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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75 [121] 《清末教案》,第一册,第654、6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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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77 [122] 《清末教案》,第一册,第7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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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79 [123] 《清末教案》,第一册,第6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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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81 [124] 《清季外交史料》,第二册,第1366页;《清末教案》,第二册,第5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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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83 [125] 《万国公法》,《万国公法序》,第4页,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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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85 [126] 《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二十七,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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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87 [127] 《万国公法》,《万国公法序》,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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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89 [128] 普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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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91 [129] 《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二十六,第29—30页;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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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93 [130] 《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二十七,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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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95 [131] 《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五十五,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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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97 [132] 《万国公法》,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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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899 [133] 《清末教案》,第一册,第7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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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01 [134] 《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五十,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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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03 [135] 《清季外交史料》,第二册,第14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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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05 [136] 《薛福成选集》,第549页;《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六十,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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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07 [137] 《陈炽集》,第251页,中华书局19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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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09 [138] 《筹办夷务始末·咸丰朝》,七,第2270页;《曾国藩全集·书信》第八册,第56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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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11 [139] 《清末教案》第二册,第3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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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13 [140] 《陈炽集》,第251页;《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四十一,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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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18 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1706702209]
1706703919 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中西交冲:晚清中国的传教与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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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3923 道光二十四年(1844),中国与美国立《五口贸易章程》,准予“合众国民人”在口岸设“礼拜堂”;同一年中国与法国立《五口贸易章程》,准予“佛兰西人亦一体可以建造礼拜堂”。[1]于是,自康熙一朝开始的一百三十多年禁教之后,这两个后来分别被称作《望厦条约》和《黄埔条约》的章程使基督教在中国的存在获得了一种合法性。稍后,主持夷务的耆英引“咈囒哂夷使”之“哓哓辩诉”入奏议,“请将学习天主教之人稍宽禁令,以示羁縻”。[2]“稍宽禁令”和“以示羁縻”说的是西方人的基督教不仅可以在教堂之内存在,而且可以在教堂之外传播。当道光帝被这套道理说服之后,传教和习教也成了一件合法的事。继起的咸丰朝因英法联军之役的一败再败而先后与俄、美、英、法立《天津条约》和《北京条约》,其间共有的“内地传教”[3]一款已是明白地把基督教从口岸里面放出来,使之可以自由地进入一个没有范围的空间之中。而中法《北京条约》尤多添了“并任法国传教士在各省租买田地,建造自便”[4]一段文字,为基督教入华,挣得了一种富有侵略性的利权。由于这种多添出自私添,因此基督教虽以欺诈为教义中的大戒,而其进入中国的过程,则一开始便在用欺诈引路。然则比之《望厦条约》和《黄埔条约》之尚有界限,在《天津条约》和《北京条约》之后,入华的基督教已伸展自如而漫无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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