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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04 直到1985年11月,张定华恢复党籍并办理了离休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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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06 抗战胜利后,徐守源在上海与曹二哥重逢。曹二哥和曹二嫂奉上级指示,从香港调到上海,在潘汉年手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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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11 1941年在香港《女光》杂志社。(张定华右一,曹亮夫妇下、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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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13 1954年的北京街头,徐守源和张定华遇见了从香港回来汇报工作的曹二哥,而他们再次见面,已经是20多年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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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15 他们后来得知,为了革命,怕影响工作,曹二嫂动了绝育手术,终生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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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17 1992年,曹亮去世,88岁。曹二嫂梁淑德后来成为植物人,在北京医院住了很久,后来也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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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19 他们没有儿女,没有任何亲人,一生就献身于党的情报工作,也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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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24 我的抗战:300位亲历者口述历史 [:1706734768]
1706738725 我的抗战:300位亲历者口述历史 战 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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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27 亲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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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29 耿 谆——时为日本花冈町中山寮中国战俘劳工队队长,原国民革命军第十五军六十四师一九一团上尉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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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31 李铁锤——时为日本花冈町中山寮中国战俘劳工,原普通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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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33 孟连琪——时为日本花冈町中山寮中国战俘劳工,原普通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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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35 朱 韬——时为东北阜新煤矿战俘劳工,原抗大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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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37 编导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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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39 如果把战争看作是一个政治利益角逐的母体,那这个母体孕育的痛苦里,最难以掩饰的沉重就是战俘,对于交战的双方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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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41 正如儿时的印象,只有“杀身成仁”才是英雄的作为,才是忠诚的表现。而被俘,则充满了灰暗可疑,甚至这行为本身就已经是耻辱的象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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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43 我遇到了这样一群战俘:他们英勇抗战,从弹尽粮绝到最后一刻他们选择保留对生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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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45 战场上,军人的命运无非三种:凯旋、战死和被俘。能成为凯旋者固然是最高的荣誉,战死沙场也是战争赋予军人的特殊礼遇。而只有被俘,几乎是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即便在受到种种折磨、痛苦艰难存活之后,亦难以摆脱怯懦和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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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47 我遇到的是一群如耿谆一样的战俘,他们的幸运与不幸在被俘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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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49 做这个选题前,我读了四川成都樊建川先生写的《抗俘》一书,在收集了若干抗战被俘人员的照片、文物之后,他用“抗俘”一词形容这些战场上的幸存者。“抗俘身受三重痛苦:敌方的残暴杀戮和残酷折磨,我方的深重鄙视和入骨误解,己方的无休自责和无穷懊悔。三重苦难,一重沉于一重,如影相随,让抗俘生不如死,死沉深海。”这是樊建川对于战俘的解读。我在参观了樊先生的“不屈战俘馆”后亦不胜唏嘘,关于战俘,已经隐入了历史和时间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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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51 “不屈战俘馆”的最后部分有耿谆的两幅手书,其中一幅题为“知耻永生”。在耿谆老人已经年过耄耋、历史已经过去近70年,他仍然摆脱不了心中的“耻辱”。如樊建川先生所说,“己方的无休自责和无穷懊悔”如影相随,这是战俘最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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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738753 对于生命,我们该持如何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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