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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我们必须要注意,关于阿伦德尔夫人最受欢迎的逸闻,即福斯卡里尼并非出于政治目的定期拜访她的宅邸,而是两人有暧昧关系这件事,并没有实际证据的支持。相反,从福斯卡里尼在英格兰的经历来看,这两人并不是密友,而且事实上很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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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即前文提到的“Inquistori di Stato”(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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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历史建筑编号为No.2128a。它由桑米凯利在十六世纪五十年代主持建造,正面朝向运河,因此游客在桥上可以得到最佳的观赏角度。二十世纪初,这座建筑曾短暂地被科尔沃男爵弗雷德里克·罗尔夫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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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表面上看,他擢升的速度或许可以用十人议会首脑一次只有一个月任期的规定来解释。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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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在字面意思上,教堂的名称也可能表现出救赎的意思。因为salute这个词在意大利语中,既有“健康”的意思,也代表“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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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它的位置就在祭坛右边的唱诗班座位入口处。一小块白色大理石板标示出了确切的位置,石板上还镶嵌了一块戴着执政官帽的心形斑岩。而老执政官的心脏近期被重修石板路的工人们发掘出来,它装在玻璃容器中,仍然保存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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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他的遗体被带回威尼斯,元老院为他在圣方济荣耀圣母教堂预定了一个豪华壮观的陵墓,我们很难说清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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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菲利贝尔·德·雅里,《干地亚围城战史》,达吕引用了这本书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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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德罗·德·拉·里夏迪埃,《航向干地亚》,达吕引用了这份文献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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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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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我们或者可以用现代的南斯拉夫式名字,将这两个地方称为克利斯和斯普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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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他被安葬在圣贝内代托教堂的家族墓地内。“他拥有仁慈的本性,人见人爱,和蔼可亲和具有高贵的气质,他对贵族与普通人都怀着爱与尊敬,在履行公职时,年轻的绅士们尤其看重那些我听你们说过的美德。”利摩容·德·圣迪迪埃,《威尼斯共和国这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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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这个体系已经在前文中详细介绍。简单来说,大议会选出三十名代表,接着通过抽签选出九人,这九人投票选出四十人,随后这四十人在他们中选出十二名代表,十二名代表投票选举二十五人,这二十五人又在新一轮投票中减至九人,然后他们选出四十五人,这四十五人中将有十一个人脱颖而出,选举最终票选执政官的四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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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这尊由帕罗迪制作的半身像随后向公众展示,直到公元1884年莫罗西尼家族最后一位直系成员加腾堡伯爵夫人洛雷丹娜·莫罗西尼去世之前,它一直保存在圣斯特凡诺的莫罗西尼宫内(它位于广场的东边,俯瞰圣毛里齐奥河,历史建筑编号为No.2802)。如今这尊半身像回到了它在军械库的最初陈列位置,此外我们还能在科雷尔博物馆看到它的大理石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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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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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右边的那头狮子来自神圣大道。左边的那头狮子身上刻有著名的北欧如尼文铭文,如今已经漫漶难辨,它被认为出自拜占庭皇帝戍守皮埃雷夫斯的瓦良格卫队中那些维京人之手。广场中间的青铜柱和入口处壮观的大铜门也一样是莫罗西尼的胜利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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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暂且不论莫罗西尼当选为执政官的欢庆活动。去世的马尔坎托尼奥·朱斯蒂尼安被人们真心爱戴和怀念着。威尼斯的穷人甚至像膜拜圣徒一样崇拜他,而据说教宗英诺森十一世每周都要公开表示:“唯愿上帝让世间的统治者们都像他[朱斯蒂尼安]一样!”朱斯蒂尼安被安葬在位于圣弗朗切斯科·德拉·维尼亚的家族礼拜堂内,这座礼拜堂通常被称为先知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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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大部分历史学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这支舰队浩浩荡荡出发的日期正是耶稣升天节。执政官通常在这一天会按照传统主持海婚仪式。我们没有找到为何这一天没有举行这项仪式的原因,不过有趣的是,威尼斯人似乎也遗忘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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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如今收藏在科雷尔博物馆莫罗西尼展厅内的那些画要更有意思(编号为XIX—XXIV)。其中还有一些莫罗西尼家族的有趣物品,包括他溺爱无比的宠物猫经过防腐处理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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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包括达吕和罗马宁在内的一些历史学者,都支持当时的威尼斯历史学家彼得罗·加尔佐尼的观点,加尔佐尼是泽恩的主要指责者之一,他反复提及一个故事,其大意如下:在某个风平浪静的时刻,威尼斯人发现一些土耳其船进入了他们的攻击范围,但是那位海军司令拒绝让手下官兵袭击土耳其人。从表面上看这件事不太可能发生,一些当事人的报告也互相矛盾,以至于真相如何已经无人知晓。关于这件在希俄斯岛发生的小插曲,菲利普·阿格雷迪在《1694年:威尼斯人占领希俄斯岛》(伦敦,1935年)中给出了更准确细致、令人深思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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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菲利普·阿格雷迪在其著作中引用了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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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尽管维罗纳已经被威尼斯统治了差不多三百年,但据说利奥波德终其一生,总是将维罗纳称为“我的维罗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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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因为他的无能,维勒鲁瓦输掉了他参与的几乎所有战斗,成了大众的笑柄,因此他没能在意大利逗留太久。公元1702年,他在克雷莫纳遭到一支帝国军队奇袭,沦为俘虏,不过抓捕维勒鲁瓦的军队没能控制住这座城镇,在战争余下的时间中,法军士兵在行军中这样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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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sembleu! la nouvelle est bo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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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 notre bonhenr sans ég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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