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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Consulta del Consejo de Estado,16 sept.1574,Simancas Eo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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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A Philippe II,Oran,23 déc.1574,Sim.Eo 78.Sur la mission de V.Gonzaga,l’évêque de Padoue au cardinal de Côme,9 nov.1574,A.Vaticanes,Spagna no 8,fo 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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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Sauli à la Rép.de Gênes,Madrid,16 nov.1574,A.d.S.,L.M.Spagna 6.2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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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Saint-Gouard au roi,Madrid,23 oct.1574,B.N.,Paris,Fr.16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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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Le même au même,26 nov.1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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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B.N.,Paris,Fr.16.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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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与菲利普二世时代的地中海世界 五 西班牙—土耳其休战:1577—15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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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作品总是把西班牙描绘成一个顽固不化的天主教国家。当西班牙正被法国国王指控在法国的新教徒中间进行阴谋活动,而西班牙的确也可能正在准备这样做时,一个那个时代的人、法国大使圣古阿尔在1574年就已经有这种看法了。1 这种“宗教第一”的观点,可能并不总是准确的。富于战斗性的宗教信仰在西班牙的政策制定时,并不总是起着启发、激励和推动的作用。以国家利益为名的论点在什么地方比在审慎国王菲利普二世的国务会议里还更有分量和影响呢?一切都证明了这一点。例如同罗马的搏斗和战争、阿尔贝公爵对荷兰的态度(这个态度在几个方面很明显地反对教会)、菲利普二世至少到1572年为止对伊丽莎白的英国所采取的政策等都证明了这一点。“菲利普二世难道没有被人称为英国的宗教改革的非志愿的同盟者吗?虽然这种说法听起来自相矛盾,荒诞不经。”2 他在他于1580年后占有的葡萄牙在印度洋的领地里执行的宗教政策是宽容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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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任何事物比西班牙同伊斯兰国家和同各个强国的会谈以及同它们的和解能够更好地具体说明西班牙政府的态度了。寻求索非的援助(正如庇护五世自己准备这样做一样),或者像菲利普二世那样,仅仅在兵败葡萄牙的阿尔卡扎尔·克比尔后几年就同摩洛哥的谢里夫结盟,无论如何,这毕竟同十字军东征精神大相径庭。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那方面不断同土耳其人会谈。菲利普二世的外交部门在同君士坦丁堡打交道时,继承了神圣罗马帝国外交部门的办事方法甚至档案资料。神圣罗马帝国外交部门既为了家族的缘故也为了财政的缘故,一直在为菲利普二世的外交部门服务。匈牙利战争断断续续进行,进行这场战争的经费部分是西班牙志愿捐助的。西班牙于是利用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在东方进行的接触和会谈,让它的代理人跟随帝国大使之后,川流不息,沿着通往君士坦丁堡的道路前进。有一个我们知道其姓名的代理人(哈默根据维也纳档案馆编写的古老著作指出这些代理人),就会有十个我们不知道其姓名的进行同样活动的代理人。这些代理人活动时伸放出成千上万条线。这些线消失在事件的大网中,事件发生后,就几乎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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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们想首先找到的正是这些线,以便通过这些最间接的、最隐蔽的途径来探索发生于1577年和1581年之间的地中海政治生活中的巨大倒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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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以后,而且也只是在这以后,我们将对这些转折的年代作为一个整体所产生的大量问题进行研究。如果土耳其没有被它从1579年起开始具有的征服者的狂热抛向东方去进攻波斯,如果菲利普二世的西班牙没有在1580年被抛向西方去征服葡萄牙和新世界,那么对历史来说(而且历史教科书对这件事几乎只字未提),我们即将试图尽可能详细阐明的马格利亚尼在君士坦丁堡进行的长期的、富有传奇性的谈判本来会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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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格利亚尼的使命:1578—158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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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指出在从1558年到1559年这段时期尼科洛·塞科和弗朗基斯与维也纳和与热那亚协同配合实现和平的企图。我们也已经指出1564年和1567年的和平尝试。这两次尝试都由维也纳指挥。