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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中央军委十月份作战纲要》,1936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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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毛、周关于准备袭取定远营事致朱、张、彭电》,1936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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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毛关于打胡取定远营的战略部署致彭电》,1936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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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毛、周关于先打胡敌后攻宁夏致朱、张电》,1936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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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中央军委致共产国际电》,1936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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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处致中共中央书记处电》,1936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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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中共中央书记处致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处电》,1930年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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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中共中央书记处致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处电》,1936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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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中共中央书记处致王、康、陈电》,1936年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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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处致中共中央书记处电》,1937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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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尚不能确定的是,共产国际先前许诺的55万美元(除已汇出的15万加5万美元,应该还有35万美元)是否也包括在苏联新答应的援款数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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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中共中央书记处致共产国际书记处电》,1936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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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见滕代远:《忆由苏赴新迎接西路军》,《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战史资料选编(长征时期)》,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3年,第10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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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苏联)军委致中共中央电》,1937年4月1日;《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处等致中共中央书记处电》,1937年4月7日,中心档案,495/74/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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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陈云致王明信》,1937年5月11日;《季米特洛夫致伏罗希洛夫信》,1937年5月9日,中心档案,495/74/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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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西路军总支队在新疆》,《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战史资料选编(长征时期)》,第10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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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史求实:中国现代史读史札记 革命、统战和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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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新中国革命外交思想与实践的由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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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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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新中国外交史,可以发现两条明显的线索:一条是民族主义外交的线索,一条是以阶级斗争思维为特质的革命外交的线索。前一条线索在今天已经被讲得很多,甚至也肯定得很多了,而后一条线索的讨论却很少。尤其是,从反省的角度来研究新中国外交史的著作论文还极少见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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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写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的著作,几乎都承认,在改革开放前,即新中国发展的历史过程中,中国曾经走过许多弯路,经历了不少挫折,有许多值得探讨和反思的地方。但是,涉及这一时期的中国外交,包括那些专门写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的著作,对这段历史或全盘肯定,或仅着眼于那些给中国带来利益的外交行动与实践。[2]即使个别有所评论的文章,也要么断言改革开放前后完全是继承关系,并无二致,怎么变都有道理[3];要么高调肯定过去革命的做法,激烈批判当下外交的缓和态度。[4]即使是学者基于学术研究的意图撰写的研究论文,早些年多半也都是着眼于总结“一代领袖们的国际战略思想”。就是提到了时人在对外政策思想上明显对立的政策主张,也仍不忘强调其“从总体上讲与毛泽东、周恩来的国际战略思想相一致”,并说明当时“我党对外工作”中只是出现了“某些偏差”而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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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在所有中文的出版物中,能够较多地触及对外政策中一些问题的,主要还是一些外交工作者的回忆录[6],和最近几年从事于冷战史研究和中苏关系史研究的少数学者的一些论文。由于多数回忆录所涉及的中国对外政策发生严重偏差的时期,都还是“文革”时期,因此,那些围绕着中苏同盟的形成、朝鲜停战、炮击金门,以及珍宝岛事件等具体事件中中国方面的反应以及政策本身偏差进行讨论的论文,就显得尤为重要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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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尽管已经有一些论文讨论到了新中国外交政策与工作中的某些偏差与失误,这样的文章也还太少,所触及的问题也还十分有限。不仅如此,因为这些讨论还只是停留在具体事件和具体问题上,鲜有对导致新中国对外政策长期或摇摆不定,或片面激进的外交思想的深入剖析与探讨,因而它对我们全面了解这些表现在具体事件上的失误与偏差的由来及其政策背景,也难有太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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