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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仁裕(顺化可汗、奉化可汗,926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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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景琼(约在960~96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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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密礼遏(甘、沙州回鹘可汗“夜落纥”,约在976~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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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禄胜(可汗王,约在998~1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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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夜落纥(1004~1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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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夜落隔(1016~1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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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夜落纥归化(?~1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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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通顺(归忠保义可汗“夜落隔”,约在1023~1031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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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顿和冯家昇于同年编列的甘州回鹘可汗世系,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其后,学术界针对这一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国外学者,以日本学者水谷吉朗和德国学者宾克斯为代表。前者基本接受哈密顿氏的考证,只是略有修订,所列世系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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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仁美(?~924年11月),封“英义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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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狄银(924年11月~92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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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阿咄欲(926年1月~92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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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仁裕(928年2月~93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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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仁美(934年~94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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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景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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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则接受冯家昇等人的观点。[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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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表存在着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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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夜落纥”与“夜落隔”,其实应为同一人,“纥”与“隔”只是音译的不同。都是姓氏而非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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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禄胜,其实非为甘州回鹘的第六世可汗,实际上是西州回鹘的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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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表中将夜落隔通顺作为甘州回鹘的末代可汗,亦不甚妥,因为在夜落隔通顺之后还有一位宝国夜落隔,又作宝国伊噜格勒。在宝国夜落隔之后还有一位伊鲁格勒雅苏,他才应该是甘州回鹘的最末一代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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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表中的第一代可汗庞特勤更是学术界争论较多的问题。有人认为庞特勤实为西州回鹘的可汗。亦有人认为他是安西回鹘可汗。又有人认为庞特勤应是喀喇汗王朝的创立者。此后,有人提出了庞特勤为回鹘共主的问题,认为庞特勤是衰奔时期整个回鹘人的可汗,而非某一部分回鹘人的可汗,而甘州回鹘汗国的真正创建者是英义可汗仁美。[25]但从敦煌发现的S. 8444《唐、回鹘交易会计文书》残卷看,在仁美之前还应有天睦可汗,这才应是甘州回鹘的首任可汗。[26]另有一种意见认为S. 389《肃州防戍都状》(写成于884年)中的“回鹘王”其实就是甘州回鹘可汗。[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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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仁美其人,哈密顿认为有两个,分别为一世(?~924年)和五世(933~940?年)。[28]水谷吉朗接受此说,只是所列在位时间略有差异。[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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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六,表中认为仁美之后为仁裕,仁裕之后为景琼。此说在学界也是颇有争议的。根据敦煌石窟中的供养人像和题名结衔,可排比出瓜沙曹氏和甘州回鹘可汗之间的姻娅与辈分关系,从中可以看出,仁美之后应是狄银,狄银之后是阿咄欲,阿咄欲之后是仁裕,他的封号是顺化可汗和奉化可汗。[30]如是,则甘州回鹘可汗的世系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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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佚名回鹘王(884年左右在位),见于敦煌写本S. 389《肃州防戍都状》,为甘州回鹘国草创时期的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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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睦可汗(904年以前某年~?年在位),见于敦煌汉文写本S. 8444《唐内文思院回赐甘州回鹘进贡物品会计簿》残卷及杨钜《翰林学士院旧规》卷一《蕃书并使纸及汉书函事例》。敦煌藏文写本P. T. 1082中亦可见此汗之名。应为甘州回鹘的第一任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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