,拉尔戈·卡瓦列罗也许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因此,他在巴塞罗那失陷两天之后的一月二十八日与路易斯·阿拉基斯塔因一起越过边境逃到法国(见鲁道夫·略皮斯发表在一九四八年第三期《社会党人记事》上的文章《我在西班牙生活的最后几天》,文章作者在拉尔戈·卡瓦列罗担任总理期间是政府副总理)。在一九三九年三月九日致女儿的那封信——我曾引述过其中的内容——中,阿拉基斯塔因写道:“[共产党人]已经杀害了数百名社会党人和无政府主义者。如果他们没有杀害另一些人,例如拉尔戈·卡瓦列罗和我,那是因为我们及时离开了。”(阿拉基斯塔因文件集,卷宗24/A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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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供二月二日的共产党报纸发表的这份四页宣言的副本保存在萨拉曼卡国家历史档案馆(内战分部),社会政治档案室,马德里档案辑,第2102文件夹。萨拉曼卡国家历史档案馆负责人安东尼奥·冈萨雷斯·金塔纳友好地向我提供的这份文件的复印件现存胡佛研究所,“菲格拉斯宣言”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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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劳伦斯·费恩斯沃思,《西班牙为自由而斗争》,第234页。关于另一位目击者对从巴塞罗那逃往边境的难民的描述,见略皮斯发表在一九四八年第三期《社会党人记事》上的文章《我在西班牙生活的最后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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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齐亚诺日记,1936—1943》,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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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原文误为《加泰罗尼亚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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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内战:革命与反革命 第十部分 抵抗政策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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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685] 内格林返回中南部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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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日,在加泰罗尼亚这场大戏的最后一幕即将结束时,内格林在他的外交部长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和军事调查局负责人圣地亚哥·加尔塞斯·阿罗约的陪同下从图卢兹飞往阿利坎特。[1]其他内阁部长随同他前往,只有何塞·希拉尔和弗朗西斯科·门德斯·阿斯佩除外,前者与阿萨尼亚总统一起留在法国,后者留下为的是处理财政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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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阿利坎特之后,内格林宣布马德里将成为正式的政府所在地。他还宣布,“在群众的情绪鼓舞下”,他的政府将为“国家独立、民族自决和全体西班牙人大团结的原则”战斗到底。至关重要的是,他声称,确保斗争“不会在外国统治或恶毒仇恨与野蛮报复的情况下停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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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所有内阁成员都为他前往中南部地区的决定喝彩,大多数内阁成员最初拒绝离开图卢兹。只是在他警告了那些不服从的人之后,他们才跟随他前往。[3]不过,据陶里亚蒂说,他们“在马德里接着做在菲格拉斯做的事情:召开内阁会议以证明不可能继续进行抵抗,因此需要谈判投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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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部地区的军队将领中同样弥漫着失败主义情绪。“我在阿利坎特机场一降落,立即与军方权威人士进行了联系:米亚哈将军,马塔利亚纳将军,各部队首长和海军司令。”几周之后内格林告诉议会常务委员会,“我可以从电话交谈的大致情况中觉察到,政府首脑的到来使许多人不知所措,甚至让许多人不高兴,好像这扰乱了他们商定的某些事情。我尤其注意到与我通话的那些人态度冷淡而生硬。”[5]阿尔瓦雷斯·德尔巴约表示,军队领导人的士气让他心情沮丧。他还记述,在巴伦西亚米亚哈将军的指挥部里进行的一次交谈中,他和内格林注意到,他们对继续抵抗的可能性持“怀疑态度”。“我们鼓舞士气的话没有在他们心中引起共鸣,他们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已麻木不仁,只盼望早日结束战争行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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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这一切不应让人感到意外。一月三十日,在对内格林了解军事形势的要求复电时,米亚哈将军就报告说,军队“武器匮乏”,无法使用的物资的比例“实在令人痛心”,而且,经过两年半的内战之后,民众已经“厌倦了战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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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里亚蒂向莫斯科报告说:“人们普遍认为中部地区的军队无法抵挡敌军发动的任何攻势。这是因为敌军拥有压倒性的兵力优势,同时因为我军缺乏武器、飞机和运输工具,而且我军部署薄弱。”所有职业军官都认为,“不可能进行抵抗了”,包括那些共产党人职业军官。至于均为职业军官和共产党员的负责陆军事务的国防部副部长安东尼奥·科登、空军司令伊格纳西奥·伊达尔戈·德·西斯内罗斯和负责空军事务的国防部副部长卡洛斯·努涅斯·马萨,他们“公开”表示他们不认为可以继续进行抵抗。“我相信,”陶里亚蒂接着说,“在从民兵队伍提拔起来的指挥官中,认为我们不能继续抵抗的意见也相当普遍。同样的看法也普遍存在于无政府主义者、共和派和社会党人的骨干中,存在于警察部门和政府机构中。因此,问题不再是如何组织抵抗,而是如何‘体面而且不失尊严地’结束战争。”他说,有一点大家都同意:共产党人是和平的“唯一障碍”。“在群众中,厌战情绪以及战争所带来的苦难使他们表现出强烈而普遍的和平愿望。整个国家都在等待形势出现结束战争的新发展。人们不再期望胜利。”[8](在评价内格林及其支持者关于有可能进行有效抵抗的说法时,读者应当记住我在这份曾经是‘绝密文件’的致共产国际的报告中用着重体标出的那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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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里亚蒂谴责米亚哈将军——他最近刚被任命为陆海空三军总指挥和中南部地区的政府代表[9]——因任命里卡多·布里略中校为该地区的警察部队指挥官而使形势“进一步恶化”。[10]布里略曾经是一名共产党员,一九三七年六月突然袭击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时,他是巴塞罗那警察部队的指挥官,一九三七年十一月被任命为埃斯特雷马杜拉驻军的指挥官。[11]一九三八年九月,他被解除指挥官职务[12]并被共产党开除出党。在一九三九年五月二十一日写给莫斯科的报告中,陶里亚蒂把这位“前共产党人”描述成为“一名为其对党的刻骨仇恨所驱使的共济会会员”。[13]陶里亚蒂声称,在他的指挥下,以前曾经是“党所信赖的警察部队之一”的突击卫队恢复了“他们的旧传统和反动性”。至于“社会党骨干和投降分子所控制”的边防警察部队,可以“毫不费力地调动起来”与共产党作斗争。“因此造成了一种真正的权力机构针锋相对地与我们斗争的局面,这场斗争不再是暗中秘密进行的,而是公开持续地进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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