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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清季外交史料》一,第3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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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清季外交史料》一,第387、389、3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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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左宗棠年谱》,第3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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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李文忠公全集·译署函稿》第十一卷,《论戈登恐难效用》(光绪六年四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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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李文忠公全集·译署函稿》第十一卷,《戈登致英国家电报》(光绪六年六月十五日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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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二册,第3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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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李文忠公全集·译署函稿》第十一卷,《论俄事宜和》(光绪六年六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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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曾纪泽日记》中册,第1008、1004页,岳麓书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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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清季外交史料》一,第380页;《曾纪泽日记》中册,第966、10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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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曾纪泽遗集》,第42、31、45页,岳麓书社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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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曾纪泽遗集》,第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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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出使英法俄国日记》,前言第21页,岳麓书社1985年;《曾纪泽遗集》,第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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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曾纪泽遗集》,第45、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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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曾纪泽遗集》,第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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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曾纪泽遗集》,第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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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中外旧约章汇编》第一册,第3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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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二册,第3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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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中法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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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中叶以来的中国、越南与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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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与中国的云南和广西接壤,并因这种空间上的相邻而在二千多年的岁月里长久地认同和汇融于中国文化。19世纪中叶之前的五百来年之中,越南始终奉中国为“上国”,而自居于“备列屏藩”和“豫立职方”。[1]其一代一代的国君前后相继,在纳贡进表的漫长岁月里维持了同中国之间漫长的宗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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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6世纪后期开始,传教的葡萄牙人由柬埔寨进入越南,在他们后面跟着而来的是传教的法国人和通商的法国人。至17世纪中期以后,则法国传教士与葡萄牙传教士之间的对比已在此长彼消之中。其间越南的官方和民间虽然几度排教,却拗不断已经锲入的西教和随同西教一起进来的法国人。迨18世纪七十年代越南大乱,据有河内的黎氏王室和据有顺化的阮氏王室交斗,传教的法国人曾被其中的一方借重而卷进这场动荡,并由此而成了當日越南政局中的介入者。与此相近的时间里,法国东印度公司在印度的商业活动为英国人所扼,并因之导致了公司的解散。当时的舆论说是“今日幸免于英吉利之觊觎者,仅印度支那耳。然孰敢信英吉利人之终不蓄意此地,若英人之下决心先于法人,则法人惟有永远被排斥而已”。[2]所以,英国人的势力还没有到达的越南便成为法国人退出印度之后着力进取,以期与英国相颉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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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里,传教士、商人、航行远东的船长以及卷入过越南内战和内政的法国人都曾比他们的政府更主动和更急切。[3]至19世纪前期和中期,越南的三朝国君先后相承数十年,皆放手排外杀传教士。而作为一种直接的对比,则是法国政府在印度支那经营殖民地的意愿,以及法国政府在东方为天主教护法的意愿都已越来越炽盛。随之而来的,是前者的大规模排外一定会面对后者的大规模暴力。因此时当中国的咸丰一朝,法国政府在六年之间三度对越南动武(其中一次与西班牙联手),其远来的军舰、步兵、炮兵一路攻城略地,使南圻六省大半都在兵火笼罩之下。到同治元年(1862),越南政府在屡战屡败之后已不得不向法国乞和,并不得不按战胜者的意志立条约,割南圻三省归法国所有;允开北圻港口以及湄公河通航,等等。之后越南曾借助于策动地方骚乱以谋收回失地,而法国一方则在敉平骚乱的过程里乘胜拓展,积五年之久,遂尽有南圻六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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