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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文化简史 2.19世纪的欧洲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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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从公元18世纪末开始,大欧洲的概念逐渐发生变化,各国统治者无力谋求征服整个欧洲,甚至无力征服其他国家,因而开始向民众灌输国家的概念,以此来维护自己的已得权益。统治者首先使用的是民族手段,也就是以一个民族组建一个国家,或者以一个主要民族附加若干少数民族组建一个国家。如此一来,欧洲各国民众又有了一种判定自己和外人的标准,而既然有了自己的概念,就要有一个自己的君主。于是,君主们在发生矛盾和冲突的时候,就能够很容易地裹挟民众为其卖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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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统治者又开始大肆鼓吹国家文化,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以国家为单位编写历史,从而进一步加深民众的国家归属感。在此之前,学术界曾经有观点认为,在民族和社会基础上,国家是政治的自然产物。统治阶级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很多强化国家概念的历史故事被纷纷发掘出来,甚至不乏一些是杜撰出来的。比如各个国家的战争英雄,他们都为国家和民族的独立而作出了巨大贡献,其中很多人都付出了生命代价,但也因此在后世民众的心中得到无上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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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统治者又开始在雕塑艺术上下功夫,具体做法还是标榜和传颂,这也从客观方面刺激了欧洲的雕塑艺术,并且在后世欧洲形成一种立碑塑像的习惯。比如铭记各类事迹的纪念碑,在当时的欧洲各国几乎随处可见,碑文内容多为歌颂本国的英勇事迹。其余纪念各类人物的塑像就更加常见了,尤其以胸像(即截止到胸部的塑像)雕塑的技艺最高,作品多以历史上的重要人物为题材。如此一来,被后人纳入雕塑选材的行列,自然也就成为在世者的奋斗动力和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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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文学作为传统的政治工具,在这一时期的发展自然也不甘人后。比如欧洲社会的历史小说就出现于这一时期,该类作品多取材于本民族较为辉煌的历史片段,通过艺术处理再现历史的辉煌时刻,从而加强民众的归属感和认同感。以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为例,就是选取了俄国人民战胜拿破仑的历史过程,内容不仅塑造了俄国人民的伟大形象,而且还凸显了俄国人民独特的民族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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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音乐也是欧洲社会的重要政治工具之一[3],这是因为恰当的音乐能够对受众情绪产生预期影响。比如公演于公元1830年的荷兰歌剧《波尔蒂奇的哑女》,就是通过完美的音乐舞台表演,激起了比利时人民的国家情绪,并最终促成了比利时从荷兰殖民统治中独立出来。再比如德国的《尼伯龙根之歌》[4],成功扫除了全国民众的颓靡之风,促使德国人又一次投入到了热火朝天的国家建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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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对于当时欧洲各国的统治者而言,他们总是抓住一切因素和其他国家进行区别,从而将国家概念烙印在了每位公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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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文化简史 3.欧洲社会的集中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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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经济力量在政治活动中的地位不断加强,权力机构的组成部分也开始悄然发生变化。除了世袭的统治阶级之外,商人、工程师、医生和律师行业中的佼佼者,都成为本行业的代表,从而形成了以行业和领域为单位的社会力量,进而参与到国家的政治活动中。如此一来,除了国家政权之外,在经济、文化和艺术等方面,都开始由新兴的社会力量掌舵,而这些原本都是国家的统治工具,不可能参与政治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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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根本性的社会变化,也得益于工业革命,那就是欧洲社会又一次大规模的人口流动,确切地说是农村居民大批流入城市,从而逐步成为市民。这是因为工业革命带来了重要的技术发展,其中包括交通工具的发展(比如铁路),将大批农民带进了城里。这不仅让农民开了眼界,改善了他们的经济条件,同时也为城市带来了充足的劳动力。此外,每个国家都需要建立规模庞大的军队,工业革命造成的大量劳动力剩余和转移,就为国家军队的建设解决了人力这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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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教育事业同样在欧洲各国得到快速发展,接受基本教育(小学)成为法律规定的公民义务。这是因为工业生产需要基本的技术操作,而技术操作又需要公民能够识别出相关文字,所以当时的欧洲各国才有这条规定。