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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Lipinski 1988b,169-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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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Lipinski 1988b,169-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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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Dubuisson,M. 1983 ‘L’image du carthaginois dans la littérature latine’,in E. Gubel,E. Lipiński & B. Servais-Soyez(eds.)1983 Redt Tyrus=Sauvons Tyr. Histoire Phénicienne=Fenicische Geschiedenis. Leuven. 159-67;Starks,J. 1999 ‘Fides Aeneia:The Transference of Punic Stereotypes in the Aeneid’,Classical Journal,259-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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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Bernal,M. 1987 Black Athena:The Afroasiatic Roots of Classical Civilization,vol. 1. Piscataway,35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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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与众多迦太基陵墓一样,这座陵墓因地震及后来的城市开发而遭到严重破坏,但幸存的部分足以让考古学者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来重现这座建筑的原貌。每一个迦太基建筑学学者面临的问题,与文学学者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材料稀缺。后世罗马城市的开发与蓄意的毁坏令这些建筑殆无孑遗。历经古代与现代劫难幸存下来的寥寥无几的样本往往坐落于迦太基北非领土的东部与西部边缘地区。关于大莱普提斯(Leptis Magna)、奥意(Oea,今的黎波里)和萨布拉塔的起源可参见Longerstay 1995,828-833。萨布拉塔的陵墓也非一人专有。在距萨布拉塔陵墓仅100米外的地方掘出一栋类似的建筑,而另一个陵墓则在阿尔及利亚西部的奥兰(Oran)附近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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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Di Vita,A. 1976:‘Il mausoleo punico-ellenistico B di Sabratha’,Mitteilungen des Deutschen Archäologischen Instituts Römische Abteilung《徳国考古学会罗马学分会公报》,83,1:27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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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例如,呈公羊角状,中间夹有一片棕榈叶的螺旋形爱奥尼亚式首都曾长期未受到希腊世界的喜爱,但其自公元前4世纪起成为迦太基建筑学中极为流行的元素(Lancel,S. 1995 Carthage:A History,tr. Antonia Nevill. Oxford,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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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即旧瓶装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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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关于迦太基人身穿希腊式服饰的证据见Maes,A. 1989 ‘L’habillement masculine à Carthage à l’époque des guerres puniques’,in Devijver & Lipiński(eds.)1989,15-24。希腊语证据见Thuillier,J.-P. 1982 ‘Timbres amphoriques puniques écrits en lettres grecques’,in Actes:Colloque sur la Céramique Antique. Carthage 23-24 Juin 1980. Tunis;Lancel,S. 1995 Carthage:A History,tr. Antonia Nevill. Oxford,275-276。文学著作证据见Cornelius Nepos,Hamilcar,Hannibal,Timoleon,in Lives of Eminent Commanders,ed. & tr. J. Rolfe. London,1929. 23.13.2;Dio Cassius,Roman History,ed. & tr. E. Cary. 9 vols. Cambridge,Mass.,1917-27,13.54.3。希腊哲学证据见Diogenes Laertius,Clitomachus,Herillus,in Lives of the Eminent Philosophers,ed. & tr. H. Hicks,2 vols. Cambridge,Mass.,1925,7.1.37.3.165;Iamblichus,On the Pythagorean Life,tr. G. Clark. Liverpool,1989,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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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指从近东文明那里汲取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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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关于古希腊文明对伟大的近东文明欠下不容否认的恩情这一话题的研究见Burkert,W. 