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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月份杂志遭禁之前,上海报纸报道储安平和他的朋友——《大公报》的王芸生纷纷离开这座城市,去向不明。1月份,关于他们去向的谜团被解开——共产党的广播报道了储和王以及很多其他人在解放区石家庄参加政治协商会议。在一年接近尾声的时候,大多数曾经不断高呼反对国民党政府的自由派知识分子做出了相似的决定,他们有的像储安平一样进入共产党统治的地区,有的只是准备好了给胜者的欢迎辞,等待胜利者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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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储安平:《中国的政局》,《观察》,1947年3月8日,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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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提到知识分子的时候是指任何正在接受或已接受过中学或以上教育或同等学力的人。当引用共产党的原始资料和见解时,应该采用这一定义。在非共产党原始资料中,该称谓的含义较为狭窄。在本章绝大多数地方,“知识分子”这一称谓特指作家、记者、大学教授和教师这些直接参与国家精神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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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费正清:《美国与中国》,第196—2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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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大公报》的香港版直到1948年才复刊,从那以后,它在政治上比起其他的两个版本都要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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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见书后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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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另一个重要的参考刊物是《时代批评》,在香港发行,主编是张学良的前秘书周鲸文。与《观察》不同,这份杂志刊登了共产党和民盟发言人的文章和声明。但是尽管周鲸文据说当时同情左派,尽管该杂志在国民党政府控制之外的英国殖民地发行,《时代批评》的社论和大多数政治评论在基调上与《观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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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见书后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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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储安平:《吃重·苦斗·尽心》,《观察》,1948年8月7日,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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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上海《前线日报》,1948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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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储在这里提到的“危难”不可能指共产党的胜利。他在写到共产党的时候,语气从来不是这样的。另外,当时极少人相信共产党事实上能够打败政府的武装力量。在1946年中期,每个人最害怕的真正危难其实就是内战本身。马歇尔将军的调停努力还在继续,但是越来越明显的是和平解决的遥不可及。此时以及之后的至少一年半的时间里,在国民党控制区域,非官方圈子中的作家和记者对内战的评价似乎众口一词,都认为它是花费巨大和希望渺茫的冒险活动,可能会无限期地拖下去,因为任何一方都没有能力击败另一方。以上论述将在下面的文字中详细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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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们的志趣和态度》,《观察》,1946年9月1日,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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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储安平:《论上海民乱》,《观察》,1946年12月14日,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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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吴世昌:《论党的职业化》,《观察》,1947年3月8日,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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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946年2月10日重庆较场口召开了庆祝政治协商会议成功闭幕的会议,该会议遭到暴力破坏。自由派的民意认为这些右翼分子还应对该会议的被暴力破坏负有责任。很多与会者受到据说是右翼国民党分子雇佣的恶徒的身体袭击。该事件后来经常被作为一个标志,用来说明国民党在面对民众广泛要求和平解决与共产党争端时,妨碍议程的手段。欲了解关于谁对该事件负责的普遍意见,见约翰·F.梅尔比的《天命》,第88—89页。欲了解国民党右翼的版本,见中国劳工运动史编撰委员会编辑的《中国劳工运动史》(全五卷),第四卷,第1585—15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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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欲了解全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及它所通过决议的破产,见美国国务院编:《美国的外交关系》(1946年,远东中国卷),第1—723页;张君劢:《中国的第三势力》,第142—222页;钱端升:《中国政府与政治》,第317—345、375—381页。会议决议和关于1946年3月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会议的新闻稿见:《中国白皮书》,第2卷,第610—621、634—6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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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未署名的信,1948年2月8日(《观察》,1948年3月6日,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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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信件署名“丁可山”,1948年3月30日,宣化县(《观察》,1948年4月10日,第2页)。关于代表当选但是无法获得选举许可证指的是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国民党同意青年党和张君劢的民主社会党加入政府后,分别给予他们300和260个席位。然而一些国民党员未经国民党中央提名,就在本来是其他两党的选区内进行选举。民、青两党只分别赢得70和68个席位,威胁除非得到答应过的席位,否则就要离开大会。国民党因此尝试劝说那些未经国民党中央提名参加选举的代表将他们的席位让出来——但是多数人不愿意。在第一届国民大会开幕的1948年3月29日,争执吵闹依旧未得到解决。欲了解选举,见上海《再生》周刊(民社党机关出版),第194期,1947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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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南京,信件署名“许少甫”,1948年4月3日(《观察》,1948年4月10日,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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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储安平:《国大评论》,《观察》,1948年4月24日,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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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朱自清等:《保障人权》,《观察》,1947年3月8日,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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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同上;北平通讯员:《新五四运动之前夕》,《观察》,1947年3月15日,第16—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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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北平通讯员:《从美军下旗到张今吾被释》,《观察》,1947年5月24日,第17—18页。张在1947年5月1日被捕,并被作为有“共产党员和叛徒”嫌疑的军事犯拘留,通讯记者给李宗仁将军寄了一封公开信(后者是蒋介石北平行营主任)。张于是被保释,此后再没有受到具体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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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储安平谴责查封三家报馆和镇压学生抗议者的手段。《新民晚报》,像其他“新民”系报纸一样,为一群四川企业家所有。在重庆的主管同意开除一些撰稿人员后,《新民晚报》上海晚报版被允许重新出版,这些人员被行政院新闻局指控为撰写“虚假报道”。上海《中央日报》,1947年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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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天津当权者施加的审查制度1947年6月1日施行,6月10日撤销,目的在于压制新闻界对正在进行中的全国学生抗议的报道。但是从北平运来的报纸(北平没有审查制度)每天上午十点抵达天津,在主要街道大量出售(《观察》,1947年6月28日,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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