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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974、976、9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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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9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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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一辑,第4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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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中国近代史丛刊:《鸦片战争》(一),第516页,神州国光社195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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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一辑,第4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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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1220—1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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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9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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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刘体智:《异辞录》,第86页,中华书局198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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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9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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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转引自《中国近代经济史》上册,第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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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955、9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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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三册,第1591、1502—1506页。其中有三年低于186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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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三册,第1641、1648—16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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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转引自《中国近代经济史》下册,第10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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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中国资本主义发展史》第二卷,《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资本主义》,第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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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三册,第1650—16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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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三册,第1591页。关于进出口比值之计算,《中国资本主义发展史》第二卷,《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资本主义》,第82—83页有一个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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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10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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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第12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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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分解和重组:自然经济的变迁与变迁中的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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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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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多年来的中国社会立基于一种绵长而古老的农业经济,构成其间之主体和骨架的始终是满坑满谷而又离披分散的小农经济。在这种经济里,每个个体小农都以各色家庭手工业和农业的结合为存在方式和延续方式,而后是遍天下的多数人口都生活在家庭手工业和农业的结合之中。元代以后植棉渐广,纺织遂成生计中的大端,明季《天工开物》遂有“织机十室必有”之说。至19世纪前期,由此产出的东西虽部分已入市场,而大半依然在用于自给。因此,当时人和后来人概括言之,多称作“男耕女织”,以描述其根脉仍在自然经济范围之内的本来面目。而用织事总括家庭手工业,则纺与织在19世纪中国家庭手工业里的独重也因之显然可见。然而五口通商之后西人携棉纺织品为洋货之大宗滔滔而来。于是以手工对机制,在中外贸易的过程中中国人的纺和织便不得不先受冲击而先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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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革命开始于英国,英国的产业革命又以棉纺织业中的机器生产为起端和重心。由此获得的是一种大规模的生产能力。因此,英国人与中国通商之初,最为乐观和最用心思的都是在把自己的纺织品运入中国市场。其间以西方人的尺度推断中国人的需求,曾有过“倾兰开厦全部工厂的出产也不够供它(中国)一省的衣料”[1]那样漫无边际的乐观和一厢情愿的遐想。然而,彼时真实的中国市场其实远在他们的遐想之外。在漫长的岁月和一代承接一代之后,对于万千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来说,耕与织之不可分剥地连在一起已不仅是一种生产方式,而且是一种生存状态。与西方人的尺度比,这种生产方式和生存状态里自有另外一种尺度。同治八年(1869)宁波的《海关贸易报告》说:“农民自己种棉花,或以自己田地里的生产物交换棉花,自己做成简单的织布机,梳棉、纺纱全都自己动手,除了家庭成员的帮助之外,不要其他帮助,就把棉花织成布。”在“满足自己的需要”之后,其“剩余”部分则“以较棉花略高的价格”卖给“邻近城镇的工匠和店主”。在当日的西文记述里,江苏、福建、湖北、四川、直隶、山东和东北都与之相类似。至光绪七年(1881),英国驻九江领事的《商务报告》说的更具体一点:“一个普通农民的生产工具不过是一头水牛、一具木犁、一把耙和几把鹤嘴锄和锄”,他们“用这些东西耕种着一英亩或半英亩的土地”,并“靠这些东西过生活”而常苦匮乏,“几乎没有见过银元”。与农业经济中的这一面相依连的,是农民“自己栽种棉花,家庭里的妇女们把棉花纺织成布。他们的衣服要穿到破烂为止,而这种家织的布又非常耐穿:一件衣服,经过补缀,可以穿上三、四年”。[2]前一段文字说的是由“农业和手工制造业的直接结合而造成的巨大的节约和时间的节省”,使“农民用他们粗糙的手工织布机能够生产出比西方用一切机器生产的都更便宜更耐用的布疋”。[3]后一段文字说的是中国农民因其普遍的贫困而导致普遍地缺乏购买力。对于当时的中外贸易来说,两者都会成为“中国人得以不依赖外国的供给的主要原因”。[4]因此,在英国商人用兰开厦出产的棉布预想中国市场盛况的三十多年之后,英国驻华领事官报告各个口岸的商务,却常常在申说“中国对英国洋布的消费不能达到”英国人“预期的程度”,并有称之为“值得注意的悲惨事实”者。[5]这种用机器制造出来的英国“洋布”摆在中国市场里卖得不好,说明了中国人口中的极大多数仍然在穿手织的土布。对于前者来说,后者是一种抵拒,而在土布抵拒洋布的背后,则是历时千年而由万千人组成的小农经济在冲击之下直接显现的韧性与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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