1992 The Orientalizing Revolution:Near Eastern Influence on Greek Culture in the Early Archaic Age,tr. M. Pinder & W. Burkert. Cambridge,M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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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太基必须毁灭:古文明的兴衰 第1章 以肉饲虎:腓尼基人与西部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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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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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元前9世纪上半叶后期的某个时刻,伟大的亚述(Assyria)国王阿苏尔纳西尔帕二世(Ashurnasirpal Ⅱ)率领他的军队朝腓尼基海岸进发,在那里,他大摇大摆地在地中海的海水里清洗了他的兵器,并向神灵献祭。恰恰是这一不祥的姿态引发了以下应该出现的后果:“我收到了沿海诸国——换句话说,泰尔、西顿(Sidon)、比布鲁斯(Byblos)、马哈拉图(Mahallatu)、迈祖(Maizu)、凯祖(Kaizu)、阿姆茹(Amurru)和大海中央的城市亚瓦底(Arvad)诸民族之土地——国王的贡品,白银、黄金、锡、青铜和青铜器,彩色的亚麻布服装,一只体形巨大的母猴子,一只小母猴,乌木,黄杨木和海洋生物的长牙。他们臣服于我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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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亚述国王第一次造访腓尼基了,但这次进军翻开了亚述卷入这一地区事务历史的新篇章。[2]亚述的国力蒸蒸日上,腓尼基城市现在被要求定期缴纳大批贡品,作为回报,它们得以继续在政治上维持自治的地位。幸运的是,亚述人懂得图像的力量和文字的影响力。[3]在他们城市的废墟里,考古学家已经发现了大量碑文和展示亚述人为帝国所设计蓝图的浮雕像。它们展现了一副,留着精心修饰的标志性卷髯和头发的军团战士操纵令人生畏的军事机器的醒目形象。亚述人的浮雕像与他们对永无休止的战争、被洗劫的城市、大规模的放逐和屠杀的生动描述令我们深刻地领略到,要创建和维持一个极盛时期囊括了伊拉克、伊朗、阿拉伯、土耳其、叙利亚、黎巴嫩、埃及和塞浦路斯大部分地区的帝国,需要何等的冷酷无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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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2 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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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积大得多、实力也更为强大的邻居的威胁,腓尼基人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新奇的经历。[5]东面为陡峭的山脉环绕,西边则是浩瀚地中海的腓尼基城市沿着海岸线的狭长地带散布开来,其中大部分为现代黎巴嫩的领土。虽然这些城市的居民无疑并不自称“腓尼克斯”(Phonikes),即他们那伟大的商业竞争对手希腊人对他们的称呼,但他们承认“坎奈”(Can’nai)这一共同的民族身份,即版图囊括了黎凡特和叙利亚以北所有沿海平原的迦南(Canaan)之地的居民。[6]然而,尽管有着共同的语言、文化和宗教传统,但这片地区极少在政治上连为一体,每一个城市均作为一个独立王国,由一位国王或当地的统治者统治。[7]毫无疑问,腓尼基并不作为一个统一的政权而存在,直到一千多年以后罗马人建立了以这个名字命名的行省。然而,即便存在这些弱点并遭受近东的主要强权带来的威胁,黎凡特沿海众城市还是——相当不可思议地——长期捍卫着它们的政治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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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常面对巨大的外部压力的情况下,腓尼基人的自治权和实实在在的繁荣得以延续的关键,在于那无与伦比的对海洋的控制力。在从约公元前3300年到前1200年的青铜器时代的近东,奢侈品交易长期在国与国之间的外交关系中占据着核心地位,它使得王室的权威始终能够牢牢地控制长途贸易。停驻在外国港口的商人实际上是代表着统治者利益的皇家代理人。君主希望这些商人能够作为自己的代表,而不光是以私人身份受到他们的东道主所提供的商业和法律上的保护,并得到使者般待遇。[8]的确,为了认真对待这种高规格的外交活动,近东的大国需要一个现成的奢侈品产地,以备互贸之需。尽管某些原料可以轻松获得——如黎凡特山脉闻名于世的雪松——但其他原料就只能取自隔海相望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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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亚述和它的对手而言,问题在于尽管它们的疆域已经达到了极为广袤的地步,但没人能够宣称自己控制了这片浩瀚的、许多人只知道它是“大海”的水域。[9]对于生活在内陆地区的亚述人来说,地中海是一种连他们那无所不能的神阿舒尔(Assur)也无法制服的力量,因而对其怀有崇敬和虔诚的敬畏之心。埃及人尽管是靠着尼罗河的潮起潮落生存的,但在踏上漂洋过海的旅程时,只能依赖他们那些糟糕透顶的劣质装备。他们的平底内河船连最平静海域掀起的风暴都无法承受。如果他们想获得那些隔着重洋的地区,特别是爱琴海世界的珍稀商品和原料的话,那么他们将不得不依靠中间人——因“边境延伸至大海”而扮演关键角色的腓尼基城邦——的协助来勉力实现自己的愿望。[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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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公元前3000年,来自腓尼基城市比布鲁斯的水手就已经研制出了拥有弧形船体、能够经受得住大海考验的船只,靠着这些船只,他们将作为商品的雪松不断运往埃及。在接下来的许多个世纪里,比布鲁斯和其他腓尼基王国如西顿、泰尔、亚瓦底和贝鲁特等通过将奢侈品和大量原材料从海外市场运回近东的行为,为自己赢得了一个重要的商机。[11]这些新的贸易航线覆盖了包括塞浦路斯、罗德岛、基克拉泽斯、希腊大陆、克里特岛、利比亚海岸和埃及在内的众多地中海以东的地区。一些失事船只的残骸中蕴含着异常珍贵的关于所运物资的信息。它们装载着一块块的铜锭和锡锭,还有被认为盛着油膏、酒和油的容器,以及玻璃、金银首饰、名叫彩陶器(faience,上过釉的陶器)的贵重物品、色彩亮丽的陶器,甚至还有金属残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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