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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44 [64] 《安德列耶娃谈坚持社会主义原则》,《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30卷,第510~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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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46 [65] 叶·库·利加乔夫:《警示》,钱乃成等译,当代世界出版社,2001,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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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48 [66] 皮霍亚:《苏联政权史(1945~1991)》,第5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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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50 [67] 戈尔巴乔夫:《戈尔巴乔夫回忆录》上册,第4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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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52 [68] 亚·尼·雅科夫列夫:《一杯苦酒——俄罗斯的布尔什维主义和改革运动》,第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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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54 [69] 斯拉文:《尚未结束的历史》,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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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56 [70] 《科诺托普就民主化与公开性问题致信戈尔巴乔夫》,《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30卷,第5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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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58 [71] 阿·亚·索布恰克:《苏联政局演变中的一次重要转折》,徐小海等编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2,第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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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60 [72] 安德兰尼克·米格拉尼扬:《俄罗斯现代化之路——为何如此曲折》,新华出版社,2002,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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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62 [73] 《波洛兹科夫在苏共中央委员会、中央监察委员会联席会议上的发言》,《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30卷,第544~5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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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64 [74] 戈尔巴乔夫在1990年1月的支持率为44%,12月则降至21%;73.4%的被调查者支持叶利钦在俄罗斯最高苏维埃主席职位上的工作。转引自Л.Н.多布罗霍托夫《戈尔巴乔夫—叶利钦政治对抗1500天》,新华出版社,1993,第2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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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66 [75] 尼·雷日科夫:《大动荡的十年》,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第4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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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68 [76]Оников Л. КПСС:анатомия распада. Взгляд изнутри аппарата ЦК. М.:Республика,1996,с.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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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70 [77] 《拉脱维亚共产党中央第八次全会记录(1988年10月4日)》,沈志华收集和整理《苏联历史:俄国档案原文复印件汇编》第25卷(下),华东师范大学冷战国际史研究中心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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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72 [78] 瓦·博尔金:《戈尔巴乔夫沉浮录》,李永全等译,中央编译出版社,1996,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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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74 [79] 《苏联人民代表关于政治改革的声明》(摘录),《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30卷,第5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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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76 [80] 陈爱茹编译《苏共解散前夕共产党员的情绪》,www.globalview.cn/readnews.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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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78 [81] 《戈尔巴乔夫关于辞去苏共总书记职务的申请》,《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30卷,第5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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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83 一个大国的崛起与崩溃:苏联历史专题研究(1917~1991) [:1706460373]
1706474084 一个大国的崛起与崩溃:苏联历史专题研究(1917~1991) 分崩离析:民族问题的总爆发与苏联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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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86 中共中央党校 左凤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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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88 随着20世纪80年代中期苏联改革的进行,长期被掩盖的民族问题也浮出了水面,从80年代末期开始愈演愈烈,从要求本民族权利的民族主义发展成民族分离主义,这一问题的恶性发展直接导致了苏联这个联盟国家的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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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90 苏联的民族问题一直是学术界关注的焦点之一。苏联官方宣称民族问题早就解决了,实际上这个问题一直存在。法国学者埃莱娜·唐科斯在1978年出版的《分崩离析的帝国》一书中,详细分析了苏联的民族问题,他认为,“六十年中,苏联政府完成了一些巨大的社会改革工作。无疑它遇到过许多问题。但在它面临的所有问题中,最急需解决而又最难解决的显然是民族问题。像它所继承的沙俄帝国一样,苏维埃国家似乎也无法走出民族问题的死胡同”。该书分析了苏联存在的大量民族问题,认为“苏联不是一个消除了一切差别的完全统一的大家庭,各民族对自己领土和文化的感情并不只是对往事的回忆。……这些大小不同、情况各异的民族之间的共同之处,就是它们都与中央政权发生了明显的危机”。[1]伦敦大学历史系教授休·塞顿-沃森认为,“苏维埃时代,俄罗斯化重于俄罗斯民族主义。俄罗斯化并不是一种有意识的政策,而是苏维埃帝国政治、经济集中化政策的意外结果。苏维埃自1917年至今,苏联领导人从来没有因为俄罗斯民族主义而狂热过,其言辞恭维了俄罗斯民族,而其行为却在清除俄罗斯的文化遗产”。[2]萨哈拉姆·阿卡巴扎德则指出,苏联相信它拥有对它的成员共加国和土地的全部主权。因此在苏联统治的近70年里,俄罗斯人在全苏联居于支配地位。这就使苏联境内各民族产生了一种被侮辱感,于是想恢复他们的民族自信心和民族自豪感及民族文化,而当戈尔巴乔夫推行改革之时,非俄罗斯人尤其是在波罗的海和高加索地区各国便向统一的苏联民族的神话发起挑战。他们拒绝接受他们是自愿加入苏联这一官方说法。他们要求复兴他们的民族文化和历史,直至真正的自治以至独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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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4092 由于民族政策上的偏差和失误,美国学者大卫·安兹和米切尔·科兰明确指出,在勃列日涅夫时代民族主义已经在全国各个部分复兴,以至于海伦·凯勒预言“莫斯科面对的所有问题中最紧迫的和最顽固的就是由少数民族提出的”。[4]斯坦福大学高级研究员邓洛普认为,“如果将来的领导人中包括一些民族主义者或俄罗斯民族主义的同情者,那么他们就会采取有力的措施改善苏联俄罗斯人民的条件,其产生的副作用很可能是俄罗斯民族撤离边境,放松对非俄罗斯地区的控制。这种让步减轻了压力,从而促进了真正的联邦制的产生,甚至导致某些边境共和国脱离联盟”。[5]西方学者还注意到了国际的影响,在20世纪更加广阔的世界范围内,民族主义是重要的政治话语,而苏联的民族群体自然不能不受其影响。因此,正是长期被苏联政府和戈尔巴乔夫所忽视的“民族的叛乱”最终毁坏了这个社会主义国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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