据史料记载,截至公元20世纪初,完成工业化的国家已经基本扫除了文盲,即使是在边远的山村地区,文盲率也已经降到了50%以下,并且包括女性在内。在这种情况下,思想和文化的传播就容易多了,欧洲社会的文明进程也开始了加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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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初期,欧洲社会的女权思想开始逐步高涨,女性从报纸和书籍中读到为自身争取权利的思想,纷纷投入到精神领袖发起的运动中去。因此在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中,多为女性倾诉不满情绪,从而引起更多女性关注和思考女权问题。事实上,当时的欧洲社会文化不仅束缚女性,男性同样受到压抑,这是社会文化服务于统治者的必然结果。因此,在女权运动日渐高涨的情况下,很多男性作家也开始借助此次运动抒发自己的不满,如法国作家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就是其中的代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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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欧洲各国存在的社会矛盾纷纷浮出水面,并且绝大多数都是以新兴的社会力量取得最终胜利,传统政治贵族受到的压力日益增大,社会权力也在逐渐缩减。在此,资产阶级逐步取得社会权力,他们通过各种方法让民众相信,资产阶级是和人民大众站在一起的,大家共同的敌人是贵族统治者和犹太商人。接下来,因为有人民大众的支持,资产阶级取得最终胜利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且当时的资产阶级确实代表着社会先进势力和人民大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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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文化简史 4.消费文化的飞速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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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刺激经济,经济扩充实力,实力决定一切,这就是经济社会和商业文明的本质。其实,国家的建设最终还是要靠每个公民的努力,而所谓的经济社会,就是要以经济的手段促使民众为国家建设出钱出力,具体来说就是消费。比如一家公司在运营过程中要缴纳各种税款,个人在参与商业活动时(包括很多非商业活动),也要缴纳各种税款。因此,民众在社会活动中看似是为自己工作,实际上都是在为国家出力,而且一个人的收入越多,就越是具备消费能力,他能够为社会带来的经济效益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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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国家的民众消费能力和消费活力,就会不可避免地成为这个国家的重要经济参数。因此,公元19世纪的欧洲各国,都在努力提高本国居民的消费能力,并且推出了一系列刺激消费的政策,以期利用消费繁荣来带动经济繁荣。众所周知,相对于城市而言,农村消费能力和活力是相对欠缺的,那么如何才能提高他们的消费能力和活力呢?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把他们变成市民,而公元19世纪的欧洲各国正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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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民众一窝蜂似的涌入城市,对于城市资源造成了极大压力,包括空气、淡水和食物等公共资源。对于大多数民众而言,他们不得不承受肮脏的空气、污浊的淡水、有毒的食物和焦躁的情绪,遥远的乡村反而成了人们理想的生活环境。因此,贵族阶层开始到农村游玩观光,甚至在环境优美的地方定居下来,并很快成为富人聚集的地方。但是普通民众却没有这种好选择,因为当时的欧洲民众每年只有几天假期,用来休息尚且不够,外出游玩就未免不切实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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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获得更多的闲暇时间,广大欧洲民众开始不断发起劳工运动,并最终争取到了充分的休息时间。有了充足的休息时间,再加上火车和自行车等现代交通工具的问世,欧洲人很快踏上了自己的游玩之旅,从而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消费方式——旅游。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热衷于旅行,很多人甚至根本不知道在假期该做些什么,所以只能到城市为他们准备的酒吧、妓院和赌场中去消磨时光。贵族阶级的文明程度对他们形成了天然的保护伞,至少他们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但底层民众就不一样了,他们吸毒、酗酒、打架、斗殴、嫖娼、赌博,从而导致社会秩序越来越糟糕,尽管这同样属于消费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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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政府就需要出面管理民众的空闲时光,包括禁止各种不良活动和组织各种有益活动。于是,体育运动和体育赛事等大型活动开始进入底层民众生活,尤其是足球、篮球和排球这样的激情运动,往往能够吸引成千上万的民众观看。这些运动不仅提升了民众在空闲时间的生活质量,同时也促成了又一种全新的消费模式。在此基础上,公元19世纪的欧洲各国还发展出了很多文艺赛事,并且出现了剧院、音乐厅和体育场等文化娱乐场所,从而掀起了欧洲各国新一轮的消费热潮,从而进一步刺激了欧洲社会的经济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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