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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omila Thapar,Early India:From the Origins to AD 1300.(London,2002),p. 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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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sko Parpola,The Roots of Hinduism:The Early Aryans and the Indus Civilization(New York,2015),p.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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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yaus”一译特尤斯,与宙斯(Zeus)同源;“Pitar”意为“父亲”,梵语以及同属印度伊朗语族的波斯语里“pitar”也是“爸爸”的意思,印地语中的“父亲”(pitashri)可能也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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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此处参考了《梨俱吠陀》的英文翻译和巫白慧的《<梨俱吠陀>神曲选》中的《原人歌》,可见R. T. H. Griffith:Hymns of the Rigveda:Translated with A Popular Commentary,2nd ed.,Vol. 2 of 2,Benares:E. J. Lazarus and Co.,1897及巫白慧:《<梨俱吠陀>神曲选》,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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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itra”在梵语里的本义之一就是“朋友”,现在印地语中这个词也有“密友”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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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因陀罗在吠陀中多为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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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梨俱吠陀》里的描写是让河流充盈,即打雷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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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此处应指婆罗门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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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巫白慧翻译为鲁陀罗,“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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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Thomas R. Trautmann,India:Brief History of a Civilization(New York,2011),p.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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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shankh”本身是“贝壳”的意思,“Shankhasura”就是名为贝壳的阿修罗。毗湿奴确实曾化身为鱼,杀阿修罗、夺回四吠陀,但那个阿修罗名为马颈(Hayagrīva)。可能是具体故事或版本不同造成了这一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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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Louis Renou,Religions of Ancient India(London,1953),p.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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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严格来讲,《摩诃婆罗多》并没有一个定本,目前可见的数种梵语本长度各有差异,但基本内容差不多。根据《摩诃婆罗多》中的叙述,学者们普遍认同,这部史诗至少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八千八百颂的《胜利之歌》,二万四千颂的《婆罗多》和十万颂的《摩诃婆罗多》,目前可见的就是最后的这个“十万颂”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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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Louis Renou,Religions of Ancient India(London,1953),p.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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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John Marshall,Mohenjo-daro and the Indus Civilization(London,1931),p.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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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即Wendy Doniger O’Flaherty,美国印度学家,主攻梵语和印度写本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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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此处同时还参考了巫白慧《<梨俱吠陀>神曲选》中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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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The Rig Veda,trans. Wendy Doniger O’Flaherty(London,1981),p. 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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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Parpola,‘Indus Civilisation’,p.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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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降临之前:在沉默中重现的印度河文明 第12章 印度河文明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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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的发现》一书中,贾瓦哈拉尔·尼赫鲁饱含怀念地写下他于1931年和1936年亲历印度河文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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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摩亨佐—达罗,这个位于西北印度的印度河谷中的城市;我站在一处圆丘上,环绕在我周围的是这座据称历史超过五千年的古城的房屋与街巷……[我]为自己的这个认识感到惊讶:居然有一个文明,能够像这样延续了五六千年甚至更久的时间;而且并不是死板的、一成不变的,因为印度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和进步。在此后的历史中,她与波斯人、埃及人、希腊人、中国人、阿拉伯人、中亚人、地中海人发生了密切的联系。尽管她影响了他们,也被他们所影响,她的文化根基却一直有足够的能力存续至今。这种力量的法宝是什么?它来自何方?……令人诧异的是,她的主体是世俗文明,尽管存在宗教元素,但绝非主流……[在]印度历史的黎明时分,她表现得并不像个号啕大哭的婴孩,而已经在许多方面足够成熟。她没有无视生存之道,没有沉溺于浮华而虚幻的超自然世界,而在生活的艺术与便利上有了可观的技术进步,不仅创造出美丽的艺术品,还有实用的、更贴近现代文明典型标志的事物——优良的浴池和排水系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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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出版于1946年,次年,尼赫鲁当选为印度总理。尽管在政治上,他明显是个民族主义者,但在理智和情感上,他尊重印度河文明的国际主义、世俗主义、技术和现代性,并被深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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