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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同美索不达米亚远征军的海军合作报告》(以下称《美索不达米亚远征军报告》),威尔弗里德·纳恩司令,PRO,ADM 137/204,16—22页。关于大穆夫提和什叶派朝圣交通,参见麦克米金,《柏林—巴格达铁路》,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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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美索不达米亚远征军报告》,2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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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同上书,26页及全书各处。追击“埃姆登号”参见丘吉尔,《第一次世界大战史》,卷1,542—543页,参见奈特,《美索不达米亚的英国军队》,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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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美索不达米亚远征军报告》,47—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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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同上书,56—57页;关于“埃克巴坦那号”的沉没及巴士拉方面的情况,参见克里斯蒂娜·本内特夫人,《巴士拉日记》,1914年11月4—22日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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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美索不达米亚远征军报告》,59—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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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美索不达米亚远征军报告》,68—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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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美索不达米亚远征军报告》,68—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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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麦克米金,《柏林—巴格达铁路》,204,2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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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引自斯特罗恩,《“一战”》,卷一:《拿起武器》,722—723页。关于生火用的柴火,参见波米安科夫斯基,Zusammenbruch,102—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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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细节参见埃里克森,《死亡命令》,54页;波米安科夫斯基,Zusammenbruch,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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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肖,《“一战”中的奥斯曼帝国》,7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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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913年3月7日,基尔萨诺夫从摩苏尔来到吉尔斯处,AVPRI,fond 180,opis’ 517/2,del’3573,list’38—39(and backs);具体说明参见麦克米金,《俄国“一战”起源》,148—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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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14年8月18/31日,尤登尼奇同亚努什克维奇在最高统帅部的会谈,RGVIA,fond 2000,opis’1,del’ 3851,list’12(and back),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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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阿达莫夫关于离开埃尔祖鲁姆的报告,1914年10月19日/11月1日,RGVIA,fond 2000,opis’1,del’3860,list’61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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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奥斯曼方面的数据,埃里克森,《死亡命令》,57页;俄国方面的数据,斯特罗恩,《拿起武器》,7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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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1914年12月20—21日,恩维尔帕夏“借鉴”Ahbisor,见前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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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哈菲兹·哈基·贝上校,“23 Aralık 1914 Tarihi İçin Taaruz Emri”,复述于Askerî Tarih Belgeleri Dergisi,30’Uncu Tümen Sarıkamış Harekatî Ceridesi(战场:1914年12月20日—1915年1月10日),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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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斯托利察(Stolitsa)从第比利斯指挥部发去急电,时间分别是1914年12月17/30日下午3点35分(两次),以及1915年12月19日/1月1日下午3点31分,AVPRI,fond 151,opis’482,del’4113,12—14。梅什拉耶夫斯基从参谋长身上捕获情报及之后的反应:艾伦和穆拉托夫,《高加索战场》,267—2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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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乌尔里克森,《“一战”在中东》,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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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为了编辑萨勒卡默什的情节,我除了引用以上的俄国及奥斯曼文档,还借鉴了其他众多报道,包括埃里克森,《死亡命令》,52—60页;斯特罗恩,《拿起武器》,722—728页;波米安科夫斯基,Zusammenbruch,103—104页;艾伦和穆拉托夫,《高加索战场》,249—277页;伊诺斯特兰采夫将军在Revue militaire française中“L’opération de Sarakamych”部分系列,卷105,nos.164—165,1935年2—3月。(这篇文章的一本复制品存于加利福尼亚州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尼古拉·巴拉托夫馆藏,box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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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人们对于总体后果与结局的看法不尽相同,但他们对这场战役中的大部分个体事件达成了一致意见。埃里克森的研究主要基于奥斯曼方面的资料,他对战争消极的一面不太重视,并认为尽管行进至萨勒卡默什带来了重大的损失,它却是一项“非凡的成就”(p.60)。他总结道:“土耳其遵照计划,在敌军钳口闭合的情形下,以头发丝的宽度进行包抄的事实证实了他们的基本作战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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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取俄国方面的翻译资料(尤其是伊诺斯特兰采夫的文章)进行研究的斯特罗恩却对此并不感冒,他记录(724)道,奥斯曼战役带有德国思维痕迹,“把重点放在计划与时间表上,而非灵活性与现场发挥”。恩维尔的最终计划“设定了行军规划,却忽略了人性的软弱和军需问题”。当然,更不用提“地形与天气”的不利因素了。虽然埃里克森充满同情的叙述抵消了西方文学中对萨勒卡默什的主流否定评价,但是我们却不难发现斯特罗恩的批评文章中的睿智之处(他将侧重点放在德国的教授与恩维尔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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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数据取自埃里克森,《死亡命令》,69—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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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克莱顿:引自斯特罗恩,737页。关于奇塔姆:1914年12月7日,奇塔姆同格雷的谈话,引自麦吉尔克,《萨努西的小规模战争》,63页。关于曼内斯曼和弗罗贝纽斯:麦克米金,《柏林—巴格达铁路》,87—90页和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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