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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与村庄合作保护重要设施和交通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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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需要保护的村庄建立和增强领导者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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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需要保护的村庄建立青年团和儿童团等组织和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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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挑选道路保护周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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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铁路雇佣工人中直接从事“宣抚”工作,并建立其领导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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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砍去铁路线两边较高的灌木。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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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三角洲地区与此最近似的文献是1938年3月16日“满铁上海事务所”的“宣抚”工作报告。39这个报告将“宣抚”工作分为三部分,而不是“北支派遣军”的六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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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工作”:主要是照顾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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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工作”:恢复公用设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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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化宣传工作”:主要是医疗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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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支派遣军”所称的“社会政策工作”,是指“上海满铁事务所”分布在政治和宣传中的工作。与华北相比,上海的报告中缺少“宣抚班”建立民兵组织(第一部分第四条)、修建公路、保护铁路的计划(第六部分)40,以及非常引人注目的征兵工作(第五部分第二条)。尽管前两项工作于1938年春在长江三角洲地区到处都有不同程度的展开,但总体而言,“宣抚班”对有些工作还没有制订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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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一方面,“北支派遣军”的纲要未提及公用事业的恢复、地方工业的复兴,以及用“满洲国”或日本的教科书取代现有的课本。这两个纲要的不同,反映了繁荣的长江三角洲与尚未发展的华北平原在经济和教育方面的差异。在华北农村地区,学校稀少,公用设施和地方工业还不存在。长江三角洲地区经济商品化的特征意味着那里“宣抚班”所涉及的各种活动,对其华北的同事而言,是无关痛痒的。41然而仅仅比较一个纲要缺少另一个纲要的内容,意义不大,还不如考虑这两个纲要都缺少什么,即二者均未提及“宣抚班”的军事职责。尽管长江三角洲地区的“宣抚班”职员都是文官,然而两个地方的“宣抚班”都要从事寻找和对付中国军队和游击队、聚集知识分子、与宪兵队合作执行反恐等任务,“宣抚班”还要承担日本兵的非军需品供给。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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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宣抚班”在野外工作一个月后,“满铁上海事务所”编纂了较为全面的纲要,确定了所有的“宣抚班”并将其置于八个地区特务机关管理之下,这八个地区已经划分就绪。到1月底,计划制订完毕(3月中旬又加了几个附件),如下表所示。参照3月16日的宣抚工作报告,这个表格稍微有点改动。乍看上去,这个表格最显著的特征是被派去重建地方秩序、修复遭战争毁坏地区的日本“宣抚员”人数非常之少。然而,表格里的计划有几分不真实,因为在“宣抚班”工作的地方,有数量较多的日本地方驻军作为“宣抚”人员的后盾,强行推行宣抚计划的实施。尽管如此,这个数据还暗示,日本人的控制极其微弱。这反过来表明,日本能投入占领工作的物质资源和人力资源极其薄弱。或许还不如说,打造“宣抚”表面工作的意愿超过其实际工作的成效。确实,日本人只希望有这种表面工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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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三 满铁上海事务所制定的长江三角洲地区“宣抚班”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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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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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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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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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抚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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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工作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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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抚员”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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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满铁”的“宣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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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加的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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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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