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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Justin,Apologies,ed. A. Blunt. Cambridge,191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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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Diodorus Siculus,The Library of History,ed. & tr. C. Oldfather et al. 12 vols. Cambridge,Mass.,1960-67,20.6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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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Mildenberg,L. 1989 ‘Punic Coinage on the Eve of the First War against Rome:A Reconsideration’,in Devijver & Lipiński(eds.)1989,10-12;Visona 19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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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Visona 1992,15;1998,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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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Jenkins,G. 1971-8 ‘Coins of Punic Sicily’. Parts 1-4 in Swiss Numismatic Review,5-19.在mhsbm(军营之人)币被彻底取代之前,两家不同的铸币厂于一段时间内同时铸造这类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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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这一变化被一些学者视为重大事件。曼弗雷迪(Manfredi,L. 1999 ‘Carthaginian Policy through Coins’,in Pisano(ed.)1999,72)倾向于将这一事件视为“迦太基在西西里的行政管理体系逐渐规范化,不再需要特别法予以认可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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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Jenkins,G.,& Lewis,R. 1963 Carthaginian Gold and Electrum Coins. London,Groups Ⅳ to Ⅶ.关于这些自公元前4世纪末开始铸造的钱币的情况见Mildenberg,L. 1989 ‘Punic Coinage on the Eve of the First War against Rome:A Reconsideration’,in Devijver & Lipiński(eds.)198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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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阿加托克利斯铸造的钱币有所变化,这反映了他拥有了新的地位,相关情况见Zambon,E. 2006 ‘From Agathocles to Hieron II:The Birth and Development of Basileia in Hellenistic Sicily’,in Lewis(ed.)2006,80-82,Diodorus Siculus,The Library of History,ed. & tr. C. Oldfather et al. 12 vols. Cambridge,Mass.,1960-67,2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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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Diodorus Siculus,The Library of History,ed. & tr. C. Oldfather et al. 12 vols. Cambridge,Mass.,1960-67,21.16.4认为该病起于中毒:阿加托克利斯用羽毛制成的牙签清洁自己的牙齿,毒素因而进入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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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Diodorus Siculus,The Library of History,ed. & tr. C. Oldfather et al. 12 vols. Cambridge,Mass.,1960-67,21.16.5。据说阿加托克利斯在数年前抢走了献给火神赫菲斯托斯(Hephaestus)的祭品,因而受此神罚(Diodorus Siculus,The Library of History,ed. & tr. C. Oldfather et al. 12 vols. Cambridge,Mass.,1960-67,20.1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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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Plutarch Pyrrh. 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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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Eckstein,A. M. 2006 Mediterranean Anarchy,Interstate War,and the Rise of Rome. Berkeley,13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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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太基必须毁灭:古文明的兴衰 第6章 迦太基与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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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的破竹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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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的是,到了公元前4世纪末时,迦太基于公元前509年与上拉丁姆地区一座小城签订协议这一行为,开始呈现其在外交方面的创造性和远见性。