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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汪康年师友书札》第一册,第466、480、728、467、4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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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汪康年师友书札》第二册,第1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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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清碑传合集》(四),第3170页,上海书店出版社198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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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汪康年师友书札》第一册,第4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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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翁同龢日记》第五册,第27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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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同上书,第五册,第27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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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同上书,第五册,第29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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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汪康年师友书札》第一册,第4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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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翁同龢日记》第三册,第1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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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同上书,第四册,第2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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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清实录》第五十七册,第599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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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翁同龢日记》第六册,第3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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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清史稿》第四册,第9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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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清实录》第五十七册,第599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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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转引自《戊戌变法人物传稿》上册,第3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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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近代稗海》第一辑,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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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近代名人小传》,《官吏》,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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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清实录》第五十七册,第599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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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汪康年师友书札》第一册,第7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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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同上书,第二册,第12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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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世与西法:晚清中国的旧邦新命和社会脱榫 西潮与回澜:清末民初的一段思想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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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年,康有为由痛论国会之“争乱逢杂”和“德行扫地”,而追悔“戊戌时鄙人创议立宪”,引为“不察国情之巨谬也”。稍后又总论其时的“大乱于国,小乱于乡”,自责“鄙人愚妄,实变法之前驱,实为罪魁宜讨者也”(1) 。以此比十多年之前的七上皇帝书,可谓是非全变。同一年,严复在一封信里说“中国孔道如日经天”,而“鄙人早习旁行,晚闻至道。旧所纂者,不皆折中。睹兹风波方深悔惧,而公等猥以输进哲理、启发人文目之,盖其过矣”(2) 。显见得时至此日,他曾经为人仰慕的东西都成了自己否定自己的东西了。此后九年,章太炎答柳诒徵驳其非议孔子的旧说,深自刻责“十数年前狂妄逆诈之论”,竟“妄疑圣哲,乃至于斯”,而后以“足下痛与箴砭,是吾心也,感谢感谢”为心悦诚服,返观1906年他在东京讲诸子学之日侈口丑诋孔子之“佞”、孔子之“诈”和孔子之“权术”,不能不算是翻然大变(3) 。以其一生论学之自负傲岸作对比,这些话表达的都是有触于心的沉痛。而梁启超1914年追述“吾历年之政治谭,皆败绩失据也。吾自问本心,未尝不欲为国中政治播佳种”,而“所获之果,殊反于吾始愿所期”,自谓“吾常自讼,吾所效之劳,不足以偿所造之孽也”。至1922年,又深论民国立国十年以来“没有宪法的罪恶”,而自认是“罪恶”中的人之一,“彻底忏悔”(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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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由十九世纪末年的新党变为二十世纪初期的老新党。用钱基博的话来说,他们皆曾“提倡宗风”宏开“一代之新运”(5) ,而二十年之间,又先后掉头而走,一个一个疾首蹙额,不肯再与“新运”相往还。所以周作人鼓荡新文化之日下笔论世,已总括地把“老新党”目为“反动”的一群(6) 。然而这些人既曾由弃旧作新先造潮流,则他们后来群体性地回归旧途以寻找各自的安身立命之地,便以其太过显目而不能不成为一种引人深思的历史现象和文化现象。他们在艰难时世中两度转身,而最后实现的却是自己克责自己和自己反对自己。比之各以守旧开新为一面之理而硁硁然引吭高鸣的人,这种由新党而老新党的心路所历,一定会更多矛盾,更多怀疑,更多杌陧,更多复杂,从而更多深度,而由此折射的时代内容跌宕起落,当然不是“反动”一词能够统括净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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