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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与现实:1975年西贡大捷 大叻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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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越国军第2军区。范文富少将遵照阮文绍总统的命令放弃西原北部诸省,沿着7B号公路撤退,却忽略了西原南部三省:广德、林同和宣德。虽然在1972年越军战略进攻(南越国军和美军称之为复活节攻势)以后,越南共和国将许多逃离禄宁市和安禄市的难民安置在林同省,但林同、广德和宣德三省的位置仍相对孤立且人烟稀少。对于南越国军而言,仅有宣德省省会大叨市才是真正重要的。这里是南越国军军事学院和阮朝的历代皇陵所在地。越南共和国不少政界大佬和经济圈的大亨都在大叨市区拥有自己的度假豪宅和名贵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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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初,越南人民军第10步兵师夺取了广德省北部的德立支区后,南越国军第2军区就把别动军第24联团的3个营撤到广德省南部,以建德(Kien Duc)支区和省会嘉义(Gia Nghia)为核心转入防御。3月20日,越南人民军以第271B步兵团将别动军第82营包围在建德支区,阻止了别动军第24联团从广德省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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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越南人民军第271B步兵团除了留下1个营看住建德支区外,主力向嘉义挺进。2天后,广德省省长致电第2军区司令范文富少将,报告省会嘉义市遭到越军极为猛烈的炮轰,越军已经冲到了嘉义机场。尽管南越国军保安军部队进行了2天的坚决抵抗,但第271B步兵团还是在3月24日解放了嘉义。广德省的解放,意味着西原军区的左翼得到了有力的保障,并防止了南越国军第3军区北上驰援邦美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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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德县,别动军第82营拒绝对敌投降。3月21日,别动军第82营自行组织突围,经过惨烈的白刃格斗战,他们突破了越军第271B步兵团防线,于次日和别动军第24联团主力会合。可随着嘉义市的陷落,别动军第24联团离海岸越来越远,而且没法获得充足的食物、淡水和弹药补充。另一方面,由于南越国军第2军区所有的直升机都被用来协助军区主力部队沿7B号公路撤退,因此别动军第24联团联团长只得命令部队向东南穿过丛林朝林同省撤退,以协助友军守住省会保禄市。这是别动第24联团在越战中最远的转移行动。3月23日,发生了一起不幸,一名别动队员踩上地雷被炸死,联团长也负伤,只得由直升机接走,别动军第82营营长王穆隆(Vuong Mong Long)少校接过联团指挥权,继续率部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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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别动军第24联团开始撤退时,越南人民军第7步兵师开始了对林同省的进攻,他们的主要目标是宝禄市和迪灵市。第7步兵师在坦克群和高射炮群支援下沿着20号公路向两城展开攻击。3月31日16点00分,第7步兵师师长黎南风大校报告解放了宝禄市和迪灵市,守卫两城的南越国军保安军部队残部逃往大叨市,林同省完全沦陷。截至目前,宣德省成了西原诸省中唯一还在南越共和国手中的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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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叨市却不准备对越军低头,南越守军积极准备着城防作战。大叻陆军军官学院院长林光富少将奉命担任大叨市城防司令。随着迪灵市的陷落,林光富少将意识到大叨市被包围了。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守大叨和越军拼死一战,要么组织撤退。由于南越国军在西原和北部诸省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丧失了大量得力军官,因此大叻陆军军官学院的学员们就成为复兴南越国军的骨干,身为院长的林光富少将实在不忍心把这个宝贵的资源白白毁在巷战中,因此他决定撤退。在确保通往藩朗市的11号公路(仅存的通往沿海的公路)后,大叻陆军军官学院的学员和教官们于3月31日夜乘坐卡车离开了大叨市。