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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77 [236]瑙姆·贾斯尼:《苏联的社会化农业:计划和结果》,第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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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79 [237]《1932年苏联国民经济统计手册》,莫斯科,第3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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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81 [238]苏俄中央统计局:《1928年苏联统计手册》,莫斯科,1929年,第734~7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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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83 [239]瑙姆·贾斯尼《苏联的社会化农业:计划和结果》,第2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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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85 [240]《布哈林文选》中册,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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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87 [241]《布哈林文选》中册,第2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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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89 [242]梁士琴科:《苏联国民经济史》,第3卷,第2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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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91 [243]在这方面,苏联公布的数字极为矛盾:梁士琴科《苏联国民经济史》第3页。卷第270页称:私商收购的粮食在1926—1927年度为14%,到1928—1929年度增为23%;而《苏联物价政策简史》第56页称:1927—1928年度国家计划内收购粮食占85%,加上“地方性计划外收购”,剩余为私商所占的应不多于10%;《1928年苏联统计手册》却说“非计划采购”谷物在1926—1927年度占28%,1927—1928年度占31.7%(见第280页)。扣除国家与合作社的计划外采购,私人份额似为20%左右,但70年代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史》第2卷,第194页又有新见解:“1923年私人谷物采购比重占7.7%,1924年仅占2.2%。到恢复时期末私人资本已经被全部地从谷物方面排挤出去。”可以认为,当时对私商在粮食收购中的力量是有所夸大的,但在“非常措施”实行前可能有一定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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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93 [244]陈维廉:《苏联1928年粮食危机问题上党内分歧的实质》,见《武汉大学学报》,1982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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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95 [245]《布哈林文选》中册,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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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97 [246]指除“技术作物”以外的非粮食作物,如蔬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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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799 [247]《1928—1929年苏联国民经济控制数字》,第4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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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01 [248]李仁峰主编:《苏联农业统计资料汇编》,中国农业出版社1981年版,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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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03 [249]罗·亚·麦德维杰夫:《让历史来审判》,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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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05 [250]《1936年苏联社会主义建设》,莫斯科,1936年,第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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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07 [251]《经济评论》,1929年第1期,第44~45页,151页;《1928—1929年苏联国民经济控制数字》,第232、221、226、2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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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09 [252]李仁峰主编:《苏联农业统计资料汇编》,中国农业出版社1981年版,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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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15 苏俄现代化与改革研究 苏联集体化前夕富农经济“自行消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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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17 苏联史上所说的“消灭富农”,是指“全盘集体化”时期对100多万富裕农民的扫地出门。但实际上,作为一种经济形态的富农经济并未延续到那个时候,而是在集体化前“粮食危机”时期当局的一系列打击下就已“自行消灭”了。后来所“消灭”的,只是这些农民的正常生活乃至生存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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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19 本文试图对集体化前夕“富农”经济“自行消灭”的问题作些新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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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21 苏俄现代化与改革研究 [:1706474747]
1706475822 1928-1929年间对富农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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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24 苏联“富农经济”,在新经济政策下,经过1921-1922年间的半合法阶段、1922-1925年间的合法发展阶段与1925-1927年即联共十四次党代会与十五大之间的相对极盛阶段后,发展到顶点。十五大决定收缩对富农的政策,制定了“加紧进攻富农”、“更坚决地从经济上加以排挤”的方针。然而当时的出发点是富农在相当长时期内仍须继续存在,因此宣布了不得剥夺富农,并重申十四大提出的继续肃清战时共产主义残余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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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475826 然而十五大刚闭幕,就爆发了严重的“粮食收购危机”,它使大会刚通过的一系列方针无法付诸实施。为了解决危机,对富裕农民采取了“非常措施”,即使用暴力强制征购甚至没收余粮。这虽然取得了暂时的效果,但却打乱了原定的整个经济部署,引起了次年更加严重的危机。在这种恶性循环的状态下,“非常措施”欲罢不能,从十五大闭幕到消灭富农运动前夕,除1928年7~11月的短暂间断外,农村大部分时间处在“非常措施”之下。强制征粮中大量出现“强迫命令、破坏革命法制、挨户巡视、非法搜查、封闭集市”等类似余粮收集制时代的行为,不但农民储备的机动粮被征购一空,甚至在收成的好坏尚未定局的情况下强行以低价征购农民的防荒粮。[253]1929年2月26日,苏共中央执行委员会再次决议,进一步扩大村苏维埃对“故意抗交粮食者”采取行政手段的权限,非常措施更加强化,[254]许多地区实际上已经走向完全剥夺富农。在这种打击下,富农经济从相对极盛的顶峰骤然跌落下来。大批“富农”为逃避“非常措施”,出卖生产资料、减少播种面积,满足于自给自足,把生产规模缩小到中农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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