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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18 阴历六月末时吟咏 躬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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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20 夏秋交,高天处,凉风吹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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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22 (出处同上,第1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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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24 年终时吟咏 春道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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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26 昨日到今日,今日成明日,飞鸟川水急,岁月如水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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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28 (出处同上,第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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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30 通过这两首和歌,我们可以了解到当时人们按照历法生活的都市社会的景象。在第一首和歌里,歌人从历法上了解到季节由夏入秋,于是发挥想象力,认为秋天到来时,凉爽的风可能会吹过吧。第二首和歌吟咏了一年的最后一天,表达了岁月流逝之快。在这首和歌中,“飞鸟(川)”与“明日”是双关词[2]。或许这两首和歌都在共同意识的基础上,期待着获得同样过着都市生活的贵族们的共鸣和赞许吧。拥有共同生活感受和社会意识的人们,也许很顺畅地接受了这种理智占据上风的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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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32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古今和歌集》中的和歌是在极为强烈的共同感受和共同意识的基础上被创作出来的。这与《万叶集》中不同风格的和歌混杂在一起,散见于不同的地方,发出不协调音的情况截然不同。正由于此,赛歌会式的聚会成为可能,在多次举办赛歌会的过程中,人们的共同意识深化和扩大。在“假名序”中,纪贯之曾一一评价六歌仙,简洁且尖锐地指出他们的特点和问题所在。当我们按照顺序阅读《古今和歌集》时,与其说六歌仙中每个人的特殊个性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不如说为时代氛围所浸染的歌人的共性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更加深刻。这并不局限于六歌仙。拿《古今和歌集》四个编者的和歌来说,其个性的差异也是建立在共同风格和趣味性的基础上的,是隐隐约约的差异。从这一点来看,只有31个音节的和歌之短小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与其说和歌是用来自我表达的,歌人们或许更愿意认为,和歌是用来表达共同意识的。在赛歌会上,双方竞争和歌之优劣的做法,也是因人与人之间广泛存在“和歌是这样的”这样一种共同意识而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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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34 共同的生活感受和趣味使歌人能够将游戏的感觉带入和歌创作之中。贵族阶层在能够相互理解游戏感的情况下,轻松地投入游戏之中。例如,《古今和歌集》“卷第八 离别歌”中有这样的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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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36 无题 在原行平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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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38 我将离别,去因幡,山中松树繁,诸君若等我,我定即刻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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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40 (出处同上,第1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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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42 友人前往越国数年后来到京城,再次返回越国时吟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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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44 凡河内躬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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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46 何谓归之山?非谓君归来,君归不长住,又回归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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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48 (出处同上,第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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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50 贵族被任命为地方官,离开京城,这种景象并不罕见。《古今和歌集·卷第八》中收录了许多像这样在分别时创作的和歌,或许是因为惜别之情,上面两首和歌通过巧妙的表达方式试图缓解分别时的痛苦。第一首和歌中的“因幡”与“去(往)”、“松”与“等(待)”都是常见的双关词[3]。在一首和歌中,含义的双重性略微起到了舒缓痛苦心情的作用。关于第二首和歌中的“归之山”,通过全诗或许我们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幽默精神。在第二句中,歌人加入了含义上的分隔[4],或许这体现出了诙谐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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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52 幽默感被带入了和歌之中,接受者肯定也体会到了这一点。轻松、愉快的社交活动因此得以展开。和歌就成为这种社交活动的工具。下面我们引用两首对话体的和歌,它们可以说是这方面典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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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54 宗岳大赖自越国来京城,看到大雪纷飞,说道“我对你的思念就像是眼前的雪一样越积越深”时所咏 凡河内躬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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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56 君之思,似雪积,令人有所疑,只因春日到,雪消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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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58 (出处同上,第3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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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60 返歌 宗岳大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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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62 思君直到今,越国之白山,宁有雪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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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64 (出处同上,第3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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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22866 《古今和歌集》的作者绝大部分是下层贵族、僧侣以及宫中的女性。如果说这些作者共同拥有一定的诗情和游戏精神,那么在《古今和歌集》中与四季歌同样占据重要地位的恋歌,是如何被创作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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