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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78 [32] 《蹇蹇录》,转引自《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第二卷,第32、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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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80 [33] 转引自《日本外交史》上册,第2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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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82 [34] 转引自《日本政治史》第三卷,第2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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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84 [35]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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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86 [36] 转引自《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第二卷,第34—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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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88 [37]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第1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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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90 [38] 转引自《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第二卷,第38—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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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92 [39]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第1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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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94 [40] 《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三卷,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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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96 [41]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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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7998 [42] 《李文忠公全集·电稿》卷十六,《复叶提督》(光绪二十年六月十八日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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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00 [43] 同上书,卷十五,《复日本汪使》(光绪二十年五月二十八日酉刻);《复巴黎龚使》(光绪二十年六月初三日申刻);《寄译署》(光绪二十年五月二十九日亥刻);《寄译署》(光绪二十年六月初四日巳刻);《寄译署》(光绪二十年六月初十日辰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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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02 [44] 转引自《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第二卷,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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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04 [45]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第17、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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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06 [46]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第17—18、64—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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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08 [47] 同上书,第七册,第5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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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10 [48] 《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三卷,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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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15 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1706702235]
1706708016 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平壤溃师,黄海重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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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18 当日本的海军在丰岛洋面向中国人不宣而战的时候,日本的陆军同一天里也在向中国人驻守的牙山进逼,其用意同样是不宣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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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20 淮军泊牙山,初意在“不入汉城”,从而不惊韩人畿辅;继之则有心“不至与日本兵相遇启衅”。[1]其间的筹算自始便没有计及战守之形胜与利弊。时至此日,则“倭人大队已逼振威,去成欢四十里”而丰岛一战致“海道已梗,援军难飞渡”,然后是中国一面遂成了以“牙山之兵孤露无援”处“牙山绝地不可守”之中。于是没有计及守战的中国人不得不在仓皇中进入守战。丰岛之战后三天的二十六日夜,“倭前锋至”,与淮军守兵战于安城渡,“其后队且至,复猛进”。至次日黎明,“倭兵已踞成欢西北面山坡”。守成欢的聂士成“督队与相持甚猛,而我军左侧之东北面山坡又突为倭人抢踞,以炮直击我东西诸垒”。日军“分两道来犯”,而守军只能堵遏一路。由此形成的不相对等使力竭的中国军队“势不支,遂败”。守成欢的聂士成一战而败,同一个时间里,在成欢东南守公州的叶志超又尚未接仗“已弃公州”。之后败而退者与逃而退者“乃合军北走”,一路绕道避日军,“途行匝月”始渡大同江,到达了陆路入朝鲜的援军已经屯集的平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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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22 其时牙山“残军饥疫,死者相属”。[2]然而叶志超逃奔甫定,却已在放手捏造情节,铺叙战功,其笔下牙山的败而逃和此后的退而逃,遂一变而为“六月二十七日成欢之战日兵死亡确有七百余人,我军仅伤亡三百余人。此次途中复击退清州、忠州、金化所遇日兵,且战且走,几及一月,周行千数百里,炎天烈日,艰苦万状”[3]的功劳和苦劳。而后朝旨“嘉奖,并赏军士银二万两”,[4]未几又令叶志超“节制调遣平壤前敌诸军”。[5]于是一个逃军之将便成了指挥中国入韩各军的统帅。比之一战而败和屡战屡败,像这样出于战场的谎报和来自朝廷的轻信显然要可怕得多。而以叶志超的谎报比丰岛海战里挂白旗的方伯谦“既庆生归威海,遂称击毙倭海军总统以捷闻”[6]的事属同例,则俱见这一类凭空虚造而没有真相的禀报在当日军中的比比皆是。而后是朝廷远看战场,常常要两眼一片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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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24 由于日军在丰岛、牙山先后不宣而战,中日之间的战争实际上已经开始。至七月初一,中国和日本同一天下诏宣战,循名责实,已是事后为枪炮在作回声。中国向日本宣战,由朝鲜内乱起讲,叙述“该国王请兵援剿”和中国“拨兵赴援”之原由,以对比“倭人无故派兵,突入汉城,嗣又增兵万余,迫令朝鲜更改国政”的“种种要挟”和“不合情理”。之后举其“乘我不备”突然“开炮轰击”的“变诈”阴狙,切责“该国不遵条约,不守公法,任意鸱张,专行诡计”。皆指陈事实以说明“倭人”的“渝盟肇衅,无理已极”和中国之不得不战,“以拯朝民于涂炭”。其间近代外交的准则与宗藩关系的历史非常醒目地交缠在一起,显示了中国人身上更多一层的重负。日本向中国宣战,则通篇以朝鲜为着眼点和目的地,用种种凿空之论指“清国始终暗中百计妨碍”而“损害(日本)帝国之权利利益”。其要旨在“海陆对清交战,努力以达国家之目的”,并不在事实与是非。[7]这些文字说明:中国一方的下诏宣战和日本一方的下诏宣战,都指中日之间的武装冲突以朝鲜为起因,所以,久被日本觊觎的朝鲜遂先成中日战争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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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026 自日本军队进入朝鲜之后,“踞王宫,扼险阻”,在极短的时间里便“布置已定”。而当道的中国人既泥于“公例”和调停,又困于“彼则着着占先,我又面面受制”,[8]至“兵形已兆”始发四路援军,“自辽东分起前进,渡鸭绿江,入朝鲜”。其陆续东行遂“兵机既钝,且道迂远不即达”,于是前一段迟缓又造成了后一段迟缓。当中日各自宣战之日,中国军队“驻朝境者为芦防六营、盛军十三营、奉军六营、奉天之盛军六营、毅军四营,共三十五营”约一万四千余人,由卫汝贵、左宝贵、马玉昆、丰伸阿统属,相互聚拢而“尽屯平壤”。就数目而言,已不能算少。但这些分属三十五营的兵弁虽然身在军中,却大半不能以纪律相部勒。时人记述说:“方四大军之入朝鲜境也,朝民以王师至,欢呼夹道,为时盛暑,争献茶浆饷我军士。而军士残掠,毁器皿,攫财物,役丁壮,渔妇女,汝贵军尤甚,朝民大失望。”[9]前此十年,中国军队既曾入越南与法军屡战;又曾入朝鲜平甲申之变,其一路行迹,虽不能以王道相比类,而来去之间犹自能归束于军法统摄之中。于是而有当年中国军队回师之日“越人”的“啼泣遮道”[10]和此日朝民的“争献茶浆”。举前后为比照,则像这样公然抢掠的场面不能不算触目惊心。众多的兵弁还没有打仗已先施抢掠,在“朝民大失望”的同时,又以其群起的乱象预示了这些兵弁所属的军队难以在战场久耐厮杀和屡仆屡起。而与这种兵弁的乱象相对映而且非常对称的,是“分起前进”到达朝鲜之后的诸军屯聚一地,与“麕聚王京”,因“新倭未集”而“迟回未发”的日军遥向对望;既“不即直趋王京,分道争利,又不择险分屯,互为策应,以绝觊觎”,而以“万四千余人聚平壤,置酒高会,日督勇丁并朝民于城内外筑垒,环炮而守”。稍后叶志超由牙山逃奔而来又奉命总统诸军,于战守之事则“弥庸懦,无布置”。[11]当日身在军中的人概叙其间之种种情状,引为感慨叹息的是诸大帅“自七月中会齐后,未与倭奴接仗,惟出哨之队偶遇互击,时或死伤一二十名”。至“八月三日,淮军与毅军黑夜出哨,中途相值,误传口号,彼此自相蹂躏,遂坚壁不出者五六日”。[12]显见得诸军共聚而各自为政,此军与彼军之间便往往以无序为常态。当此一万四千多人屯集平壤之日,叶志超曾以规划中的“三路同进”之势呈报李鸿章。而后申说“现在平壤兵数实不敷分布”,不能不顿兵以待“新募各队”之来。且“现农人正在收获,若进兵交战,农民失收获之望,我军就地筹粮,更形难办”。是以“再三筹度,必俟兵齐秋收后,始能协力前进”。读呈报的李鸿章称作是“自系老成之见”。[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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