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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孙万雄《燕行日录》,《燕行录全集》第二十八卷,3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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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崔德中《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下册,4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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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见金昌业《燕行日记》卷二,《燕行录全集》第三十一卷,408—409页。又见金昌业《燕行埙篪录》,《燕行录全集》第三十四卷,36页。此诗似乎流传更广,又见于朴思浩《心田稿·燕行杂著》,载《燕行录选集》上册,8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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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道光十二年(1832)金景善(1788—?)在《燕辕直指》记载说:“其后金稼斋到此,亦次曰:……。自此遂成故事,我人到此者,多次其韵。”《燕行录选集》上册,10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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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以上五首见佚名《燕行录》、姜浚钦《輶轩录》、李基宪《燕行诗》、李始源《赴燕诗》,大约分别写于1784—1800年之间,分载《燕行录全集》第七十卷,43页;第六十七卷,47页,《燕行录选集》下册,706—707页;《燕行录全集》第六十八卷,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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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林翰洙《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下册,1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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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申锡愚《入燕记》上,《燕行录全集》第七十七卷,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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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申晸《燕行录》,载《燕行录全集》第二十二卷,4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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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一说为柳下洪世泰作,一说为赵秀三作,分别见李基宪《燕行录·燕行日记》上,林翰洙《燕行录》,均载《燕行录选集》下册,761页,1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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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李基宪《燕行录·燕行日记》记载:“或言乾隆帝嘉其诗,特命立碑在此二十里许云,而今无知者。”《燕行录选集》下册,761页。姜浚钦《輶轩录》中有《文兰怨》小序,也说:“其后乾隆闻而怜之,命立碑旌之,碑在去店二十里。”《燕行录全集》第六十七卷,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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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青庄馆全书》卷六十六《入燕记》上,载《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七卷,2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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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燕辕直指》卷二《出疆录》中有《榛子店记》,见《燕行录选集》上册,10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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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洪万朝《燕槎录》,《燕行录选集补遗》上册,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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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姜《看羊录》,《燕行录全集》第三十卷,3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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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姜时永《輶轩续录》,《燕行录全集》第七十三卷,109—110页。另外一个在咸丰五年(1855)出使北京的使者徐庆淳(1803—?),好像也想起了郝经这首诗,也觉得季文兰的受辱而不死,境界远不如韩希孟:“希孟之洁身,发于吟咏,其节可尚。”见《梦经堂日史编》卷二,《燕行录全集》第九十四卷,2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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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佚名《燕行录》,《燕行录全集》第七十卷,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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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崔秉翰《燕槎从游录》,《燕行录全集》第七十八卷,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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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 第六章 明烛无端为谁烧:清代朝鲜朝贡使眼中的蓟州安、杨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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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遗迹、记忆、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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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过去的遗迹诸如祠堂、庙宇、牌坊、碑铭等等,常常作为象征,为历史储存着种种记忆。历史记忆有深也有浅,有的能激活,有的却隐没不见。通常,这些储存记忆的象征并不开口说话,所以,要靠后人的理解和解释,才能呈现出“意义”。所谓“传统”,所谓“文化”,也就在这种变动的记忆和想象中延续。可是,据说历史记忆在某种意义上,只是“有根有据的想象”。想象却因人而异,同一历史象征在不同阶层的人群或不同文化的族群中,会引出不同记忆和解读,记忆和想象中重现的那个“历史”,也因为立场、处境、心情的不同而呈现了不同的“意义”。所以有人干脆说,历史记忆其实只是对当下的想象和对传统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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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莫利斯·哈伯瓦克(Maurice Halbwachs)所说,记忆虽然往往只是个人的记录,但呈现的是这个人所从属的群体意识。不同群体中的人们,对同一事情的记忆往往不同,更何况不同族群。特别是当曾经共享一个传统的两个族群,开始彼此心生嫌隙,却又互相谛观时,各自又会在对方的历史遗迹中,衍生出种种有关异邦的想象,在这种想象中形塑对手,也在这种想象中建构自我。清代二百多年里,朝鲜朝贡或谢恩使团每年都要经过蓟州城外的翠屏山,他们中的很多人都看到这里有两座奇怪的庙宇和罕见的祭祀,这个时候,他们想到的历史,他们解释的现实,就很有这个意味。(见图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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