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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国史旧闻》三,第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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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十三经注疏》上册,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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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春秋繁露·为人者天》,转引自《中国民本思想史》,第108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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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一卷下册,第594页,三联书店196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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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十三经注疏》上册,第2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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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转引自《中国封建社会农民战争问题讨论集》,第98、162、358、325、100页,三联书店196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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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贾谊集》,第3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7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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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中国民本思想史》,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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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十三经注疏》上册,第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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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二卷上册,第387、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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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同上书,第1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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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二卷上册,第387、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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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同上书,第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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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戴季陶集》,第205、309页,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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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宋教仁集》上,第298页,中华书局198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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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章太炎的白话文》,第119页,贵州教育出版社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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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吕思勉读史札记》,第7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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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辛壬春秋》(上),民国十三年刻本,第二十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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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科举制度的历史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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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封建变为郡县,则帝王治理天下不得不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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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路里的这种社会变迁相比,作为早生的观念,《春秋》讥世卿,已表达了儒学以“尚贤”为义所固然和理之应有的政治理想。孔子说“选贤与能”,孟子说“贤者在位,能者在职”[1]。要义都在于放开贤路和“立贤无方”。因此,由世卿变为选官,引此以为理路,便是由世及变为尚贤。汉代始行察举取士,而多以“贤良方正”为名目,正可以看到理想政治对于实际政治的影响和规范。顾炎武说其时的“乡举里选,必先考其生平,一玷清议,终身不齿”[2],则察举之能够成为一种制度而用来选贤选官,皆本乎以名荐人而又循名责实。以名荐人,说明了名常常走得比实更远;循名责实,又说明了名实之间会有不能贴合和不相对称。两者都反照了名实的异同,从而两者都反照了存在于察举制度里的无法密封的空隙。因此,当“荐举征辟,必采名誉,故凡可以得名者,必全力赴之”,遂至“好为苛难,遂成风俗”之日[3],常常是“刻情修容,依倚道艺,以就其声价”演为积久而成的时趋[4]。虽说“好为苛难”和“刻情修容”都属名实不能相印,但前一面犹能砥砺风节,后一面则淆乱真假,并因淆乱真假而淆乱了旨在举贤的选法。之后是世风与选法交相变迁之下的名实相悖和循名不能责实。迨魏晋之后,“荐举征辟”与“九品官人法”相嬗递,以名荐人已骎骎乎日趋而日归于以族选人,随之是“好为苛难”和“刻情修容”皆穷于“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势)族”[5]的两头截然界分之中。世家多上品,其初始的渊源应当来自于世家更重子弟的养和教,因此世家子弟大半更加可观。但当选官与家族的依连一路固化而深度板结,致“州郡大吏,但取门资”[6]成为一种长期性和普遍性之后,儒学以“立贤无方”为贤人政治题中应有之义的道理,便在南朝与北朝的选官过程里都由奄奄一息而荡然无存了。与之相因果的,则是始于“乡举里选”的察举制度自身在两头界分的固化板结里内外俱困而四面支绌。而后隋代继起,“罢九品中正,选举不本乡曲”[7],并因此而使行之已经数百年的察举制度不得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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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贤”与公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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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代罢九品官人法,同时废置州郡长官辟除僚佐的旧制,“自是海内一命以上之官”咸归“吏部所掌”[8]。而久分之后此日天下重归一统,又决定了随土宇的廓大而不能不大幅度增多守土和治民的地方官。因此,比之南北分据时代的小朝廷,则一统之后的大朝廷显然愈多选官的急亟。一则记载说:自隋“罢外选,招天下之人,聚于京师;春往秋还,鸟聚云合”[9],另一则记载说:“(隋)炀帝始置进士之科”[10],以“分等”取士。前一面写照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场面,后一面记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科目,而两者之要端皆在考试。若就先后论始末,则察举之日已曾兼用过考试以分高低的办法,但数百年之间其法一变再变,遂成前之考试不同于后之考试。后人概论其间的变迁之迹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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