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668981e+09
1706689810 1. a、ä、n
1706689811
1706689812 2.ï、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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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14 3.o、u、ö、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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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16 4. g、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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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18 5.y
1706689819
1706689820 6.q、γ、x
1706689821
1706689822 7.b、p
1706689823
1706689824 8.s、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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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26 9.t
1706689827
1706689828 10.d
1706689829
1706689830 11.l
1706689831
1706689832 12.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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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34 13.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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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36 14.r
1706689837
1706689838 15.w[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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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42 关于这一点,元末明初陶宗仪《书史会要》卷八对回鹘文所作的记述可与之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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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44 畏吾儿字虽有二十余母,除重名外,止有一十五音。因此,应声代用者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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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49 图5-2 回鹘文字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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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51 其中,n和g两个字母连写即表示ng,故有学者认为回鹘文字母最初应为16个,“用以表达36种左右突厥音位及其变化。后来字母有所增加,但也不超过20个,应声代用之字甚多。回鹘文字的这些特征,有时会造成回鹘文文献的破读显得非常困难”。[5]这也是可以接受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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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53 在23个字母中,5个用来表示8个元音,18个用来表示21个辅音。字母的写法有字头、字中、字尾之分,形式不一。其写法最初由右向左横书,后可能受汉文的影响而改为自上而下直行竖写。早期回鹘文中的s和š,n和a(在词中),x和q不加区分,只是后来才在相应的字母之左或右加一点或两点以示分别。早期回鹘文文献中的y和w也不加区分。在字体上,回鹘文的形式也比较多,有棱角突出的刻经体,有笔画圆润的写经体,有龙飞凤舞的草书体,也有线条流畅的行书体,更有书写直硬的硬书体和字体紧凑的活字体。[6]回鹘人用这种文字著述了大量的文学、世俗作品,并翻译了大量的摩尼教、佛教、景教和道教经典。从近、现代的出土文物看,回鹘文一直流行到15世纪,其后虽趋衰亡,但并未立即退出历史舞台,直到16世纪还为吐鲁番、哈密等地的维吾尔人所使用,在甘肃河西走廊更是使用到17世纪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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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55 回鹘文字在河西地区得到了相当广泛的使用,这从清人吴广成著《西夏书事》卷十二中可得到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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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57 元昊既制蕃书,遵为国字,凡国中艺文诰牒尽易蕃书。于是立蕃字、汉字二院,汉习正、草,蕃兼篆、隶,其秩与唐宋翰林等。汉字掌中国往来表奏,中书汉字,旁以蕃书并列。蕃字掌西蕃、回鹘、张掖、交河一切文字,并用新制国字,仍以各国蕃字副之。以国字在诸字之右,故蕃字院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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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89859 在西夏蕃字院所掌管的文字中,既有藏文(西蕃),也有回鹘文,与二者并列还出现有“张掖、交河一切文字”。张掖是甘州回鹘的国都,交河指的则是高昌回鹘的国都。回鹘文是高昌回鹘最流行的文字,此外是汉文,另外还有摩尼文、福音体文等。汉文归入汉字院;摩尼文自10世纪末以来即随着摩尼教的衰落而少见使用,更未对西夏产生影响;福音体文在回鹘汗国使用不多,而在黑水城出土文献中偶有所见。所以,西夏蕃院所管的“交河”文字,其实主要是指回鹘文。推而论之,“张掖”文字自然主要指的也应是回鹘文。在敦煌出土的汉文写本敦研001 + 敦研369 + P. 2629《归义军衙府酒破历》中有“案司修甘州文字”(第46行)、“供修甘州文字孔目官”(第85行)等字样,同时又可看到“孔目官修西州文字”(第23行)、“案司修西川(州)文字”(第92行)等内容。[7]这里的案司,又称“孔目司”,为归义军节度使下属机构,掌文案,其主事者称都孔目官。沙州案司内孔目官所修“甘州文字”、“西州文字”,无疑均指回鹘文。从敦煌等地发现的回鹘文写本中也可看到回鹘文在张掖地区的流行。前引日本京都有邻馆所藏回鹘文佛经印本残片(编号为Fuji Yűrinkan Uigur No. 24)载:“愿成就圆满。至正二十一牛年(1361年)三月一日于甘州(Qamču)印制。善哉,善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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