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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饮冰室合集》第九册，《文集》五十，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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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履园丛话》下册，第639页，中华书局197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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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聪训斋语澄怀园语》，第115页，安徽大学出版社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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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国史旧闻》第三册，第613页，中华书局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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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中国考试史文献集成》第六卷，第522—523页，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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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中国考试史文献集成》第六卷，第5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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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同上书，第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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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郎潜纪闻初笔二笔三笔》下册，笫6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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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研经室集》，《四书文话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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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葵园四种》，第20页，岳麓书社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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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严复集》第一册，第41页，中华书局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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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洋务运动》（一），第182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6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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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铢庵文存》，第121页，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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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增订版） 附录：辛亥革命前后的中国社会与政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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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大夫群体分裂是中国社会动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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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戊戌变法引入了西方的民权和议院等观念，这些西方思想到了中国是如何被接受的？他们又是如何理解和翻译西方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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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戊戌变法讲“独治”、“民治”和“君民共治”的不同，而以后者为理想之所在和宗旨之所在。这个过程第一次把出自西方社会的民权、立宪、议院政治一类观念引入了中国人的精神世界里和政治现实之中，为后来的历史另开一种路向。然而西方人立议会制度，源头与归宿都在于限制政府和规范政府，其本义应是民主；而当时的中国人之所以归心于议会制度，则意在“化君民之隔而通上下之情”，其本义是助成政府以力图富强。两者之间的这种差别，非常明显地说明了产生于自然历史过程中的东西与移接过来的东西其实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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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戊戌变法的进程和结局，对中国的士大夫群体分化造成了一种怎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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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由于志在“君民共治”，因此戊戌年间倡维新的人物重政制，其意中的变法便是变制。但是他们面对的制度经历了古今两千年和清代两百年之后，已经同人心、利益、习俗与意识形态连在一起了。所以百日新政期间变法化为接二连三的诏书，最终却因为改革制度而牵动人心、牵动利益、牵动习俗、牵动意识形态，直接导致了朝野之间的新旧之争、庙堂中的满汉之争，以及宫廷里西太后和光绪的母子之争，并引动杀机，演变为断头流血。而后是士大夫群体在新旧之争中急剧地分裂。就近代历史而言，这种士大夫的分裂正是新陈代谢所造成的深刻变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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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中国朝代之间盛衰起灭，但中国人既有的社会结构则能够大体上维持不变。在朝代来往之间，与社会结构相依存的正是一个稳定的士大夫群体，古人说士大夫与皇帝共治天下，指的正是这一层意思。所以明代万历一朝“不郊不庙不朝三十年”，清代同治一朝孤儿寡母看守君权，而天下依然循行于旧轨之中，其间的支撑都来自整个士大夫群体。虽说群体的士大夫有君子儒和小人儒之分，但就精神世界而言，君子和小人都共处于同一种观念和理路之中，从而共处于延续了千年的整体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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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维新变法引入的观念都在这种整体性之外。当它们为士大夫中的一部分人接受之后，这些人便与其他人分了开来。而戊戌年间的思想传播同时又是一种社会动员和召聚，原本以个体为存在方式的士人在呼应中汇集，又在汇集中改变了自己。所以，当变法最终被扑杀之后，他们便成了前途失路的人。而后是被维新呼唤出来的期望因重挫而转化为愤怒和亢激，并沿着历史旧迹一路寻根究底，由眼前的痛楚追溯二百五十年之前的痛楚，促成了其间之强毅者由变制走向了反满。而当士人成为中国社会最不安定的一方之后，中国社会的急剧动荡和长期动荡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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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旧消长，中西消长，理势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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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晚清教案此起彼伏，潮涨潮落，为何独独义和团运动在华北翻天覆地而无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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