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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其实,这种所有权和使用权分离的状况在当时东南农村如江西、浙江、福建等地广泛存在。费孝通在江苏吴江庙港乡开弦弓村的调查注意到当地土地占有“分为两层,即田面和田底”(费孝通:《江村经济》,戴可景译,江苏人民出版社,1986,第126页),而江苏常熟“全境大都是这样”。且由于地主衰落,使用权出卖后“往往无力赎回,佃农也常藉此刁难地主”(《调查日记》,国民政府行政院农村复兴委员会:《江苏省农村调查》,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第83页),所有权权益大幅贬值。1930年代后期及1940年代,使用权价格常常高于所有权,地主对土地的控制受到很大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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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刘俊秀:《江西农村阶级关系与各阶层土地占有的初步研究》,1950年9月3日《江西日报》。稍后江西的调查结果仍显示,解放前夕地主、富农、公田占地“一般多的可达40%,少的15%至20%(苏区)”(张日震:《江西土改试点工作情况》,《中南土改简报》第4期,1950年12月),和刘俊秀的结论无实质差距。然而该调查材料一开始就声明:“对各阶层的土地占有关系的认识……过去的认识是有偏差的。过去估计地主、富农、公田只占土地百分之二十至三十”,但如上文所示,调查的最终结论实际和这一估计并没有区别。这种自相矛盾的表述显现的心态,在当时的调查中有相当的代表性,即事实和理论间的落差造成调查者相当程度的困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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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张根生:《中南区各省农村社会阶级情况与租佃关系的初步调查》,《新区土地改革前的农村》,人民出版社,1951,第26~28页。1930年代也有调查认为江西“大地主绝少,百亩以上者仅千分二三,十亩不足者,占百分之七十四,可证明农场面积之狭小,与土地之过细分割,同时可确知本省绝无土地集中之现象”。见王世琨《南昌实习调查日记》,萧铮主编《民国二十年代中国大陆土地问题资料》第172种,台北,成文出版社,1977,第84984~849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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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如一份关于常熟的调查报告发现这里“有五亩及十亩以下者,占全农户百分之七十一,而所得耕地仅百分之四十四,在四十亩以上的农户,仅占百分之三,所得耕地反占百分之十九”,对此,作者认为“其分配非常不均”。见余觐如《常熟农村现状调查》,上海1934年10月10日《大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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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毛泽东:《怎样分析农村阶级》,《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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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安庆专区农村土地关系》,《安徽省农村调查》,华东军政委员会土地改革委员会编印,1952,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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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该调查中,占地在10~20亩的农户有5户被定为贫农,即使以平均人口达到5人的较大值计算,其人均土地占有量也在2亩以上,一般而言,这样的农户多被视为中农。参见《浙江省农村调查》(农复会本),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第413~4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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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龙岩教育之观察》,《福建教育周刊》第212期,1934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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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关于湘鄂西具体情形的报告》,《湘鄂西苏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1~1934年)》,中央档案馆、湖北省档案馆、湖南省档案馆编印,1986,第2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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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刘俊秀:《江西农村阶级关系与各阶层土地占有的初步研究》,1950年9月3日《江西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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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长汀县土改前后各级层土地占有情况表》,《长汀县志》,三联书店,1993,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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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土改前后各阶层占有土地、山林情况统计表》,《建宁县志》,新华出版社,1995,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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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方志纯:《南康樟木乡分村深入斗争经验》,《江西省土地改革重要文献汇编》(上),第2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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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土地改革前华东农村各阶级(层)土地占有情况统计》,《华东区土地改革成果统计》,华东军政委员会土地改革委员会编印,1952,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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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刘俊秀:《江西农村阶级关系与各阶层土地占有的初步研究》,1950年9月3日《江西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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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方志纯:《南康樟木乡分村深入斗争经验》,《江西省土地改革重要文献汇编》(上),第2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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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长汀县土改前后各级层土地占有情况表》,《长汀县志》,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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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安庆专区农村土地关系》,《安徽省农村调查》,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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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七保村各阶级(层)田地占有表》,《福建省农村调查》,华东军政委员会土地改革委员会编印,1952,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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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南塘各阶级(层)田地占有表》,《福建省农村调查》,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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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二十二个村(保)各阶级(层)占有耕牛情况表》,《福建省农村调查》,第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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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七保耕牛占有情况表》,《福建省农村调查》,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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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江西九江县石门乡解放前的社会情况调查报告》,《中南区一百个乡调查资料选集·解放前部分》,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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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湖南桂阳县樟市乡解放前的政治经济情况调查》,《中南区一百个乡调查资料选集·解放前部分》,第37~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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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中共致安徽函(1927年8月25日)》,《第一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土地斗争史料选编》,人民出版社,1981,第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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