但是,在叙述事件时,我们没有认为应该提到在从1569年到1570年这段时期交给一个名叫胡安·巴雷利的马耳他骑士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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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过去:菲利普二世最初的几次实现和平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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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9年12月,一个名叫胡安·巴雷利或者季奥瓦尼·巴雷利的人携带菲利普二世10月27日的指示到达卡塔尼亚。他在为骑士团团长效劳的过程中曾经参与罗得岛的希腊东正教神父胡安·阿基达(我按照西班牙文件的拼写)策划的一起错综复杂的阴谋事件。这个神父和一个卡尔诺塔贝伊有联系,住在摩里亚。他保证能够煽起这个地区反对土耳其。他也承允纵火焚烧君士坦丁堡的海军造船厂。如果考虑到信息传递方面的耽搁延误,这些日期(威尼斯的海军造船厂1569年9月13日爆炸)彼此相隔太近,因此不能认为这个想法是威尼斯造船厂爆炸事件诱发引起的。此外,经常有人就阿尔及尔问题和君士坦丁堡问题向西班牙的“第二局”提出这类建议。西西里总督佩斯卡尔侯爵负责审查胡安·巴雷利提出的建议,查清这个骑士得到已故骑士团团长的信任并知道摩里亚事件,但不详细了解这一事件的来龙去脉,不了解为焚毁土耳其舰队而想出的办法。这个骑士呈交国王的只不过是间接得来的情报,别无其他。他要求自己尽量谨言慎行。毫无疑问,他非常信赖预期的同希腊东正教神父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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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卡尔自己同罗得岛的这个希腊东正教神父接头联系,并且把他派往黎凡特。神父在那里就只等把他的一个教友派去以便根据他们商定的计划行事。但是,这个教友——一个威尼斯国民——必须来寻找载有焚烧土耳其舰队所必需的爆炸物的大帆船“库尼亚多”号。他犹豫不决,不大愿意作这次旅行,不大愿意和神父会合。他过去曾经和威尼斯当局有过纠纷。这次他想得到一张安全通行证。向在这些事情上疑虑重重的威尼斯市政议会要求这样的证件,真是连想都不应该想的根本办不到的事。因此,最后让胡安·巴雷利化装成一个老老实实、循规蹈矩的商人,把“库尼亚多”号交给他,还让他带上给那个希腊神父和那个在这件事中又出现的约瑟夫·米卡斯的指示……西西里总督慎之又慎,格外警惕,叫人用他自己的名字为这艘船登记注册,以便使这艘船好像是去装运赎回的俘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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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4日,这艘船装载炸药和价值5000埃居的货物驶离墨西拿。但是,一切都在黎凡特归于失败。事情全部完结后,东正教神父指责骑士把什么都搞糟了。焚毁海军造船厂的企图的确已经失败。在摩里亚,人们信赖的卡尔诺塔贝伊已经死去。应该派人去赞特取送给他的礼物的神父什么也没有干。不管怎样,佩斯卡尔侯爵在他1570年6月呈交的一份语焉不详的报告中拒绝就谁是这一“严重”事件的负责者这个问题表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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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会说,所有这些记述都没有提到任何一次同伊斯兰国家的友好会谈。情况正好相反。根据另一份文献资料,巴雷利似乎负有谈判休战的使命。九年以后,在君士坦丁堡,年迈的穆罕默德·索科里被西班牙外交的狡诈和诡计激怒,或者是装作被这些行为激怒。他接见西班牙的代理人季奥瓦尼·马格利亚尼(关于这个西班牙代理人的情况我们以后还要详细谈到)。“帕夏对我说:给我解释一下(西班牙人)把……洛萨塔4 派到这里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们派了马耳他骑士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我已经了解到这个人过去是巴雷利骑士。后来,他们把东·马丁·(德·阿库尼亚)派来这里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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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巴雷利肯定曾经有过完成某项停战谈判的使命。肯定不是在1570年6月吗?我们应该这样设想:巴雷利在第一次来企图爆炸海军造船厂和煽动摩里亚叛乱之后,第二次来时手里却拿着橄榄枝,或者他同时圆满完成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没有圆满完成)这两项任务。如果说,这并不意味着西班牙为了它在东方进行的外交活动使用它的间谍和它雇佣的打手、流氓之类的话(这两种人都与背教者有接触联系),那又意味着什么呢?在这一点上,巴雷利事件(它为某些更加具有探测性的工作提供了机会)可能是一起有意义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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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罕默德·索科里的名单上的下一个使者东·马丁·德·阿库尼亚1576年在君士坦丁堡。我们对这个人的情况了解得比较清楚。这是一个出身微贱、社会地位低下的人,他与这个城市的背教者融洽相处、情同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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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1576年的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会谈的倡导者回到意大利时,难道不以曾经纵火焚毁土耳其的舰队为荣吗?穆罕默德·索科里很快被告知这位大使的特别要求。他对这位大使的奇谈怪论抱怨连天,十分不满。西班牙的外交部门对东·马丁·德·阿库尼亚的情况了如指掌,承认他的确可能焚烧过一艘大帆船。这些历史事件与巴雷利在1569年和1570年之间的这段时期的使命的某个细节奇怪地酷似。这起事件使人有理由认为,在十次这种性质的使命之中,我们只不过了解一次而已。希望重新获得恩典的背教者、以黎凡特问题专家自居的过去的战俘、必须经常监视的希腊人(正如一份西班牙的报告所说的6 )、马耳他骑士、阿尔巴尼亚人、神圣罗马帝国的使者、他们的对话者、犹太人、像萨洛蒙博士那样的德意志人、像霍朗贝那样的译员等,组成一大群可疑的人。在两种文明之间的无人地带,正是这群并非一贯被他们的使用者正式承认的人在处理外交方面的事务。后来在17世纪,轮到耶稣会教士来充当中间调停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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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3年以后,这些人一如既往,忙忙碌碌。西班牙的需求使投机冒险的和情报的市场的价格上涨。对任何能提供有用的情报和在东方为西班牙效劳的人都经常悬以重赏。难道正是因为这个缘故,1576年,法国冒险家克洛德·迪·布尔提出要为审慎国王效劳,表示愿意处理西班牙国王在君士坦丁堡的全部事务吗?在君士坦丁堡,人人都知道1569年他干得多么出色。他只索要10万杜卡托,而这个数目的确大大多于需用来向土耳其首相行贿的钱的数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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