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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Chronica S. Mariae de Ferraria. 这是另一部谜一样的作品,根据间接性的推断,它可能出自法尔坎都斯那本史书的作者之手。见Evelyn Jamison, Admiral Eugenius of Sicily, pp.278-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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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至少这个名字出现在法尔坎都斯著作的早期版本中。不过,这可能是米内尼乌姆(Minenium)的误写。米内尼乌姆源自阿拉伯语的“Al-Menani”。这座建筑的遗存现在被称为乌斯奇贝内宫(Palazzo dell’ Uscibene),位于今天的阿尔塔雷洛(Altarello)村。它最初的结构或许能追溯到撒拉逊人统治时期,但是现在灰泥中的贝壳装饰肯定是在比较晚近的时候添加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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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他出现在拉丁语、希腊语和阿拉伯语的档案中,这体现了托马斯的重要性,也体现了西西里王国的政府使用多种语言的特征。1137年,罗杰二世为韦尔吉内山(Monte Vergine)的修士颁发特许状时,就说“per manum magistri Thome capellani regis”。6年后,一次边界冲突中就有一位判决者被称为“μάστρο Θωμᾶ τοῦ Βρόυνου”。1149年,他又以宰德布兰(Caïd Brun)的名号出现在名为奥斯曼(Othman)的大臣属下的文书官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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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Dialogus de Scaccario, Stubbs,Select Charters, Oxford, 1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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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即洛迪(Lodi)的市政官阿西布斯·莫雷纳(Acerbus Morena),他和其父奥托属于北意大利的第一批不属于教士的历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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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这座石棺现在位于梵蒂冈博物馆的希腊十字厅(Sala a Croce Greca)中。然而,海伦娜的遗体已经无迹可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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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John of Salisbury, Historia Pontifica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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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 一位编年史家(Helmold,Chronica Slavorum)记载,腓特烈从托斯卡纳向阿德里安派出使者,正式请求为他加冕。他们收到了如下回应:“先让他为圣彼得取回普利亚的土地,这是西西里的威廉用武力占据的地方。取回之后他再过来,我们会为他加冕。”这记载属实的可能性很小。阿德里安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腓特烈争论普利亚的归属。在当时的条件下,他必定不会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坚持普利亚应属于教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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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1130-1194(西西里的诺曼王朝Ⅱ) 10 希腊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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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努埃尔皇帝总认为,自己能轻松地用金钱和武力赢得东方的人民,但是,他从不指望自己可以在西方获得同样的优势。因为西方人在人数上更多,在自尊心上从不轻易认输,在性格上是残忍的,在财富上是富有的,而且受到的对帝国的憎恨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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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塔斯·侯尼亚特斯,《曼努埃尔·科穆宁的历史》,第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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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一个半世纪里,有许多支德意志军队南下意大利,并在意大利半岛恢复了帝国的统治,然而任何一支待在那里的时间也仅有数月。率军的皇帝很快便发现,纵然这块使人萎靡不振、疾病肆虐的土地在理论上是属于他们的,他们自己却从来都不属于这里。在这里,他们一直是陌生人,而且是不受欢迎的陌生人。他们的手下也有同感:士兵们身着土布衣衫,暴露在炎热的普利亚天空下,艰难地跋涉,他们吃不惯当地食物,还患了瘟疫,他们不知道这是由于在他们头上一直嗡嗡地不停飞舞的一团团蚊蝇。无论是领导的人还是被领导的人,几乎所有人都盼望,某天他们能翻越山脉,让山脉把自己和让自己遭罪的地方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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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巴巴罗萨是一个例外。如果他能留在南方对付西西里国王威廉,他将非常高兴,但是这只有在他的骑士愿意和他一道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骑士们坚决要求立刻返回德意志。腓特烈也知道,自己不能把意志贯彻得太过分。这种被迫的撤退让他感到悲伤而挫败。他在半路无缘无故地大规模毁坏了斯波莱托,但是在抵达安科纳之时,他的心情也没有丝毫的恢复。拜占庭派3位使节前来见他,为首的是塞萨洛尼基前长官米哈伊尔·帕列奥列格(Michael Palaeologus)。使节们献上丰厚的礼物,向他保证,如果他改变主意,还有更为可观的金钱在等着他。腓特烈让他们稍做等待,自己再去劝说军队。即便在这最后的时刻,他也值得去做一些为追随者注入信心的尝试。但是,德意志的男爵们早就受够了。几天之后,皇帝被迫向希腊人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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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哈伊尔一行并未因为这消息而过分悲伤。在战略意义上,让德意志军队为他们战斗或许有些用处。但是在外交上,没有西方帝国干涉的话,情况就会更加简单,更何况他们现在不缺乏更容易控制的盟友:对国王威廉发动叛乱的普利亚封臣。封臣们也信任腓特烈,却因为他快速离开而感到失望。比起对其他人,他们不觉得自己与腓特烈之间有什么非同一般的忠诚纽带。既然腓特烈让他们失望,他们当然更愿意接受来自君士坦丁堡的金钱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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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154年全年,普利亚一直在顽强地抵抗新任西西里国王。这部分是因为他们期盼腓特烈·巴巴罗萨能出现,带着烈火与愤怒插手干预。不过这抵抗应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一位新领袖的精神和意志,这位领袖就是罗利泰洛(Loritello)伯爵罗贝尔·德·巴松维尔(Robert de Bassonville)。罗贝尔是一位非常典型的心怀不满的诺曼贵族。他是罗杰二世的姐妹朱迪丝的儿子,作为国王的甥侄之中最年长的一位,他认为自己非常应该得到高级职位。雨果·法尔坎都斯以他通常的恶意暗示说,罗杰甚至想用罗贝尔代替威廉为自己的继承者。因此,马约的统治地位,以及马约一直以来对有地产的贵族阶层的歧视,均遭到罗贝尔的极度仇视。威廉曾在即位时将遥远的罗利泰洛伯爵领授予他,却未平息他的怒火。他几乎马上就在附近的男爵中煽动不满情绪。威廉自己对罗贝尔的忠诚不抱有幻想。早在1155年初春,他第一次作为国王访问萨莱诺之时,罗贝尔就拒绝见他。威廉于复活节之后不久返回西西里,返回之后,他向大陆上的总督阿斯科莱廷(Asclettin)送去指示,要总督逮捕罗利泰洛伯爵。罗贝尔却逃到阿布鲁齐,在这里用整个夏天来召集兵马。在阿布鲁齐,罗贝尔首次听闻米哈伊尔·帕列奥列格抵达意大利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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