4月1日清晨,他们抵达藩朗市,并继续撤往平绥省,从那里乘坐运输机转往西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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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光富少将把大叻陆军军官学院学员统统撤光的消息却沉重打击了守卫大叨市的南越国军保安军部队的士气,他们很快作鸟兽散。通过监听南越国军的电台,第812步兵团得知大叨空虚无防,迅速朝大叨市进发。4月3日清晨,第812步兵团未发一枪一弹就解放了大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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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别动军第24联团对此却一无所知。穿过密林,他们还不时袭击越军在沿线公路过往的车队和越军游击队的小根据地,以获取食物和淡水的补充。4月2日,别动军第24联团好不容易才抵达宝禄市郊,联团长王穆隆少校却遗憾地发现“我们来晚了,红旗已经在市政厅顶楼飘扬,我们不得不北转以希在大叨市能和友军会合。4月4日,英国海外广播电台报道大叨市已经陷落……1975年4月5日,我通过电台和禄中校取得联系,他正坐着飞机飞到大叨市周围上空寻找我们的部队。”其中,别动军第82营通过直升机接运,撤离了林同省,他们先是转移到藩切市,然后再到春禄。别动军第24联团剩余2个营也在接下来的2天里乘坐直升机撤到藩切市,参加藩切市防御战。王穆隆少校率别动军第24联团经过近2周的撤退,撤到了隆庆省春禄市。途中完全依靠缴获的口粮和饮用河水勉强维持。从广德省出发时,别动军第82营还有450人,可到了春禄就只剩310人了。然而,在第2军区所辖的各个别动军联团中,只有别动军第24联团是唯一能成建制撤出战场的部队。这也算是南越国军难得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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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省和宣德省到手,宣告了陈文茶对西贡西面、北面和东面的第一阶段进攻战斗都获得了伟大的胜利。但越军在西贡南面的九龙江平原的攻势却受到一定程度的挫折。根据越南南方解放军司令部的指示,第8军区要集中兵力对美萩市(九龙江平原的第二大城市)西面3个军事支区发动进攻。这3个支区在1973年到1974年仍旧是双方反复争夺的战场(因为这3个支区人口稠密,是九龙江三角洲的主要产粮区,控制着4号公路的主要路段),一旦夺取这3个支区,越军的第8军区不仅可以直接威胁美萩市,还可以打通和从厚义省南进的第303步兵师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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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江三角洲的南越国军意识到越军正在步步紧逼,遂决定破坏敌人的计划。3月初,南越国军通过无线电测向,捕捉到越南人民军第8步兵师师指突然出现在美萩市东北5公里处。于是,南越国军第7师团马上出动兵力实施了几轮扫荡,力求俘获越军第8步兵师师部,但连接扑空,不过却发现了2个大型弹药库。根据新的情报指出,第8军区在年初的攻势中伤亡很大,弹药也消耗甚大,因此黎格洛判断“越军各部充斥着新兵,战术素养也很低”,他们的攻势只能以人海战术或大的伤亡来换取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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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得很对。虽然在越军的进攻下丢失了几个前哨阵地,但南越国军第7师团还是保持了重要的4号公路畅通,并在美萩市附近击退了越军第8步兵师的几次进攻。尽管如此,南越国军在九龙江三角洲的形势仍日渐危急。根据情报的分析,过去几周越军的全面进攻扩大和巩固了越南南方解放军的控制区,并迫使南越国军不得不在各个热点奔波,疲于奔命。越军获得了相当的成功,迫使南越国军空军在3月13日铺开了全部战斗机和攻击机进行对地支援,连续不断的作战使南越国军空军磨损很大,战斗力陡然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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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越军第8军区对整个九龙江三角洲地区进行了几十次小规模的渗透和袭击,但总的来说既没能重创南越国军,也没有占领任何一处要地。不过,第8军区主力——越军第8步兵师通过一系列不间断的袭击和进攻还是将南越国军3个师团牢牢地“圈”在九龙江三角洲。