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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郑岳:《山斋文集》(四库全书本)卷一八,《明奉议大夫广西桂林同知致仕澄溪黄君墓志铭》,15~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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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乾隆《莆田县志》卷四,《建置志·寺观》,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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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郑岳:《蒲阪兴造碑》,见《兴化府分册》第130号,152~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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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参见朱淛:《重修里社记》,见《兴化府分册》第148号,170~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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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兴化府分册》第147号,169~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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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兴化府分册》第160号,182~1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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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乾隆《莆田县志》卷三,《建置志·坛庙》,26~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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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参见拙文:《神庙祭典与社区发展模式:莆田江口平原的例证》,载《史林》,19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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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参见弘治《兴化府志》卷九,《户纪·里图考》,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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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参见拙文:《神庙祭典与社区发展模式:莆田江口平原的例证》,载《史林》,1995(1);《明清福建里社组织的演变》,见郑振满、陈春声主编:《民间信仰与社会空间》,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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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兴化府分册》第252号,290~2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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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参见清嘉庆六年《重建西漳濠浦社碑记》,见《兴化府分册》第230号,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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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莆田浮山东阳陈氏族谱》卷二,《家规》,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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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祁氏族谱·生辰簿序》,抄本一册,藏莆田县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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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参见嘉庆十八年《重修浦口官碑志》,见《兴化府分册》第249号,284~2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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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参见《福惠堂新兴社志》,清抄本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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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参见拙文:《神庙祭典与社区发展模式:莆田江口平原的例证》,载《史林》,19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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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参见拙文:《明后期福建的地方行政的演变——兼论明中叶的财政改革》,载《中国史研究》,1998(1);《清代闽南乡族械斗的演变》,载《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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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福建家族组织与社会变迁(增订版) 附录二 文化、历史与国家[1]——历史学与人类学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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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宗族研究:揭示中国传统社会结构的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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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国内人类学界的学者关注您的研究,基本上是从您对家族、宗族问题的研究开始的。您在1992年出版的《明清福建家族组织与社会变迁》一书,尽管是一部历史学的专著,但与它在史学界的影响一样,在社会文化人类学界也有很高的知名度和引用率,这恐怕跟宗族问题已成为人类学、历史学以及社会学、政治学的共同兴趣有关,特别是在弗里德曼之后,人们一般都把宗族作为探讨中国传统社会的基层组织、社会结构和文化变迁的基本途径和重要窗口。您当初是怎么选择家族、宗族问题作为研究对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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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我是从做傅衣凌先生的学生时起,开始对家族问题发生兴趣的。这里面有一个兴趣转移的过程。傅先生开创了中国社会经济史学派,而学术界有人给我做总结说,我的研究是从经济史到社会史再到文化史,这个说法大概还是可以接受的。认真回想一下,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一直到80年代后期,我的选题都有比较多的经济史的色彩;到80年代末,从博士论文选题开始,就转到社会史了。其实家族的问题也是从经济史中阐发出来的,这就是傅先生所关注的乡族问题。乡族的理论,是傅先生提出的,在40年代到60年代学术界讨论资本主义萌芽问题的时候,他的观点成了一家之说,这种观点就是说中国有资本主义萌芽,但不能顺利发展,其原因在于受到了乡族的制约。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理论假设。现在回过头来看,这种观点可能有些局限,但当时从这个角度解释资本主义萌芽问题的就独此一家,而且现在看来这一家的影响力是最大的。我们今天可以对这个问题作新的解释,比如说乡族本身就是资本主义,它不意味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受到阻碍,而是意味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表现为乡族的形式。乡族是怎么来的?傅先生原来认为乡族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是随着集团性的移民而被带到南方来的。傅先生曾在日本留学,可能受日本学者的影响。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日本学者提出中国是亚细亚社会,是古代的村社制、家族制的残余,是氏族制的残余,明清的中国是这样一直延续下来的,因此是停滞不前的。我对这种观点一直很怀疑。我认为傅先生关注的乡族问题,实际上是宋代以后才有的,明清时代才成为普遍现象,这是一种创新,而不是残余。另外,促使我做家族的研究,还有一个在资料上的机缘。傅先生的社会经济史研究方法,强调用“自下而上”的眼光研究历史,因此对民间文献、地方文献包括族谱、碑刻、契约文书等的收集、整理和运用特别重视。在傅先生的指导下,我们在福建各地长时期地进行了民间文献和地方历史文献的普查、收集工作,获得了一批很有价值的资料。而在这些资料中,绝大部分都跟家族有关,如族谱,它本身就是家族文献,契约也有很多是体现家族与家族之间或家族内部的社会经济关系的,特别是有很多分家文书,它直接就反映了家庭、家族的分合变化以及相应的人口、财产流动过程。因此,我对家族的研究可以说是由资料本身促成的,是资料所反映的经验事实本身给了我研究的灵感。在关注家族之前,刚开始的时候,我考虑的就是傅先生提出来的关于乡族的问题。乡族是从一个比较宏观的社会结构来看的,实际上就是一个所谓“县以下”的社会结构的问题。早先傅先生的乡族理论,是从“公”与“私”这两方面来谈的。傅先生认为国家是“公”的系统,乡族是“私”的系统,直接控制地方社会的往往是“私”的系统。传统史学对“公”的层面研究比较多,大家都在做通史的、王朝的、制度的研究,现在回过头来看那些研究当然做得很不够,而对“私”的层面更少关注。我们到各地去调查,碰到的资料刚好就是地方志、族谱、碑刻、契约等地方历史文献,这些资料集中反映了“私”的系统,所以我就开始研究“乡族”问题。我的硕士论文研究明清时期闽北地区的乡族地主经济,认为这反映了两方面的历史趋势:一方面是乡族组织的发展很快,另一方面是地主经济、私有经济的衰弱很快,这两个因素结合在一起就带动了乡族经济的发展。其实,这个因果关系是可以互相颠倒的,可以说是共有经济的发展使得私有经济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也可以说是乡族经济的发展使得乡族组织变得越来越重要。但是毫无疑问,在乡族经济的背后,就是一个社会经济结构转型的问题。我在做了乡族经济的形态、结构、发展过程、社会功能等问题之后,感觉必须对乡族本身要有更多的认识,而乡族的涵盖面太大了,就必须先做乡族的基础和更基本的单位——家族,所以博士论文就以家族组织为主题。后来我是在做了家族之后,再回过头来做家族外的层面的,如社区、地方公共事务等,这又回到了乡族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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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您对明清家族的研究,基本上是从宋代的社会转型切入的,可以说宋代是您思考家族问题以及明清时期其他社会变迁问题的一个起点,读者要比较清楚地了解您的研究,恐怕也必须把思路回溯到宋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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