尽管罗马遭遇了一连串的挫折,包括国内陷入政治僵局、军事上的惨败以及众多城市于公元前387年为高卢军事联盟所占领这一耻辱等,但它仍取得了辉煌的成功。[1]通过一场看似永无休止的战争,以及外交方面的主动出击,拉丁姆地区成了罗马人的地盘。随之而来的是三场令人战栗的消耗战,对手是居住在意大利中部和南部亚平宁山区的萨莫奈人(Samnite)的强大邦联,这几场战争最终导致后者被征服。与此同时,伊特鲁里亚和翁布里亚(Umbria)地区也处于罗马人的控制之下,而与卡普亚(Capua)的结盟,也将富饶的坎帕尼亚农业地区的许多土地纳入了罗马人的势力范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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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人的东征西讨达到了这样的程度:罗马将军马尼乌斯·库里乌斯·登塔图斯(Manius Curius Dentatus)在夸下的著名海口中宣称,根本搞不清究竟是被他们征服的土地面积大,还是被他们俘虏的人口数字更大。根据估算,到了公元前3世纪初,罗马人控制了14000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个数字是他们在半个世纪前统治面积的2.5倍还多。罗马的版图蔓延横跨意大利中部的广大地区,数十年的战争与征服为这座城市带来了巨大的财富。根据记录,在公元前293年的伟大胜利期间,为了庆祝最终战胜了萨莫奈人,一位执政官带回了830公斤白银和115万公斤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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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是罗马人的扩张规模达到了非同寻常的地步,他们的扩张方式也同样如此。那段征服岁月的最为引人注目的特点,可能并不是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取得的军事胜利,而是这样一个事实:高奏的凯歌中间不时夹杂着几段惨败的哀乐。按照传统说法,这一时期罗马的最重要特征为极度的扩张和占有欲,但很明显的是,这些特征对身处该时期的意大利的罗马来说,不仅对其繁荣富强至关重要,更关系到它的生死存亡。[3]正如历史学家亚瑟·埃克斯坦(Arthur Eckstein)所评论的那样:“罗马人为了自己的影响力、实力和国土安全,经历了一连串与强大、尚武的对手的残酷战争,先是在拉丁姆,而后是在意大利中部,随后是在广大的地中海西部地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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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人很快培养出了一种显著的能力:从失利与失利带来的打击中汲取教训。罗马王国吃了败仗,应对方式不是签订和平协议和提议休战,而是派出一支新的军队去收复失地。这种持续的施压手段,往往是罗马人能笑到最后的原因。罗马给其敌人出的大难题之一是,其国内没有某个人或党派能够垄断政治权力,因而无法通过协商达成持久的或有意义的和平协议。正常情况下,全体元老的任期只有一年,禁止连任。执政官职务同样不得由同一人多次担任,任何一个罗马人都不能例外。跻身罗马政坛顶端的竞争极为残酷,而任期又极为短暂,因而没有一个罗马将军会冒着遭同僚谴责和咒骂的风险,在自己打了败仗的时候与敌人协商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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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军事上的成功仅仅是综合因素的一部分,罗马人宣称他们对新征服土地的控制也是卓有成效的。他们通过多种手段做到这一点。首先,他们将重心放在建设新的基础设施上,以便使新征服的土地与罗马取得联系。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贯穿乡间的道路网就将这座城市与该地区所有重要的新老定居点一并联结在一起,大规模的人口迁移被鼓动了起来,来自罗马的殖民者被派去建立新的定居点,而拉丁人则被迁出故土,移至新的地区。[5]就这一方面而言,罗马人的最大长处在于他们拥有这样一种非凡的能力:将新近征服土地上的原住民迅速而有效地融合为一个整体,这样他们就能为自己创造出一片幅员辽阔且极为安定的领土来。罗马人以新近创造的法律地位,而非以种族或居住地作为本国公民资格的准则,这样他们就拥有了一个能够迅速用于作战的巨大人力资源库,而非像地中海世界的大多数国家那样依靠雇佣军打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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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疑用罗马术语来展现新近占领土地的新知识体系被建立了起来,在这些土地上出现的神兆和神迹被小心翼翼地记录下来,并通过举行罗马式宗教仪式来赎罪。拉丁姆地区众城所享有的法定权利与罗马人之前享有的一模一样,但由于与罗马人签订了一系列协议,它们如今负有在任何需要的时候向罗马提供兵员的义务。古老的拉丁身份被保留了下来,但只是以一系列与义务、权利和特权有关的条文的形式被载入罗马法之中。罗马人就是这样展示他们的知识与对这一地区无可置疑的“主权”的。[7]意大利将永远不会只是一片在紧急情况下可以被放弃的被征服地区。它将被当作像罗马城内部一样的罗马领土而受到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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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人对征服与再改造的癖好,还延伸到了宗教领域。拉丁宗教的仪式与活动得到了罗马人的支持,但只能被置于严密的监管之下,目的是将罗马变成拉丁民族文化的核心。例如,宗教仪式“伊文卡迪奥”(evocatio)的设想是将敌人的天神从本国引诱到罗马(在这里他可以期望得到他应得的东西,毫无疑问还能享有更高的威望),它如今被用于制造巨大的影响。第一个使用“伊文卡迪奥”的实例发生在公元前396年的维伊(Veii)围城战期间,使用者是一位罗马将军,维伊是一座伊特鲁里亚城市,其主神为艾优尼/朱诺。在这座城市陷落之后,对这位女神的崇拜传入罗马,在那里,她以万神殿女王的身份受人膜拜。从表面上看,这一事件似乎类似于古风时代在意大利中部出现的宗教融合现象,但事实截然相反。外国神灵是严格按照罗马的相关规定引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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