第4军区在第3军区遭到越军多路进攻时已经无力驰援,像南越国军第21师团在1972年复活节攻势那样的驰援平隆省13号公路的情况已经不会再出现,除非第4军区甘愿把九龙江中上游让给对方,否则在第3军团危急的时候指望第4军区救援可谓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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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与现实:1975年西贡大捷 陈光魁挽救了西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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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军区司令阮文全中将判断越军对西宁市的南北合围铁钳将在1号公路和22号公路交会点——鹅头河合拢,而陈文茶中将的计划却完全不同。他打算以第232兵团所辖的第303步兵师为主力从南面突入厚义省,然后和9师会合,包围西宁市。第303步兵师以1个团攻打鹅头河,师主力绕道北上。在摸不清越军战略意图的情况下,第3装甲骑兵旅团旅团长陈光魁准将决定放弃夺回头声的任务,集中兵力守住鹅头河。在航空火力的有效支援下,陈光魁准将于鹅头河集结兵力准备死守。当时,越军第303步兵师已经出现在距鹅头河不到1英里处。对陈光魁的能力,第3军区司令阮文全中将是很信任的,他认为陈光魁能够守住鹅头河,因此阮文全中将命令陈光魁准将使用配属作战的第48步兵团夺回从鹅头河到柬埔寨边界的1号公路段。尽管得到航空火力和猛烈的炮火支援,但第48步兵团却遭到越军顽强抵抗,进展缓慢。对越军而言,第48步兵团沿1号公路的反击严重威胁到正在进攻厚义省的越军第303步兵师后方。为了阻止可能发生的灾难,第303步兵师师长从进攻厚义省的2个团撤出了1个营的兵力,准备用1个团又1个营的兵力挡住南越国军第48步兵团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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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第303步兵师师长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1号公路,但在南越国军第48步兵团的突击下,越军还是且战且退。在一次战斗中,越军1个连几乎全军覆灭。得知南越国军沿1号公路展开反击后,南方解放军代司令员陈文茶中将命令越南人民军第9步兵师立即对头声附近的南越国军第3装甲骑兵旅团侧翼展开攻击,迫使第3军区司令阮文全中将把第48步兵团拉回来阻止9师的翼侧进攻。3月23日,第9步兵师1个团将福隆战役中全军覆灭后重建的第5师团7团2营赶出了22号公路边上的常米,并二度全歼了这个营,该营75%的将士战死、战伤或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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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米失守后,陈光魁准将立即作出反应,出动第3装甲骑兵旅团2个中队和别动军协同反击,力求夺回常米。当第9步兵师继续向南突击时,很快和前来反击的南越国军第3装甲骑兵旅团遭遇。3月24日,双方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果是南越国军第3装甲骑兵旅团粉碎了第9步兵师的冲击,夺回了常米,毙伤越军百余人,缴获了大量武器装备。不过,越军第9步兵师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反过身来和南越国军第3装甲骑兵旅团围绕常米展开激烈争夺。在常米受到威胁、侧翼不稳的情况下,陈光魁准将把沿1号公路反击的第48步兵团撤回,守住鹅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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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阮文全中将和陈光魁准将都是在走钢丝,尤其是陈光魁准将简直就像一位消防队员,在西宁市南北两翼来回跑动救险,消除两翼受到的威胁。对于第3装甲骑兵旅团而言,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需要的是卓越的参谋作业和出色的后勤规划,最大限度地排兵布阵和有效利用一切可用装备。不过,如果像第7步兵团2营那样被越军全歼的部队越来越多的话,那么阮文全的选择面也会越来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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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阮文全需要更多的预备队,以便在各地受到越军攻击时进行机动防守反击作战。3月13日,越南国家安全委员会召开会议,总统阮文绍允许第3军区司令阮文全对第3军区的别动军部署进行调整。第3军区共下辖3个别动联团:第31、第32和第33联团,其中别动军第33联团和第3装甲骑兵旅团协同作战。久经沙场考验的别动军第31联团的前身是别动军第3联团,1972年他们曾在安禄进行了英勇的抵抗。现在,别动军第31联团的任务是守住被越军团团围住、只能靠空运接济的真城县,而离他们最近的南越国军前沿据点还要往南走10英里。把守真城以北12英里的安禄市的别动军第32联团位置就更孤立了。安禄是越南共和国平隆省省会,同时也是南越国军第3军区别动军司令部所在地,不过安禄市对南越国军的心理影响比实际意义更大:它是1972年复活节攻势中南越国军英勇守城作战的象征,是越南战争的“斯大林格勒”。