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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即孟什维克和大部分社会主义革命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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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亲爱的,别再拖时间了!”她这样对沙皇写道,唆使他罢免其中一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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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所有在本章出现的日期均指俄历,和公历相比要推迟1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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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他们对普通士兵讲话就像主人对农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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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苏维埃”是在1905年革命时建立的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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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自1861年解放农奴后,哥萨克人开始在上述地区大规模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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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新兴的工厂民兵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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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全称“全俄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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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许多被害者在死前被迫跪拜和亲吻沙皇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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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含格鲁吉亚、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它们均在1936年成为单独的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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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希腊神话中的九头蛇,被砍去一头会长出两个头,后被大力神赫拉克勒斯杀死;此处九头蛇指一再出现(或多方面)的祸患问题,难以根绝喻指格鲁吉亚的民族主义问题复杂。——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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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现代史:从文艺复兴到现在(第三版) 第二十四章 20世纪20年代对稳定的艰难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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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托马斯·曼(1875—1955)在小说《魔山》(1924)的序言中,说明了故事发生在“过去,在那些古老的日子里,在大战之前的那个世界上”(1)。曼用瑞士疗养院来比喻欧洲文明。在疗养院中,理性(启蒙思想和民主)对抗着非理性(右翼独裁专政和侵略性民族主义)。《魔山》是一个战后时期的寓言,曼在其中表达了弥漫在20世纪20年代欧洲知识分子中的绝望心情:“对在古老欧洲的我们而言,美好和独特的一切都已死去。我们引以为傲的理性变成了疯狂,我们的黄金是纸,我们的机器只会开火和爆炸,我们的艺术是自杀;我们在堕落,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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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摧毁了四个帝国:德意志帝国、奥匈帝国、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和俄罗斯帝国,其中俄国在大战结束前就瓦解了。1919年,孱弱的新德意志共和国签署《凡尔赛和约》,胜利的协约各国和德国战时盟友也签订了其他条约,但都没能解决欧洲的民族对立问题。战后的20年,经济危机、政治动荡和国际关系紧张的阴云笼罩着欧洲。革命的幽灵使欧洲商界和政治高层恐惧。共产党在各国相继生根发芽,尽管在苏联以外的地区,布尔什维克主义只在匈牙利和巴伐利亚拥有过昙花一现的胜利。1924年之后,欧洲短暂地恢复了相对的繁荣和政治的平稳,但1929年的华尔街股灾又使希望的时代夭折。事实证明,对美国参议员、后来成为总统的沃伦·甘梅利尔·哈定口中的“常态”的探寻在20世纪20年代是艰难的,或者说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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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打开了20世纪人类世界的潘多拉魔盒,极端政党大量涌现,威胁各国议会制政府。法西斯和其他极端民族主义组织(见第二十五章)不能容忍他们眼中的外人,致力于侵略性的领土扩张,将暴力带上街头。这些组织的许多成员都是一战时的士兵,他们立誓要用独裁来取代民主与共和。在东欧和巴尔干地区,只有捷克斯洛伐克成功实行了议会统治。更糟糕的是,各国内部的种族敌对(其中许多由《凡尔赛和约》激发)加剧了社会冲突和政治冲突。战后条约不能缔造出让所有民族都满意的新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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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四巨头决定欧洲的未来。从左到右:维托里奥·奥兰多(意大利),大卫·劳合·乔治(英国),乔治·克列孟梭(法国),伍德罗·威尔逊(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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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现代史:从文艺复兴到现在(第三版) 大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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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胜利的协约国代表(2)为一场和平会议会聚在1919年的凡尔赛宫之前,德国和奥匈帝国已经在革命的冲击下瓦解。在社会和政治的动荡中,大国领导人着手重建欧洲和平。但是《凡尔赛和约》反映了英法为德国在引发冲突中起的作用而惩罚德国的决心。新德意志共和国代表被迫签署基本接受对引发战争的全部指控的条款,并同意向协约国支付巨额的战争赔款,但直到1921年,德国的赔款数量和计划才最后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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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过于理想主义地认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是“结束所有战争的战争”,且相信可以防止将来发生类似规模的战争的集体安全时代已经开始,但是巴黎和会埋下了苦难和仇恨的种子,德国人对《凡尔赛和约》极为不满,导致德意志共和国更难得到稳定。而且协约国和德国战时盟国分别签订的条约也使一些民族(尤其是匈牙利人)对新国家从旧帝国中建成一事不满;新划定的国界常常让他们觉得自己处于正确的国界的另一侧。一些国家的民族主义者,尤其是德国民族主义者,决定修改或废除战后和平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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