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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麦金德:《历史的地理枢纽》,第49—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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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斯皮克曼:《和平地理学》,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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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斯皮克曼:《和平地理学》,第15—16页。汉译本中“power”多译作“实力”,但凡当为“权力”处均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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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斯皮克曼:《和平地理学》,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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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参阅李德·哈特(Liddell Hart)编:《隆美尔战时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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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信夫清三郎:《日本外交史》,上册,第6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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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参阅井上清:《日本的军国主义》,第1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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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关于这段历史,可参阅拙著《李鸿章时代:1870—1895》,第35—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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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王芸生辑:《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大公报版),卷一,第157—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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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王芸生辑:《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大公报版),卷一,第1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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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王芸生辑:《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大公报版),卷一,第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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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信夫清三郎著,天津社科院日本问题研究所译:《日本外交史》,上册,第161—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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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盘甲午:重走近代中日对抗十五局(修订版) 第三局战略机遇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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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如农业耕种中“天时”往往起到决定性作用,国家间对抗中对时机的把握和竞争往往也会成为制胜因素。所以《左传》中已有“量力而行之,相时而动”的记载,[1]《周易·系辞传》中则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2]都已经指出了时机的重要性。到现代战略学和国际政治学中,更有战略机遇期概念的提出,正可谓此种传统智慧的精密化、现代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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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到近代中日较量这个尺度上,伴随着两国的邻国化,两国关系日趋对抗。围绕战略机遇的发掘、争夺,也随之迅速提上日程。在现实中,能否清晰地判断、捕捉并利用战略机遇期,直接考验一国、一军的战略能力,也直接影响一国、一军的命运。尽管现代语义上的“战略”(strategy)是一个西方概念,且学科化的历史非常短暂,但战略实践与战略智慧却既不局限于西方,也不局限于现代。这就像国际政治学的学科化同样非常短暂,但国际政治的历史却极其漫长。我们更不能说在“海权论”之前就没有海权实践,《战争论》之前就不存在战争智慧。因而,虽然在19世纪并无明确的战略机遇期理论,却不妨碍我们从这个角度去研究历史。事实上,也只有借助这一新方法,我们才可以更清晰地破解甲午战争这一历史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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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讲清这个问题并不容易。因为当下的中国学界,对战略、战略机遇和战略机遇期这些基本概念并无严格明晰的界定,甚至混杂了大量的低级错误。所以,本章将首论战略、战略机遇与战略机遇期,次论19世纪后半期中日面临之战略机遇,末论晚清与明治日本围绕战略机遇期展开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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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盘甲午:重走近代中日对抗十五局(修订版) 第一节 战略、战略机遇与战略机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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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本是一个纯军事术语,其对应的概念是战术(tactic)。二者的差别在于,战术是赢得战斗的方法,战略则是赢得战争的方法。一般而言,战争规模越有限,战争结局越由战斗决定,战略与战术的边界便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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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拿破仑战争(1803—1815)以来,战争的规模日趋扩大,战争手段日趋复杂,战略与战术的分野也日趋明晰,单纯的战略、战术二分法甚至已经不能满足现代战争的指挥和研究需求。普鲁士—德意志军队率先在战略和战术之间增加了作战层级,从而形成了战略、作战、战术三级体系。[3]这一创新使得普鲁士军队及此后的德意志军队迅速走在全球军事变革的前列。从德意志统一战争到二战,德军在战场上的强大战斗力,很大程度上就在于德军有一种清晰的作战意识,并发展出强大的作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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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战争本身的专业性日趋强化,从而无形中强化了军人集团在战争中的发言权,同时弱化了文官和文人战略家对战争的介入和管控力。但正如克劳塞维茨强调指出的那样,战争是政治的延续。[4]因而,战争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无论军事技术如何变化,这一个根本点都不会变化。但现代战争的发展却导致了手段高于目的的客观现实,终于在一战中造成了莫大的灾难。战争的胜利不等于政治的胜利这一基本事实,迫使战争的胜利者开始反思固有战争理论的局限性,逐渐形成了“大战略”的观念,这就在英美体系中形成了大战略(又称国家战略、总体战略、高级战略)、分类战略(包括军事战略、经济战略、外交战略、文化战略等等)、战术的三级划分。大战略不再像传统战略那样执著于打赢战争,而是追求战争背后的终极目标——政治目的。因为此种战略在国家最高决策层面运作,所以美国学界又将大战略称为国家战略。用美国国防部的定义:“国家战略是平时和战时在使用武装力量的同时,发展和运用国家的政治、经济和心理力量以实现国家目标的艺术和科学。”[5]而传统意义上的“战略”则只能称为是一种纯军事战略。分类战略不能涵盖大战略,但大战略却自动包括了分类战略。相应的,主流的战略研究如无具体声明,均同时包含了分类战略研究和大战略研究。传统的战略研究则往往会注明为军事战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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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期间,普德系统的三分法和英美系统的三分法被美国综合吸收,形成了大战略(grand strategy)、军事战略(military strategy)、作战(operation)、战术(tactic)的四级划分体系。到目前为止,这一四级体系仍是战争和战略研究的最佳理论框架,也是美国霸权的有力支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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