然而,从1975年3月的总体战争态势来看,无论是安禄还是真城都失去了战略和军事价值。可为了荣誉和信念,别动军第31联团和第32联团(各下辖3个别动营)要奉命死守安禄和真城,缓解西贡压力。预计到越军很快要打安禄,第3军区别动军司令阮清准上校命令别动军第32联团做好被长期围困的准备,他们储备了可供使用90天的油料、粮食和弹药。阮清准也不想不经一战就放弃这个牺牲了3000将士才守住的“圣地”。因此,当南越国军第5师团师团长黎阮维准将坐直升机飞进安禄,通知他阮文全中将命令别动军第32联团必须在5天内做好准备,撤往真城时,阮清准上校不知道有多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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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阮清准和许多别动军军官舍不得放弃安禄市,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还是执行了阮文全中将的命令。阮清准上校决定分批撤出安禄。首先,他要先把炮兵撤出,接着疏散平民,然后毁掉所有补给品和装备。一旦上述三项任务完成,他将召来直升机群把第3军区的别动军司令部、平隆省长厅和别动军第32联团1个营接走,剩下2个别动营和保安军部队走陆路沿13号公路突围,预定和从真城出发的别动军第31联团在半途会师,再共同撤往真城。保密至关重要,因为如果敌人知道别动军第32联团要撤,肯定会追上前来,冲进别动军第32联团的撤退队形中,那将会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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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清准的指挥下,撤出炮兵、疏散平民、烧毁所有补给品和带不走的装备都顺利完成,别动军第32联团1个营和第3军区别动军司令部也顺利乘坐直升机撤出了安禄。别动军第32联团剩下的2个营于傍晚开始撤离安禄,准备从一座越军完全控制的森林强行突围。尽管越军进行了拦阻,双方发生了几次小的战斗,但别动军第32联团行动迅速,甩掉了越军,于3月20日抵达真城。这次转移之所以成功,一个主要原因是陈文茶中将把主力部队从安禄撤出,转移到西宁省,仅在13号公路留下了部分地方部队和乡村游击队。不过,别动军第32联团这次成功的撤退却引起了越军的警惕,陈文茶做出了强烈的反应。他命令第9步兵师立即对真城发动进攻,正好将南越国军第3军区的所有别动军部队在真城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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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安禄撤退后,阮清准上校就预料到越军会攻打真城,因此他集中了1个保安营和6个别动营,在11辆M41轻型坦克和炮兵支援下做出了周密的防御部署。在他的指挥和别动队员的努力下,真城很快变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2个别动军联团沿着基地周围挖了一条深深的环形壕沟,在壕沟的背后是用沙袋垒起的高达6英尺的胸墙。坦克和火炮,以及各种重武器标好射击诸元,一旦越军进攻,即可以齐射交叉火力在胸墙和壕沟之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力网。依仗坚固的防御体系和强大的火力,以及2个别动军联团的兵力,阮清准上校坚信他可以击退越军所有的进攻。遗憾的是,他刚刚完成防御部署,就收到第3军区司令阮文全中将的命令,要他调出别动军第32联团去增援西宁。这个命令让阮清准上校大吃一惊,他恳求阮文全中将留下别动军第32联团至少1个营,阮文全答应了。这样,别动军第32联团除了留下1个营在真城外,剩余2个营乘坐直升机离开真城,赴援西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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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军第32联团刚走不久,越南人民军第9步兵师就以2个团的大部分兵力在地方部队和1个坦克营的支援下进攻真城。第9步兵师攻得很急,既没有组织周密的侦察也没有进行试探性进攻,陈文茶中将需要立即获致战果,因此,越南人民军第9步兵师对真城采取的打法十分直接明了:坦克群先冲击,然后步兵跟进,波波相连持续不断地打,用兵力和技术装备的数量优势压垮守军。3月24日09点30分,越南人民军第9步兵师实施了第一次冲击。先是猛烈的炮火砸在了别动军第31联团和第32联团1个营的阵地上,接着坦克群隆隆开了上来。别动军将士们一动不动地隐蔽在战壕和掩体中,等到坦克群开到跟前时,再突然一跃而起,用M72火箭筒和无后坐力炮猛烈轰击冲到跟前的坦克群。先是1辆坦克中弹,接着是3辆坦克被打瘫,最后是7辆T-54坦克起火燃烧。跟进的越军步兵试图继续冲击,结果被阮清准上校及时呼叫航空火力和炮火联合打击所阻。战至14点,越南人民军第9步兵师对真城的第一天进攻以失败告终,7辆T-54被打坏,横七竖八地躺在战场上,越军步兵也伤亡过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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