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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60 [41] 同上书,第171—1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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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62 [42]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中日战争》第八册,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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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64 [43]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第68、69、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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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66 [44] 《清实录》第五十六册,第593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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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68 [45] 《清史稿》第三十九册120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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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70 [46] 《翁同龢日记》第五册,第2709、2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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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72 [47] 《清季外交史料》第二册,第1624、16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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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74 [48] 《翁同龢日记》第五册,第27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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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76 [49]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日战争》第二册,第6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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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78 [50] 《翁同龢日记》第五册,第27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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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80 [51] 《李鸿章全集》第二十四册,电报四,第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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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82 [52] 《翁同龢日记》第五册,第2733、27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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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84 [53] 《李文忠公全集·译署函稿》卷二十,《述商议和停战》(光绪二十年九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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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86 [54] 《日本外交史》上册,第271页;《翁同龢日记》第五册,第2738—27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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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88 [55] 《日本外交史》上册,第271—2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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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90 [56] 《日本外交史》上册,第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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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195 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1706702236]
1706708196 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兵火延及辽东、威海和一败再败之后的马关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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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200 由于日本把“旅顺和大连湾”已经圈定为割取的地方,因此从花园口登陆的第二军自始即旨在用武力先占据这片地域,登陆之后,其前锋即直扑金州以窥旅顺。这些军人的身后,是当时的日本“全国上下无不认定他们必将取得惊人的功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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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202 旅顺与威海相望,因其地居“畿疆门户”而“形胜之险为海疆最”,自光绪六年(1880)起已“经营军港,建炮台”,并“置重兵守焉”。但平壤接战之日“朝廷忧诸将悬入无继”,遂移此援彼,命旅顺守将宋庆,大连湾守将刘盛休领所部“赴防九连城”。而用来为这一头填补空缺的,则是“提督姜桂题、程允和募新兵守旅顺,总兵徐邦道以马炮队协守,铭军分统赵怀益募新兵守大连湾”。与昔日相比,显见得这种占了大半的新募之兵都已不能算是“重兵”了。当日日军下船登陆,军马大炮皆过浮桥上岸,前后“凡十二日”始了事,而“我海陆军无过问者”。及其前锋抵貔子窝以望金州,旅顺始闻警。“徐邦道谓金州失则旅顺不可守,请速分兵往逆之,顾旅顺后路。时驻旅顺凡六统领,新旧三十余营,莫之应。邦道自率所部行”。[2]这种在日军的进逼面前的“无过问者”和“莫之应”,既反映了众多统领应敌的麻木,也反映了众多统领性气的荏弱。其间大连湾守军有请往御敌者,主将赵怀益不许,说是“我奉中堂令守炮台,不与后路战事,汝辈欲往鼻(貔)子窝拒敌,须请令方可”。然则麻木、荏弱之外,又见其以一隅为范围的各不相统和各不相顾。之后日军攻金州,徐邦道“会驻金州之练兵一营”以炮垒拒守“少却”之。[3]迨十月初九日“日军大集”,[4]守军“兵单不能支”,遂“死伤枕藉”而溃,“残卒走旅顺,金州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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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204 金州与大连湾密迩,而金州犹在战守之际,赵怀益已于“大连湾码头自督勇丁运行李什物渡海作逃计”。比之金州的一战而溃,此间无异是未战先溃。因此后一日“倭兵分三路攻大连湾”,而守炮台的铭军诸营前一日“多逃亡”。随后的接战,便只能是“余兵遥放数排枪,怀益遽奔旅顺”。在当日中国的“海疆炮台”里,“大连湾式最新,炮亦最利”。然而“经营布置,凡历六载”之后一朝不得不用,则由于人靠不住,遂使器也靠不住。这些原本用来阻敌的东西大半在日军面前都成了静物。而同一个地方,与“式最新,炮亦最利”相匹配的,还有大批的积存,“我金州大连湾储备军械自勇丁配执兵枪之外,有海岸行营两种炮凡一百二十余尊,大小炮弹二百四十六万数千颗,而自沪局运至行营快炮封尚未启,华厂自制枪并德国枪六百数十杆,枪弹三千三百八十一万数千颗,及马匹行帐诸式军储所蓄甚厚”。以这种“严城巨防”作反衬,则一营一营的守军“两日间竟委去之”,不能不以其太过贪生怕死引发当时和后来的愤懑扼腕。之后,日军既占大连湾“海军码头”,这些积储的军资便得“转输前敌,而辽东之祸愈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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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206 大连湾本为“旅顺口后路扃钥”,[5]因此大连湾失,旅顺口已经罩在日军的炮口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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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08208 日军驻大连湾十日,始向旅顺。旅顺诸将皆仓皇备逃计,惩大连军储之资敌,乃先辇粮饷还烟台,不复作守备矣。营务处道员龚照玙闻金州陷,陆路绝,大惧,渡烟台至天津,鸿章斥之,乃还旅顺。自照玙之逃,军民皇扰,船坞工匠,夺库款大掠而行,军中弗问也。旅顺六统领不相辖,乃共推姜桂题主之。桂题暗于调度,相顾无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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